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高H、肉便器
平坦的小腹被灌满,似乎在周放的手下鼓胀了起来,瑞森贴近观察往外流水儿的肉穴,瀑布一样的场景。
风月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去悦雅,昨晚她叫了太一去接燕昭,早上打开手机发现一条消息都没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小腿仿佛被车轮碾过,每迈一步都有着刺骨的疼痛。
“二老板。”
一路上,她疲惫的回应着和她打招呼的人,而一楼走到二楼,就像是在爬泰山,那么漫长,那么累。
拉开她极其偶尔会留宿在这里的房门,一身白色睡衣的燕昭踏着柔软的地毯飞扑进她怀里。
怀中的燕昭绵柔柔的,那么真实地存在着。风月埋首进她的颈窝,双手环抱在她的腰上,“没事儿了。”风月的声音干哑,说出口的那一刻,把她自己都吓到了。
“你怎么了?”燕昭哭的红肿的双眼和核桃一样,却还是流露着对她的关心。
“可能感冒了吧。”
燕昭揽在她身后的手颤抖着松开,她退后两步离开她的怀抱,风月一进门她就注意到了,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长衣长裤,这是自从她大学毕业以来就未曾有过的穿着打扮。
像是脑袋里突然有一根筋就绷紧了,她钻进了牛角尖,燕昭伸手去扒风月的衣服,风月的眼神暗淡光,她力招架,累累伤痕摆放在燕昭的眼前。
白皙的皮肤上印上满身的青紫,有好几处儿结了血茄。燕昭吓得咬住了手指,拧着眉毛弯腰去看那些伤痕。风月慌乱地眨着眼睛,想要把衣服和拢,燕昭扯开她想要遮掩的手,“干什么啊!”歇斯底里的嘶吼掼进风月的双耳,她再也顾不得去掩饰什么,只想安安静静的和燕昭待一会儿,就这一个要求。
燕昭躲开风月伸过来的手,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她状似恐惧地往后挪动身子,想要离风月远一点。扬起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埋怨,“为什么啊!”她吼破了嗓子,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尖锐的,痛心的哭声模糊了激动的话,“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为什么!”
风月呆呆地转身把门锁好,低头跪在燕昭的面前,一言不发地开始扇自己巴掌,消瘦的脸蛋上不一会儿就布满红色的掌痕。
燕昭的泪水滴落,得知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根本就从未被你了解过,那是会让你质疑自己这一生的能量。
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九年,其中有十五年都是风月陪她走过来的。现在却要让她看见,这个风雨同舟了十五年的人,和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这让她怎么接受。
“我幻想过数次你会怎样得知这件事情。可能是我太累了,忍不住告诉了你;可能是在我们平淡生活的某一天,你亲眼看见我被徐励霆抓走;可能是……”风月字字句句说的清清楚楚,她不想再敷衍燕昭,哪怕是一个字,“可能是我被警方带走之后,数罪并罚,你会坐在陪审席上,对我所犯下的一项项罪过感到害怕。我当然也想到过你知道后会很抗拒我、厌烦我,没关系,反正我只是想你好,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你,帮助你。只是我想求你别走,至少现在别走,承天南的事情还没得到解决,再让我帮你一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燕昭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和脑袋,硬生生的问。
“你出国留学那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舍不得你。”风月说的很平淡,“我很怕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