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内“射”(高H,小姐吃掉邢大人,很香很香噢!)
十一月过去了,秋天结束了,树上的叶子掉光了,陈家也被推下了台。
不过短短三个多月的盛宠,陈家已经洋洋自得到忘乎所以。对于陈家的一切动作,小姐暗中表示支持,家主又未作反应,陈家便不顾已经怨声载道的民意,继续大力推行激进的新政,人心很快就被保守派所收拢。
蒋家大小姐作为几年后的准家主,在某日突然一反常态,以陈喻冰狐媚惑主搅乱后宫为名,将之前最为宠爱的小陈公子责以家法,重罚后驱逐出境,然后对外宣布废奴。
保守派本就蠢蠢欲动,见蒋家小姐突然翻脸,借势起义,马上就把陈家推翻了。
后院里那几个小孩受了三个月的委屈,但一直也都听话地忍耐着,谁也没有给她添乱惹事。蒋夜澜非常欣慰,把那几个小孩叫到身边。
左晓达、纪凌北和纪安南都乖巧地跪在她面前,蒋夜澜分别亲了亲小达和小北的额头,又揉了揉安安的头发。
纪安南在傻笑,左晓达和纪凌北却都红了眼圈。
蒋夜澜知道他们委屈,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她自然会好好安慰他们。
她挥手,便有下奴膝行过来给左晓达递上了一枚崭新的摩托车钥匙。
那钥匙上用烫金的字体刻着左晓达的名字,这是她专门为小达定制的一辆摩托车,所有零件和配置都是全球最顶级的,还经过了数匠师的精心设计,外形也是威风凛凛的,而且,全世界就只有这一台。
那孩子就只是接过了钥匙,还没去地库看车,一双眼睛就已经亮起来了。
蒋夜澜笑笑,又伸出手,站在她身后的邢之给她递上了两份文件,她亲手把它们交给了纪凌北。
纪家现在实力不够,她收了几个游戏大厂归到纪家名下,选拔了合适的家奴代为管理,等纪家资金流稳定下来之后,就可以直接接手。
而第二份文件,则是她前几天去主宅找哥哥,打算在今年年末的家族会议上将纪家升为一乙。
纪凌北看着那份家奴荣升文件末尾家主的亲笔签名,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纪家何德何能,短短两年就能连升三级?!
纪凌北把头往地上猛磕,即使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他的额头还是和地面撞出砰砰砰的闷响:“奴才谢家主!奴才谢小姐!”
小姐笑得温柔,伸手捏了捏他们的脸蛋,轻声道:“委屈你们了。”
这两个小孩并不知道小姐布下的局,本来只是觉得小姐能废掉陈喻冰就已经很好了,却根本没想到小姐竟然知道他们这几个月在后院受了委屈,甚至还费了心思来奖赏抚慰他们。被冷落多月后突然受此荣宠,两个人的脸上全是慌乱的欣喜。
至于安安,她给他定了几件新衣服,又允许他每天晚上多看半小时动画片,这孩子就已经高兴得要跳起来了。
几个小孩都好好安慰了一遍,蒋夜澜长出一口气,转过头抬眼看了看邢之。
她的邢大人还是那样温顺又恭谨,见她看向他,便马上谦卑地低下头等待吩咐。
“邢大人,跟我来主楼吧。”蒋夜澜说。
陈喻冰被她废掉了,她的卧室直接换了一张新床,被褥和窗帘也都全换成了新的,即使这样蒋夜澜还是格外嫌弃,又让人在屋子里摆满了加百列的盆栽,说要清一清味道。
隔壁邢之的卧室被锁了三个多月,已经重新打开又仔细清理了一番,一切都和之前一样,皎洁的月光从明亮的窗玻璃洒进来,亮闪闪的就好像在地面铺满了碎银。即使已经接近寒冬,窗外院子里的加百列还是热情地开放着,灰紫色的花海在清冷的夜色里温柔地摇摆。
蒋夜澜走进邢之的卧室,邢之跟在她身后,刚关上房门转回身,直接就被蒋夜澜揪着衣领按在门上急切地亲吻。
邢之的后背撞在门上,发出沉闷的“砰”声,而接下来,屋里就只剩两人亲吻的水渍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好想他。好想他。
好想亲他,好想咬他,想紧紧抱着他,想狠狠地弄哭他。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脸特别烫。
好像在发高烧。
她的吻一个接一个,急切又贪婪,甚至可以说是野蛮又粗暴。
邢之被小姐吻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在他的唇上又舔又咬,舌尖侵略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好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也都抽走。
邢之感觉自己的脑袋特别晕。
好像在发高烧。
邢之被吻得两腿发软,倚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
蒋夜澜也跟着他一起蹲下,扑在他身上一边亲一边脱他的衣服。
西装外套、西装马甲、白色衬衫,一件一件,被她粗鲁地扒了下来。
她拽下他的领带,缠在他手腕上胡乱打了个死结,
邢之从来不会反抗她,她捆他的手并没有意义。
但她就是喜欢欺负他。
蒋夜澜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开始咬他的脖子。
邢之和以往一样,尽力把头仰起来,把人类最脆弱的脖颈全都露出来给她咬。
深红的牙印儿一个接一个,落在他的喉结上,颈窝上,锁骨上,等第二天再起来,就会变成青青紫紫一片。
疼么?确实会有一点疼。但是小姐喜欢。
邢之也喜欢。
蒋夜澜又埋头在他身上用力吸吮,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种下成片鲜艳的草莓。
邢之身上总是带着非常好闻的花香味儿,他的皮肤凉凉的,她吻上去用力吸,还能尝到微微的甜味。
蒋夜澜整个人压在邢之身上又是吸又是咬,直到把刚才那种发烧的热气全都印在邢之身上才终于停歇下来。
邢之被她亲得嘴角都是红红的,那双向来平稳沉静的眼眸里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爱意与情欲如同氤氲的蒸汽,随着他每一声颤抖的喘息悄然溜出。
蒋夜澜看着这红着脸直发傻的蠢奴才,浅浅笑起来,伸手搂上他的脖子:“邢大人受委屈了。”
蠢奴才被捆着手,只能拼命摇头:“小姐言重了,奴才不委屈……”
蒋夜澜微微翻了个白眼,然后又眯起眼睛半带威胁地问他:“三个月了,邢大人就一点醋都没吃么?”
蠢奴才继续摇头:“回小姐…奴才不敢争宠吃醋……”
蒋夜澜伸手就拧上他的乳头:“邢大人,你吃没吃醋?”
邢之疼得一哆嗦,还是微微地摇着头,低声道:“奴才不敢……”
他从很早就知道他家小姐是在设局,虽然小姐演得很好,也骗过了陈喻冰,但邢之就是很奇怪地知道,小姐并不喜欢那个孩子。
刚开始小姐把他赶回私奴楼的杂物间时,他确实会有一点难受,但这真的不算什么。他已经得到过小姐的宠爱了,他现在死而憾,就算短短几个月就失了宠,最差也不过是回到以前的日子,那会儿小姐不让他跟着,连一眼都不想看他,不会有比那时候再差的日子了。
邢之一直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小姐是蒋家的小姐,很快也会成为蒋家的家主,小姐是整个国家的主子,小姐喜欢谁,宠爱谁,从来都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考虑的问题。
如果小姐是真的喜欢陈喻冰,那邢之也会努力去喜欢他,去关照他,甚至还会感谢他,感谢他能陪在小姐身边,让小姐每天都能开心的笑。
只要能让小姐开心,邢之什么都愿意。
蒋夜澜并不知道邢之的内心活动,她只是看这奴才一口咬死他没有吃醋,手上又用力狠掐了一下他的乳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他:“邢,大,人,你,吃,没,吃,醋?”
胸膛那颗红缨被小姐大力地掐着,在小姐两指中间被挤压成又红又扁的一小朵。尖锐的疼痛激得邢之头皮发麻,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也随之而来:“啊唔……”
邢之快被她掐哭了。蒋夜澜松开了手,俯下身张嘴含上了那颗被狠狠蹂躏过的红肿的乳粒。
“邢大人不会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吧?”
蒋夜澜用舌尖在邢之的乳头周围转着圈儿,然后又轻轻嘬了一口。
邢之浑身颤抖着,但依然尽力挺起胸膛把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尖送到她嘴里。
“回…回小姐……”邢之短促地急喘着,“奴才吃醋了……奴才嫉妒小陈公子……奴才难受……”
听起来就像是在和小姐撒娇。
邢之的脸又红上了几分。
蒋夜澜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嗯,邢大人真乖!”
邢之羞得头顶都在冒烟,跟个开水壶似的,直接就烧开了。
蒋夜澜哈哈笑起来,又搂上他的脖子一顿猛亲。
等她终于亲够了,喘着粗气站起来,单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蒋夜澜上身穿着暖和的羊绒小裙,两条腿光光地站在邢之面前。
她勾起嘴角,轻轻撩起了裙摆。
邢之明白小姐的意思,但他两手被领带捆着,有些勉强地从地上挣扎起来,膝行到小姐身边跪好,轻轻吻了过去。
他没有急迫地直奔重点,他只是先浅浅亲吻着她的腿根。
邢之的唇有些薄,但是非常柔软。他的吻落在她大腿内侧,从下慢慢往上,和她吻他时拼命地吸吮不一样,他的吻是温柔的,轻盈的,小心的,格外珍视的,像早春的小毛毛雨,细细密密,酥酥痒痒,惹得蒋夜澜轻笑出声。
她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往自己腿间按。邢之顺从地仰起头,舔吻上她的下体。
小姐湿透了。
整个腿根都是一片粘腻的爱液,湿淋淋的。
邢之轻轻吸吮着,将每一滴动情的雨露全部勾卷进口中。
那奴才的舌头舔了上来,沿着那道细小的缝隙,从花穴到阴蒂,一下一下,羽毛一样撩拨着。
蒋夜澜忍不住自己挺起了腰,将肿胀难受的花蒂在他舌尖磨蹭。
他的奴才很懂她的意思,绷紧了舌尖,仰着脖子尽力去贴紧她,在她身下发出清晰的舔舐水声和几声模糊的低吟。
他的口腔很热,包裹着她的下体用力吸吮,好像盛夏时高悬暴晒的太阳,却让她身体里这朵月季花开的更加茂盛。
“啊嗯……邢之……”
高潮瞬间来临,蒋夜澜轻轻呻吟了一声,唤着他的名字喷泄了出来。
邢之张嘴接下了她的甘霖,大概是她这次憋得有点久,高潮时体液喷得格外多,她甚至都能听见那奴才的喉咙里发出了明显的,吞咽的“咕咚”声。
蒋夜澜站在原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喘着粗气揉了揉身下人的头发。
邢之从她裙子下面退了出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凝望着她,似乎想知道她刚才是否还算满意。
蒋夜澜对他笑了笑,突然又用力抓起他的头发,又把他按到自己腿间。
“邢大人,再来一次。”
蒋夜澜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