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人的惩戒期3】(有H,窗台,羞耻otk,抽后穴,药栓)
邢之趴在窗台上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几个下奴的脸,同样,只要他们抬头,也可以看见趴在小姐卧室窗台的总管大人。
但他们应该猜不到邢管家下半身空空如也,屁股上还挨着小姐的巴掌。
“啪!啪!”
“十三、十四……邢之谢小姐责罚……”
蒋夜澜不轻不重地甩了他十几个臀光,邢之的臀峰上渐渐浮起一层浅浅的粉红。
蒋夜澜停手看了看他的后脑勺,觉得还是他的耳垂更红一点。
“啪啪啪!!”
又是左右开弓的一顿巴掌,从臀峰一直扇到腿根,手掌所到之处是一片热麻麻的刺痛。
“唔……”邢之被打得疼了,也只是从鼻腔里闷闷地哼出一声。
虽然离得很远,还隔着一层玻璃,但邢之就是感觉自己此刻正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外面,但凡发出点声响,下面那几个修剪花枝的奴才就会起抬起头看向他。
他在下人的眼前被小姐剥光了衣服,撅起光溜溜的肿屁股挨小姐的巴掌。
他身为蒋家总管的面子要丢尽了。
“啪啪啪啪!”
“三十五…三十六……唔…邢之谢小姐……”
邢之的声音越来越小,蒋夜澜歪头看了他一眼,邢之垂着脑袋,又羞又难堪,脸红得像一块烧着的烙铁。
蒋夜澜轻笑,在心里骂了一句薄脸皮的蠢奴才。
邢之那可怜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蒋夜澜又想起昨天她把邢之折腾得又哭又叫的,直接心软了,所以也就不管还差多少,最后给了他一巴掌,准备结束这场惩戒。
“啪!”
“啊……!”
小姐这一下打在了两瓣臀肉的中间,邢之疼得身子往前冲了一下,颤颤叫了一声。
蒋夜澜疑惑,然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邢之,你今天涂药了没有?”
小姐今早说他后面肿了,让他自己涂些药,但邢之那会儿本来就迷糊,后来又睡着了,起床后就赶去内侍局,回主宅又忙着开会,直接把这事忘了。
而且,他本来也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他的心脏、膝盖都是老毛病,他这些年已经习惯忍着疼了,他也没有很在意这件事。
邢之转过来,跪在床上给她磕头请罚,蒋夜澜皱起了眉。
她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邢大人,过来趴着。”
又…又是这种打小孩子的姿势。
邢之羞赧得满脸通红,但他知道小姐已经有点不高兴了,所以也不敢磨蹭,听话地趴在了小姐腿上。
小姐坐得比较靠里,他平趴在床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床上。他在床上趴成一条直线,因为腰胯下方压着小姐的腿,被打得微红的裸臀微微向上顶起。
蒋夜澜张开手指抓了一把他的臀肉,果然看见那饱受蹂躏的隐秘之处还红肿着。
“啪!”
她把手竖过来,一巴掌抽在两瓣臀肉中间。
“唔啊……!”大概是手掌责打的力道传到了肿胀的穴口,邢之浑身一抖,哀哀痛呼一声。
“啪!”
蒋夜澜又打了一下。
“邢大人又不好好涂药。”蒋夜澜叹了口气,“邢大人,你今年都快三十了吧,怎么还没有小达小北那几个小孩听话?”
小姐的训话让邢之羞愧难当,他把脸埋在床褥中,像是抽泣一般道歉:“对不起小姐…奴才,奴才知……”
蒋夜澜没回应,只是高高抬起手,打在他的左臀上。
“啪!”
小姐的巴掌落下来,却并没有马上离开,相反,巴掌砸下去之后,又继续停在臀瓣上,然后缓缓掐起那块被打得火辣辣的皮肉,大力地揉捏了一下,然后才松开。
手掌责打的刺痛和皮肉被揪起来揉捏的锐痛交织在一起,那处被责罚的地方瞬间红了一片。
邢之疼得仰起头,尽力忍下一声哀嚎。
“奴才谢小姐责罚……”她的邢大人还是那么礼貌又守规矩,蒋夜澜挑起眉点了点头:“嗯,很好。”
很好,什么很好?邢之不是太明白。
但很快,小姐的巴掌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有的打在两侧臀瓣上,有的打在腿根处,而且小姐每打一下,都要抓着他的臀肉狠狠捏上一下再松手。
邢之这两年被小姐养得胖了一些,已经变得浑圆的臀瓣被一下一下拍得凹陷,然后又被揪起来使劲儿拧一下。带着火球的巴掌层峦叠加,两重痛感让整个臀腿变得又烫又麻。
简直比慎刑司的刑鞭还要难忍。
“啊……奴才谢小姐…唔!小姐……”邢之趴在她腿上,随着她的动作低吟,痛呼,发抖。
蒋夜澜沉默地打了他一通,听身下那人疼得连喘息都愈发粗重。
她停下来,轻轻摸了摸他那两团被烘得发烫的臀:“为什么打你?”
邢之喘了两口气平复了呼吸,然后回复她:“回小姐,奴才今天没有听您的话…奴才忘记涂药了……”
蒋夜澜点了点头,颇为怜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臀缝:“不好好涂药,你都不觉得疼么?”
小姐微凉的指尖突然轻触他还红肿的敏感处,邢之一惊,身子下意识紧张地绷起来。
但他的小姐想摸,邢之马上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虽然很羞耻,但还是把腿略微分开了一些,好让小姐摸得更方便。
“回…小姐…奴才不怕疼……请,请您不必怜惜……”邢之把脸埋在床褥中,声音听起来也闷闷的。
蒋夜澜却懵了。
不必怜惜?什么意思?
蒋夜澜眨了眨眼睛,她得反应一会儿。
这奴才…该不会以为她是要宠幸他吧!?
他是不是以为她是因为他后面肿了不能侍寝,所以才责打他的?
蒋夜澜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把自己呛得干咳了两声。
“啪!”她气得一巴掌抽在他的后穴上:“你这蠢奴!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邢之被她打得蹬了下腿,然后又是连声的请罚和道歉。
蒋夜澜眼底直冒火,又狠狠拧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让你涂药是怕你疼,不是让你接着侍寝!”
虽然她最近确实宠幸他有点频繁,但她也不是禽兽吧!?
邢之猜了小姐的意思,为自己刚才放荡不堪的想法感到万般羞耻。他忍着臀腿上的疼,把头磕在床上:“小姐息怒…是奴才蠢…奴才知……”
蒋夜澜起身,把他从腿上推下去,邢之跪在她脚边继续磕头请罪。
蒋夜澜没理他,自己跑去医院,挑了一根最粗的消肿栓剂。
她把那有足足两根手指粗的东西塞进了邢之的后穴,又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不喜欢涂药是吧?那就含着药栓睡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