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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旧伤 上(刀子警告,踩踏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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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怕您受凉,求您把衣服穿上吧!”

那奴才见她没伸手接,抬起头焦急地看着她。

他比她要年长几岁,虽然也很年轻,但并没有那种青涩朦胧的少年感。他虽然长了一张刀刻斧凿般立体深邃的面容,但却很奇怪的没有表现出任何锋利的攻击性,相反,他的眼睛乌黑又明亮,目光温暖而柔软,此时正因担忧而透露出几分颇为真诚的急切。

蒋夜澜的目光又落到他的身上。

虽然早已入冬,那奴才却还穿着秋天的外套,因为刚才出来得着急,围巾手套都没有戴。雪花飞进他的裸露在外面的颈窝,在他突出的锁骨上逐渐融化成小小的一滴。他纤细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却依然恭敬地捧着她的衣服。

看起来格外温顺。

像一只柔软的兔子。

或者是一只刚出生的鹿。

蒋夜澜接过那件衣服,并没有穿。

那奴才望着她,眼神有些疑惑。

蒋夜澜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面前这个柔软顺从的奴才,突然产生了一些想去戏弄的想法。

她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就穿。

那奴才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便没有丝毫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他的外套掉在地上,激起了一片晶莹的雪。

他又去解里面的衬衫。

男子平坦的胸膛展露了出来,他胸口那道骇人的疤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胃部,单薄的躯体上那一道凸起的肉粉色的增生瘢痕格外显眼,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蒋夜澜嫌弃地皱了一下眉。

那奴才看见她的表情,默默把头低了下去。

他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跪在那里。

蒋夜澜不情愿地把外套披在身上。

下个月就是新年了,可是今年哥哥依旧很忙,昨天刚跟她打电话说最近又要出差,今年过年恐怕不能在这边陪她。

她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重病在国外接受治疗。

蒋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亲戚,每年过年都格外冷清。

这次就连哥哥也不回来了。

她低头看着那个低眉顺眼的奴才。

今年又要和他一起过年了。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又升起了一些莫名的怒火。

她抬脚把他踢倒在地上,鞋底踩上了他的胸膛。

那奴才被吓到了,往日温顺平静的眼睛里全是慌乱。

她用力踩在他赤裸的身上,那奴才看起来很害怕,但并没有挣扎。

蒋夜澜俯视着他惊慌恐惧的脸,突然产生了一些暴虐的想法。

于是,她把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即使是人类最脆弱的脖颈被人碾在脚底,那奴才依旧温顺地忍受着,甚至,还努力抬起下巴,把脖颈全都露出来,让她踩的更彻底一些。

蒋夜澜一点一点的用力。

都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不信他就能一直这么温顺。

她的力气越来越大,气管被外力压迫,能吸入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

那奴才被她踩着脖子,脸被憋得呈现出一片狰狞的紫红。似乎已经接近窒息。

他终于受不了了似的挣扎起来,两手先是在身侧难受地拍了拍地面,然后不受控制地伸了过来,似乎是想抓住她的脚踝。

蒋夜澜笑了笑,等着他来抓自己的腿,让她抬起脚。

可是那奴才把手伸到了身前,然后紧紧攥成拳又放了下来,虽然他的两手已经在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但依然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

他没有碰她。

即使已经快被她踩死了。

“…………”

那奴才张着嘴,却没有能力去发出任何一声乞求。

他躺在雪地上,用那一双乌黑的眼睛哀哀地望着她。

没有幽怨,没有愤恨。他只是盯着她的脸,绝望又虔诚。

蒋夜澜突然回过神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她松开脚,那奴才马上捂着喉咙在地上缩成一团,剧烈的喘息咳嗽起来。

蒋夜澜看他难受的样子有些心虚。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转过身干咳了两声:“我回去了,你在这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回去吧!”

她也不知道她想让这奴才想明白什么,她只是不想和他一起回去。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是…小姐……”

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几乎是轻不可闻的,温顺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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