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初夜 下(终极大刀,虐身虐心,虐得惨无人道)
不要。蒋夜澜长这么大就没听过有人敢和她说这两个字。
她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站起来到处摸索着,身边的书桌上摆放着她往日练习书法的笔墨纸砚,一对刻着浮雕的黄铜镇纸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她抓起了其中一柄镇纸,走到那小奴身边。
他已经把裤子穿上了,在地上哭着蜷缩成一团。
她再次伸手剥下了他的裤子,扬起那金色的黄铜镇纸,朝着他的臀腿大力砸了下去。
“啪!!”
“啪!!”
实心的黄铜镇纸格外沉重,那人身材瘦削,皮肤苍白,镇纸一落就是一个血红的方印。
“啊…啊……小姐……小姐……”
他痛得叫起来,但并不敢躲,就那样趴在地上任她乱打。
“啪!!”
“啪!!”
蒋夜澜又打了几下,把镇纸扔在地上,又坐回他身上,要去摸他的身子。
他再次剧烈地挣扎,像发疯一样推着她的手。
“小姐……不要…求您……不要……”
蒋夜澜开始暴怒。
区区一个酒馆的小奴才,凭什么敢反抗她?连那酒馆都是蒋家的,他能在那里工作自然也是她的家奴,她现在兴致上来了,想要宠幸他一下,怎么了?他不感恩戴德的给她磕头谢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她的手,甚至还跟她说“不要”?
她原本还想好好待他,现在看起来没这个必要了。
反正用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于是蒋夜澜抓起地上的镇纸,用力掰开那人的臀瓣,想要将那黄铜镇纸捅进他的穴里。
男子的穴口和女子不一样,没有润滑是很难进入异物的,更何况是镇纸那种庞然大物,再加上他激烈的挣扎,蒋夜澜一开始并没有成功。
身下那人绝望地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哀求她,求她停手,求她放过他。
蒋夜澜喝多了,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清醒,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是听身下那人卑微凄惨的乞求,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邢之。
正好那人折腾得厉害,她想叫他又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于是,蒋夜澜说:
“邢之,别动。”
身下那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他连眼泪都不流了,转过头呆呆地望着她。
蒋夜澜没有看他,又开始大力顶着手里的镇纸。
那柄黄铜镇纸是四四方方的,四个尖角棱角分明,锋利比,抵在他隐秘的娇嫩之处来回摩擦,很快就把整个穴口磨烂了,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成为最好的润滑。
即使是这样,那个人再也没有挣扎一下,他把手拿到了前面,攥成拳死死堵住了自己的嘴。
蒋夜澜继续用力去磨他那处嫩肉,有更多湿湿黏黏的热血流了出来,成功地帮她将镇纸推进去了一点。
“呜啊啊………”
那人像受伤的幼兽一般,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
蒋夜澜笑笑,现在知道乖了?她要让他知道,拒绝她是什么后果。
她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就着那些新鲜的血,把那镇纸捅得更深。
“啊……啊………”
带着哭腔的痛苦的呻吟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他疼得全身都在抖,两条腿就算被她死死的压着,却依然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
可是,他并没有挣扎。
他再也没有拒绝她。
蒋夜澜已经几乎把整根镇纸都塞进去了。
她抓着镇纸的末端,开始粗暴地反复抽插。
那对儿黄铜镇纸上刻着凹凸起伏的浮雕花纹,雕刻着的是一对儿精致繁杂的龙凤图案,而蒋夜澜手里的这个,正是一只脚踏层云的祥龙。
这整个纹样都是顶级匠师精心雕刻的,每一片龙鳞都是凸起的,蛰龙惊醒,啸动千山,栩栩如生,就连那片片祥云也是格外的缠绵缱绻,阴雕阳刻相互配合,正是所谓的巧夺天工。
尖锐的镇纸强行破开未经人事的穴口,穴里的柔软的嫩肉天真不知危险,依然争先恐后地包裹、绞紧,粗糙锋利的浮雕磨烂了他后穴里每一处嫩膜,撕裂的伤口疯狂地叫嚣,血水随着镇纸暴力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翻搅声。
痛。
痛极了。
邢之感觉自己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虽然眼泪从未停止,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他真的好开心。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小姐原来没有醉。小姐原来认得他。小姐原来真的想宠幸他。
他在承宠。
即使这看起来完全是一场暴力的强奸。
但他心甘情愿。
欢喜若狂。
蒋夜澜拿着镇纸在那人穴里用力抽插了一会儿,血淌得到处都是,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间。
温热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指尖湿滑,她一个没拿稳,那镇纸从她手中脱落,维持着原来的轨迹,从他身体里滑出,哐当一声砸在地面积攒起来的那一滩血迹上。
血花四溅。
蒋夜澜醉得两眼昏花,终于就着惨白的月光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这才大发慈悲的饶过了他。
她喝了迷药,又忍了许久,早已情欲难耐,她把那人翻了个身子,撩起裙摆压在他脸上,让他给自己舔。
那人满脸温热的眼泪沾在她的腿上,依旧顺从地伸出舌头轻柔地抚慰她。
她此刻欲火焚身,抓起他的头发就开始主动磨蹭,下体紧紧压在他脸上,敏感的花蒂来回磨擦着他的鼻尖和嘴唇。
强烈的快感从后脊漫到头顶,蒋夜澜舒服地闭着眼睛,动情地呻吟起来。
药物催得她全身敏感,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清澈的体液从身体喷出,那人被压在她身下,喉结上下滚动,安静地吞咽着。
难忍的欲火终于消失了,蒋夜澜满意地起身,酒精和疲惫让她开始眩晕,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直接瘫倒在床上。
邢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他的下半身好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痛得几乎开始麻木。
小姐躺在床上,似乎疲惫得想要沉沉昏睡过去。
邢之咬着牙撑起自己已经近乎于破碎的身体,挣扎着爬到小姐的床边,给小姐盖上被子。
蒋夜澜感觉那个人在给自己盖被,微微笑了起来。
小姐闭着眼睛,面带笑意,两颊是一片情欲过后的浅粉色的潮红。
小姐正在喃喃地念叨着什么。
邢之听不清小姐说话,于是又贴近了一些。
“和…和徐慧珠说,你伺候的好,我…我要收你当我的私奴……”
邢之呆住了。
他愣在那里,像一尊佛像,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
好久好久,邢之突然开始笑起来。
他笑得浑身发抖,笑得弯下腰蜷缩起来。
眼泪像苦涩的秋雨一样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在他吻痕遍布的身上留下一道冰凉又曲折的痕迹。
是啊,像他这种人,怎么配得到小姐的宠爱。
小姐从来都没想过宠幸他。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