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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盘谁定主 (张修 淫祀/双穴/暴露性爱/射精限制/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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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你率先丢开彩绘傩面吻了他。虽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吻他,但是从来就是这样做的——你怀里的如今可不是什么天师,他是猖神恶鬼,如要驱赶,就是非得打疼他,叫他吃够了苦头,再不敢了,这才作数。这都是张天师一句一句教你,如何开令刀,如何起鞭,你本就学得七零八落,如今更是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唯有心里一千一万个舍不得,缩手缩脚,堪堪把住他两臂往后折着就再不敢用力。他身上好软,香得悚人,热得碰不得,不用斗你已然先怯了三分,只好迟疑地含着他的下唇。那片肉柔软得让你想起肉欲的丰润,哺来一口酒,你就细细啜了,哪在乎这里四面露风幕天席地,且还有乡人在看傩,不胜爱怜地把舌尖顶进他齿关,扫过他柔韧的上颌,绕着娇嫩的眼珠儿打转。那处是新长出来的,又软又小,力地随着你的舌尖拨弄转动。除了你,再没有旁人知道——或许连母亲自己也不知道,他实在有太多眼珠,口中这一个,刚好生在这样浅的地方,给你行了方便。

“咕呜、哼……哈啊、唔——文……”

你含含糊糊地冲他撒娇起腻,没道理地指责:“给了我吧,给我吧,你和我就在一处。好不好?母亲……”

你把他压在贡桌前,香炉让你推在地上,滚热的灰撒了满地,你却一所觉。你眼里只有母亲,被你死死攥在手里的母亲,乖顺地承受你的吻的母亲,用湿黏的肢体缠上你腰间的母亲。他或许真的很想安慰你,即使他对你为何如此焦躁不安一所知。他很小心地张开手指,免得尖锐的指甲挂住发丝弄疼了你,只用手掌温柔地抚着你的头顶,发着抖叫你别怕,不要怕,没事的。

你此时此刻真觉得他可怖又可爱,故此把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全忘在脑后,只管勾着他亲。你那吻法可一点遮不住引诱的心思,分了岔的蛇信游动着,不自觉寻暖处钻研,贴着他那喉口小舌撩拨。你知道这定然不会舒服,他果然两眼泛泪,呜呜地挣动起来,只是抵不过你二人俱是气息绵长,就连干呕时候他细细窄窄的食管也含着长得有些怕人的舌任凭你抽插捣弄:你又想起他当时糊涂着和你滚做一处却起不来的窘迫样子,笑着伸手往底下一摸,那东西就让你擒在手里,一跳一跳地发颤。这男根已全胀热起来,只是形态格外纤长,你捏了两捏,发觉龟头处大得有趣,是以一手在他层层叠叠的衣袍下动作,也不多做什么松紧张弛的技巧,只是一味揉着两丸重重捋动。你手上不知何时留下了许多厚茧,他的阳具抵在你掌心时往往磨得气息不稳,也不知是爽了还是疼了,只见得鼻尖儿冒汗,唇上的乌膏晕成一片,青翠的眼瞳不住往上翻,却挺着腰屡屡犯在你手里,给你三两下弄得不成样子,腺液甩动沾得腿心湿濡,不多时就急喘着泄了身。他去时那一声实在叫得柔和极了,像是舒服得抽了骨头,若依你这样爱他时,存心想让他得趣,这一声决计是受用的。他是本就知道,还是意为之?你垂着眼看他,凑近去用嘴唇碰碰他鼻梁上两点小痣,挤进他两腿间,这就全然将他拢在身下了。张天师实则生的比你这刚长成的少年高些,可是这样看,他竟显得格外柔和起来,祭坛灯火通明,你二人却在此衣冠齐整地胡天胡地,欲行那等不长不少、不伦不类的龌龊事,羞也羞死人了。他抱着你仰面躺在祭台上,目光停在头顶转动的星空,那里盘绕着斑斑点点的亮光,在你看来好像一大群聚散的流萤,并没有什么玄奥之处,只是看久了就觉得有些昏沉。你懊丧地对上他的眼睛,那种冷冷的浅绿干涸下去,瞳孔里绽开新的瞳孔,密密麻麻,盈盈顾盼,泪痕未干。你几乎是惶惑起来,世界在你看来如此狰狞恐怖,难以理解,如影随形的不适沼泽一样快要没过你的口鼻,把你拖入黑甜的梦中。那梦温暖得就像母亲的胎胞,你若是浸在其中,想必什么烦忧也该忘记了——可你仍有未竟之事,简直要生出受恩有愧的惭怍。……之后……所以他来救你……他会来救你,你尽可以倾诉,在他怀里哭够了昏睡过去。……你自小由婆婆交与他养,又好夜惊,故此抱得惯了,只有在他怀里,你才肯睡。

为什么?

你从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不问,不想,连提都不曾提。

你隔着眼睑舔舐,用舌尖戳刺那眼球,低下头把它吮进口中,他喜欢你这样,那双眼睛比你想的还要敏感,他轻轻抽着气把腹部抵上你的下身磨蹭。只是蹭已经不够,他竟然越发放肆地张开腿把你的腰紧紧箍住,晃着腰用腿心去撞你硬挺起来的性器。他要和你行淫,非但如此,甚至一刻也等不得了。你兴奋起来,索性那层织物根本湿透了,你只稍稍顺着他的力道一送,竟裹着衣裳滑进去半个龟头,陷在软肉里。恶猖的衣裳向来是粗麻所制,你这一杵本不要紧,却害的张天师栗栗发抖,下头乍沁出大片深色,流不尽似的污了你的衣裳。草刺扎得你有些难受,你皱着眉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蹭动,浅浅抽插的性器够不着深处,只有个头儿碾着穴口的软肉,刺痒在你磨过阴蒂的时候几乎惹得整个下身酸软起来,他想要你,就只好连着那麻衣消受,真像条钉在你身下的白蛇一样扭动起来。你被他如此这般折磨,也胀痛得难挨,只是你想起他和你这样亲密间,一同流血动欲,满心都要烧起来了,眼泪落在他面上,不等冷,就让他又用舌尖舔去。

他说不出话,可四周的村人早看出他那副脆弱到不堪久旷的馋相,铃声鼓声骤然紧张起来,狂呼震喝声从远处传来,四面一张张傩面獠牙森森,瞋目欲裂,涂得血红的嘴唇实则不如母亲偏暗的唇色好看,或许是他本就血气不旺,才这样白吧。这也好,你掐着他的腰落下的印子总能留很久,你总觉得这也是特地给你看的,掀起朱红的道袍来,旁人一眼就会知道他是刚与你偷过腥,蓄着满腹浓精走动,没准还紧咬着一柄刻满经文、沉甸甸的玉势,舍不得落下半点在地,也不知是可惜你的东西,还是怕碎了宝器。长此以往,他会……会与你……

“母亲……放我进去,让我回去……母亲,我——”

你知道,你也窥伺着那个地方,世上最柔软神秘,最为安全的栖身之所,你会在眼泪里凿开绷紧的宫口,把你的一切倾泄在里面,情欲,血肉,你们本就应该彼此交融,一同来,一同去,不论他将你吞入腹中,还是相反。他一所觉地吻你的眼泪,一下,两下,最终痴痴地把嘴唇贴在你眼角,舌尖儿直颤,吐出又收回。

你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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