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融合

【害怕被喷，写手自己剧透:沐殊重伤，与赛特有关。

本文任何看不懂的词语都可以提问，任何不懂的剧情都可以在后文找到答案】

凌晨两点，牧泽睡不着，被迫睡不着，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打擦边。

擦边最高时速。

时间拨回半个小时前。

“泽，泽哥，你，你在哪儿？”沐阳颤巍地询问。

“沐阳？”

“是，是我，泽哥。”

小受气包的语气。

换做别的男人，牧泽肯定就厌恶地先呵斥一番哭哭啼啼。

但是沐阳跟他很像，打死不哭的类型突然抽泣就是有大事发生。

牧泽小心询问:“你怎么在哭？莫非你姐怎么了？”

“泽哥，姐…姐姐住院了。”

沐姝、沐阳是对龙凤胎。早年家庭幸福和睦，若非这对姐弟十岁那年，其父母上城置办年货的那场车祸……

麻绳专挑细处断，第二年沐阳因为高烧，却瞒着他姐，而导致一笔花费了父母赔偿的手术巨款。

从那之后，长姐为母的沐姝，经历想不到的苦难。

退学……因为年幼，打工被欺负……换个地方打工……又因为年幼，打工又被欺负……再换个地方打工……以至于最后没钱而作践自己。

可能这对姐弟唯一幸运的便是:在沐姝准备作贱自己之时，遇见了牧泽。

那年，沐姝才17岁，牧泽21岁。他的漫画事业，稍有起色。

在那之后，沐姝就是牧泽所画漫画的漫画上色人员，也是他漫画的不二功臣。

“怎么回事，慢慢说。”他立马起身挂衣穿鞋，要回市区。

“我说不…不清楚，就今天19:00，姐……总之伤的很重，医生刚才……你能…能来看看姐吗？”

“地址，我马上开车回来，预计要两个小时。对了，费用交没有。”

“没…没有。”

“回你家在电视机后面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卡号后六位，我马上往里面打钱。医生要你签什么字都签，什么药好就用什么药，钱不是问题。”

牧泽安排后，也是立马开车往回赶

凌晨4:09。

牧泽到达苏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

“怎么样？”

牧泽脚步很轻，声音也轻，动作更前。以至于刚才他推门而入也没有打扰到沐阳。

沐阳“嗖！”地站起身，刚要说话。

“嘘！”牧泽名指贴唇，然后指了指床上的沐殊。

他送气式地询问:“手术怎么样？”

沐阳闻言，浊泪两行。

“姐姐可能醒不过来了。”

牧泽上前。

沐殊恬静，不算特别，小家碧玉的柔情也被坚毅占据，好在前几年营养不良的蜡黄不再，白嫩肌肤也有了肉感。

而她自己最喜欢的一头乌木黑发已经被剃的坑坑洼洼，等到醒来估计很是伤心。。

“肇事者抓到没有。”

“还没有……”

“医生怎么说？”

“脑干受损，人是抢救过来了，能不能醒过来就只能祈求上苍多多保佑。”

“她会醒过来的。”

“姐姐会醒过来的。”

可接下来的一天……

牧泽二人站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

病情是怎么能突然恶化的！

几个小时的等待，“手术中”三个字黯淡。

“医生怎么样？”

白大褂摇摇头。

沐阳抓住医生双臂，崩溃大喊:“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啊！为什么会……”

“身子骨太弱，术后不良反应严重，难以支持手术……我们也是尽力了，你们尽快办理出院手续。”

然后，医生关上大门。

沐阳力地瘫坐在座椅上，双手捂面，失声痛哭。

牧泽也捏着眼角，咬牙切齿，满面灰色。

他又怎么弄不悲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