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尊严(澜澜和邢之微H,方辰自慰被抓,十七口侍)
嗯…十七……我最可爱的十七宝贝……
蒋夜辰感觉自己要到了。
千钧一发之时,只听“砰”地一声,厕所的门被推开了。
蒋夜辰很久没有像这样自己偷偷弄过手活儿,再加上现在是深夜,他以为十七已经睡熟了,也就忘了锁门的事。
他在脑海里幻想意淫的那个人正站在他面前,还睡意惺忪的眼睛马上就瞪圆了:“方辰,你在做什么……?”
蒋夜辰吓都吓萎了,尴尬地一把拉上裤子:“没,没什么……”
十七睡到半夜翻了个身,结果没摸到那个熟悉的人,一下子就醒了。
他以为蒋夜辰去上厕所了,但等了好半天人都没回来,便自己下床去找了。
蒋夜辰竟然背着他,自己在厕所手淫。
十七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脸色就沉下来了。
蒋夜辰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但看老婆的脸瞬间拉下来,就莫名开始心虚了。
十七拉起他,蒋夜辰提着裤子被他拽回卧室里。
十七在床边坐下,蒋夜辰就像犯了被当场抓包的小孩,揪着裤头站在床边等待发落。
“方辰。”十七叫他。
蒋夜辰垂着脑袋闷哼了一声:“嗯。”
“方辰,看着我,”蒋夜辰乖乖看向他的眼睛。
“你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十七问。
蒋夜辰的眼神又飘到地上去了:“我不难受……”
“不许说谎。”十七就像训孩子一样凶了他一句,蒋夜辰瘪了下嘴:“……我就是看你挺辛苦的……我不想折腾你……”
“方辰,我是你的爱人,”十七覆上了他的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十七将他的手握紧了一些,声音也放柔了,好像在哄着他似的:“以后难受了就和我说好吗?我会尽量帮你解决的。”
蒋夜辰垂着脑袋不说话,似乎并不同意。
十七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答应我!”
隔着裤子警告似的被拍了一下,蒋夜辰这才撇着嘴应了一声:“好好。”然后又小声嘟哝了一句:“天天就知道打你老公。”
十七被他逗笑了,问:“自己弄难道会舒服么?”
蒋夜辰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不舒服了……唔!?”
他话还没说完,十七扒下他的裤子把他那沉甸甸的,半软不硬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被冷落多时的小兄弟接触到温热湿滑的口腔内壁,瞬间起立敬礼。
“老婆…别…我不是这意思……”蒋夜辰低下头看着爱人挺着怀了娃的孕肚给他做口侍,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十七坐在床边,抱着蒋夜辰的大腿不让他躲:“唔……没事……”
十七尽量张大了嘴去含蒋夜辰的大家伙,他知道自己的口侍做得不太好,在没有太多技巧的情况下,只能保证自己的牙别咬到他。
“嗯……唔……唔……”蒋夜辰的东西太粗太大,十七做深喉很费劲,于是就只是裹住了昂扬的龟头。
十七含着那饱满胀大的前端,想让蒋夜辰更舒服一点,便用舌尖轻轻刮舔了几下敏感的系带处。
十七感觉自己还没正式开始,可蒋夜辰突然在他嘴里抖了起来。
“唔嗯!老,老婆!啊………”蒋夜辰只觉得眼前光芒四射,后腰一麻,然后就直接喷射出来了。
“?!”口腔的内壁被浇上了一大股热流,十七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马上又将其含的更深,让他顶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尽量夹紧他。
蒋夜辰伸手扶着十七的肩膀,似乎是想推开他,但处在极度舒适愉悦的高潮中,他的手并没有什么力气。
十七闭着眼睛安静地吞咽着射在喉咙里的精液,蒋夜辰忍得太久,他这次射得特别多,十七往下咕噜咕噜咽了好几次,他那东西竟然还在抖,浓稠又滚烫的精液又疯狂涌进他的嗓子。
十七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伸手推着蒋夜辰的胯,让他从自己嘴里退出来。
那家伙带着嘴里还未咽下的精液离开了他的嘴,在他的嘴角和下巴都留下了淫靡的白浊,然后又吐出了最后一点存货,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十七还没缓过来,只是喘着粗气擦了下嘴,而回过神来的蒋夜辰却愣住了。
他刚才,在他老婆嘴里,待了有三分钟吗?
他,是不是,那啥了?
早,早泄了??
蒋夜辰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玩意儿爆炸了,轰地一声平地掀起蘑菇云。
蒋夜辰从来不允许自己秒射,他现在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持久,是攻的基本功,是礼貌,是攻的尊严!
早泄的攻不配有老婆!
早泄的攻不配当攻!
蒋夜辰此时的表情很复杂,窘迫,不安,难以置信。
十七看着蒋夜辰红了又绿绿了又红的脸反应了一会儿,开始认真思索措辞:“那个…方辰,没,没关系……”
蒋夜辰的表情变成了悲愤。
他今年才三十二岁啊!!他这个年纪就要被老婆小心翼翼地安慰:“没关系,两分钟也已经很棒了”吗??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蒋夜辰往床上一躺,藏在被子里直接自闭了。
十七忍着笑,哄了半天也哄不好,然后他也困了,也就挨着这个没脸见人的鹌鹑睡着了。
对于蒋夜辰来说,今天依然也是失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