第五章（h）

很好，伴侣也是想和自己亲近的。

那如同挠痒的一巴掌让人鱼误以为季妍在和它进行亲昵的交流，它将头埋在季妍柔软的胸前。

人鱼断断续续地叫着季妍的名字，它现在也只会说这个。

季妍也终于认出了人鱼。

季妍来不及想人鱼为何会一夜之间长大、为何会长出双腿，它下身的巨物正抵在她小腹上，威胁感十足。

想到一只非人的怪物趴在自己身上求爱，季妍只觉得惊吓，手脚有些发软。

季妍强忍着惧意，脸上挤出笑容。

小人鱼是听她话的，也许她可以哄它下来，季妍想。

她声音放柔，深吸口气，像往常那样伸手轻轻抚摸人鱼的头顶：先下来，我教你说话。

季妍拍拍它的手臂，推了它的胸膛，示意它起身。

季妍万万没想到这是一个极的举动，她以为她是在哄小动物，可软绵的语气与温柔的动作只会给人鱼一种信号。

同意与接纳的信号。

而且人鱼还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发情的气味。

锋利的指甲划破季妍身上碍事的衣物，莹白的身躯暴露在人鱼面前。

胸前的白团子跳出衣物的束缚弹了出来，季妍惊呼出声，伸手挡住胸前的春光。

可人鱼暂时对那两团软肉没有兴趣，没了衣物的屏障，它只是觉得季妍发情的味道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