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许意第一次挨打(一段粗长的sp,m/m,记得敲蛋哦)
许意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吧?重来。”邢之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着来了,完美的排在逐渐肿起的红痕下方:“啪!”
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啊啊…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完美的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排列整齐,间隔均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才挨了三下,身子已经开始发抖。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前辈,许意能服侍小姐是许意这辈子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上那三道印子一点一点鼓起来,发胀,发热。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
邢之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唔唔…好疼…前辈,前辈求求您…”许意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比之前略重了一些。
尽管许意疼得实在难忍,可还记着内侍局的规矩不敢躲闪,只能哭着把头往地上乱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别的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见了小姐就心里忍不住的难受,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于是就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肉的,也没挨过打,邢之稍微用点力就被打得跪都跪不住,整个人扑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样开始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了呜呜…我不敢和别人吃醋了,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耍脾气了…好疼啊呜呜!”
邢之看他这样子又心疼又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这样趴在地上哭要担心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悬空,脚尖撑在地面--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一边吸着鼻涕一边不停的认:“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原谅我吧…求您了…”
邢之象征性的把戒尺压在许意肉肉的屁股上,冰冰凉凉的木尺贴在发肿的臀肉上,颇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小姐不唤你侍寝,所以生气了?”
许意把脸埋在被子里,支支吾吾的回复:“许意不敢生小姐的气…就是心里有点难受…”
邢之叹了口气,“小姐收你的那天晚上和我说,许意现在还太小,等两个月后你满16岁,让我在新宅给你好好办个成年礼,侍寝的事情等成年之后再说。”
心急的小家伙,两个月都等不了。邢之在心底笑了笑。
那小孩听了马上就不哭了,眼睛也亮起来了:“真的吗?前辈,不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其他什么…只是,因为我还没成年吗?”
邢之点头。
许意高兴得忘了疼,好像要从床上跳起来,但马上又被邢大人按了回去,邢之的语气又带上了几分严厉:“但这不是你说谎还闹脾气的理由,作为小姐的私奴,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替主子分忧反而让主子挂念;收到责备不去反省自身,反而推三阻四;见他人得宠便心怀不满,争风吃醋,这每一条都是大忌。”
停顿了一下,邢之又拿起了戒尺:“念你刚到蒋宅不懂规矩,这次就不按规矩惩处了,这次只罚你二十戒尺,回去后要认真反省,今后也要谨言慎行。”
邢之站起来,用戒尺点了点许意的臀腿,语气严肃:“姿势摆好,不许躲闪,自己报数,有一样了就重来。”
许意知道这一顿板子是躲不了了的,况且刚才邢前辈那一段话已经数落得他抬不起头来,虽然还是很怕,但他此时也觉得自己挨这二十下戒尺一点也不冤。
于是许意温顺的回道:“许意谢邢前辈教导,请前辈责罚。”还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邢之落板。
真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邢之很欣慰。
心里喜欢归喜欢,但落下来的尺子可是一下都没放水。
“啪!”
“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啊…二!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
最后这小可怜又被打哭了,整个小脸哭得红红的,眼睛也肿了。
打完了二十下,邢之并没有马上安慰小孩,只是让他擦擦眼泪,去墙角那边的软垫上举着戒尺,罚跪半刻钟好好反省。这也是每次责罚的最后一步。
现在许意的屁股整个都是红红的了。檀木戒尺每一下都非常均衡地打在臀肉上,整个屁股从上到下均匀的肿起了一尺高,像刚蒸好的包子,正呼呼地冒着热气。
邢大人管教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是蒋宅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调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是用什么戒具,他下手都很有分寸,而邢之本人也一向公平稳重,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反省时间到了,邢之拍拍小孩的肩膀让他回去休息。
许意穿好裤子,谢过前辈,揉着屁股吸着鼻涕走了。
蒋家的规矩写着,如果因为犯而受到家主的责罚,没有家主的允许是不能上药的。
现在在这新宅里,小姐就是家主。而小姐又把惩戒权交给了邢之,所以没有邢之允许,许意甚至不能去医院给自己开一点止疼的药。
邢之是故意没给小孩上药的。第一是他这次打得并不重,只是因为许意是个小脆皮,当时虽然哭得凶,但一觉过后第二天就能恢复大半了。再一个,邢之也是有意想让许意多疼一会,毕竟第一次受罚总归是要严厉一些才能记住教训。
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惩戒,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邢之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干完,于是又赶忙坐在桌前处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把邢之的心揪了起来。他停下笔静静听了一会,确认这只是一场小雨,并没有要打雷的迹象,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先主出事故那天,雨下得电闪雷鸣。
当时小姐也在那辆车上。
所以小姐年幼时就很怕雷声。
尽管小姐已经成年很久了,但在邢之心里,小姐永远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