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烟(m/m,邢大人暴怒,藤条狠抽两个小孩)
他的自制力本来就很差,现在每天都不止要抽一根,他今天早上吸完后一直开着窗户放味,现在回到屋里已经完全闻不出半点烟熏火燎的呛味。
邢之就站在监控室里,眼看着那个小混蛋悠闲地从包里摸出了一盒只剩半包的香烟,熟练地叼在嘴里,点燃,深深地吸进去,然后潇洒地冲窗外吐着雾。
邢之脑袋里轰地一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雷击了一下似的。
他再也没法冷静下来了,沉着脸就冲到陆子皓门前,然后用最后的理智吩咐下人,把左晓达叫过来。
邢之一把推开了门,把陆子皓倚在门口的凳子都撞倒了。
身后咣当一声巨响,吓得陆子皓手一抖,还剩大半根的香烟就掉在了身上,燃烧的烟头把他的短裤都烫出了一个黑点。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邢大人站在门口,阴沉沉地盯着他。
陆子皓被吓懵了,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心虚地回复:“没,没多久……”
邢大人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一言不发。
陆子皓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扑灭落在自己裤子上的烟头,膝行着爬过去跪在邢大人脚边:“邢大人,邢大人…子皓了……您,您别生气……”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自己闭上了嘴。
他抽烟了,竟然还让邢大人别生他的气?
陆子皓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地上给邢大人磕头。
这会儿左晓达被叫了下来,看见邢大人面色严厉地站在陆子皓的房间门口,那小孩正哆嗦着给邢大人磕头道歉。
“前辈,这是怎……”
左晓达话还没说完,邢大人便转过头盯着他,质问道:“我平时让你帮我照看他,你就是这么做的?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邢大人从来都没说过这样重的话,左晓达只觉得两腿发软,砰地跪下把头往地上砸:“前辈息怒……小达了……”
左晓达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邢大人气得连肩膀都在抖,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锋利,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有一种窒息的觉。
邢之指着已经吓得发抖的陆子皓,问左晓达:“他抽烟,你知不知道?”
左晓达也懵了,惊呆了一样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孩。
邢之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他的回复了,直接让下人搬来了一张长凳,又让人拿绳子把左晓达捆了。
他去自己的屋里拿了一根藤条,照着左晓达的臀腿就抽了上去。
“啪啪啪啪!!!”
邢大人的藤条打得又狠又急,左晓达来蒋宅这几年没少犯,邢大人没有一次像这样狠罚他。
左晓达被剥了裤子绑在长凳上,手脚都紧紧系在椅子腿上,一点也动弹不得,那一指粗的藤条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抽在臀腿上,一点规律都没有,交叠着咬下来,疼得钻心。
“啊啊……呜……呜……”
左晓达知道邢大人气得厉害,而且他也被邢大人的样子吓着了,他咬着牙拼命忍着惨叫,发出濒死小兽一般凄厉的呜咽。
“啪啪啪啪啪!!!”
藤条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又凶又狠,速度极快,甚至在空中都挥舞出了片片残影。
邢之感觉他已经气得不是自己了。他这么些年从来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好在他起码还清醒一点,他拿了藤条这种只能伤到皮肉的戒具,不至于一会儿把陆子皓的腿给打断。
他感觉左晓达应该是不知道陆子皓抽烟的,但是他现在已经怒火攻心,他气急了,下手更是没轻没重的,陆子皓是个小孩,他受不住这样狠的打。
对,他还是个小孩。
他才十三岁!
十三岁就开始抽烟,烟瘾还不是一般的大!
他怎么能教出这样的孩子?
他刚才质问左晓达是怎么当哥哥的,那他自己呢?他做的就好吗?他配得上这孩子叫他一声邢大人吗?
邢之被自己心里的自责骂得清醒了许多,停下了手中的藤条。
左晓达的臀腿已经全是藤条抽出来的血印子,每道痕迹的中间是白的,两侧是紫红的,凌乱不堪地铺满整个臀,大腿也挨了不少,密密麻麻全是高肿起来的棱子。
小达被绑在长凳上,疼得难以控制的哆嗦着,紧咬着自己的唇呜咽抽泣着,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地给他认:“邢大人…小达知了……小达了……”
邢之看着小孩惨不忍睹的伤处,深深吸了几口气,终于从暴怒中冷静了下来。
只是,他的心脏像疯了一样狂跳着,像一只正在逃命的兔子,撞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心口又闷又痛,连说话都困难。
他紧按着自己的胸口,让人把左晓达从长凳上解下来。
左晓达两腿直颤,被人扶着跪到墙角。
邢之又让人把陆子皓绑在长凳上。
他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他可以慢慢地,好好地,和这个犯了的孩子说话、责罚他、管教他。
他犯了,但他可以改。
邢之对所有孩子都有耐心。
陆子皓刚才呆呆地跪在地上看着小达哥哥被邢大人狠打,整个人都已经被吓傻了。
他被下人剥了裤子捆在长椅上,藤条还没落在身上,他便已经急促地喘了起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邢之又问了一遍。
陆子皓不敢说谎,支支吾吾地回复:“大概…三,三个月前……”
“你抽了多少盒。”
明明是问话,但邢大人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就好像他一点都没生气。
陆子皓趴在凳子上,脑袋悬空在外面,低垂着的姿势让他脑子里的血液倒流:“不,不知道…邢大人……子皓不记得了……”
“你现在每天要抽多少根。”
陆子皓不敢回复了。
“嗖—啪!!”
一下狠戾的藤条抽了下来,深深咬进臀肉,然后报复性地反弹回来,留下一个鲜红的长印。
“啊啊!!”
陆子皓仰头哭喊。只一下,就把他的眼泪打出来了。
“你现在每天要抽多少根。”
邢大人依然很平静地问他。
陆子皓紧紧抓着凳腿倒吸冷气,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脸颊,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毯上:“有时候…一根,有时候……两根……最多,最多没超过三根……”
邢大人沉默。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谁都没说话,只有陆子皓的回复在屋里回响。
许久,邢大人终于缓缓开口:“这次我不会给你具体的数字,我会打到你害怕为止,你以后每次看见烟,都会想起这一天。”
“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