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孔雀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舒伯特还是那位T贴又温柔的绅士,那个下午发生的事情恍若只是一场梦境。可惜的是,这不过是表象,小孔雀依然是小孔雀,却成了只焉了的小孔雀,她的外表依旧光鲜亮丽,只是在面对某个人的时候,那原本高高在上得意自信的眼神再不复往日。
驯兽师拿起了鞭子,虽然笑容依旧温柔。
“卡丝,过来把果汁喝了。”
“……噢……”穿着睡裙的nV孩儿走过去,这几天她请了假,并不打算回是非之地去接受那些指点和嘲笑。
“多吃些。”舒伯特把烤好的土司做成了厚厚的三明治,放到她盘子里。卡丝抿了抿唇,事实上她每吨都在控制食量,这个三明治明显超过了她允许自己x1入的热量。
“我吃一半儿就行。”她切开一刀,把另一半放回去,然而下一秒那一半又绕了个弯回到了她盘子里,对面的男人关心的说道,
“你该多补充营养。”
“……”卡丝烦躁的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优雅的拾起餐具,语气散漫道,
“那好的吧。”仿佛只是给他面子所以勉强吃下的。
舒伯特笑了笑,对nV孩这些奇怪的心思并不在意。可卡丝却不这样想。
瞧瞧,就是这样!这样嘲讽的、讨人厌的笑容!她心里气道。
自从那场“噩梦”以后,哪里哪里都不对劲了。舒伯特表面没什么两样,可卡丝却敏感的感受到了他的强势。就像刚才,如果她还要拒绝那份三明治,她想舒伯特下一秒就该亲自把它塞进她嘴里,当然他的方式一定是礼貌的、绅士的,会美名其曰的以她身T不舒服,由他来喂食这种理由进行。他的霸道隐藏在好好先生的皮囊下,只有她能直白感觉到,而这种经历不止一次。
因为就在昨晚,她叫嚣着伤口疼,可舒伯特还是表面诱哄实则不容置疑的压开了她的腿,并不给一丝拒绝机会的进入了她的身T。尽管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但绝不因为她哭着喊停而停下,用细炖慢磨的方式折腾了她半夜。
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卡丝恨恨的想!然而到了她身上却没有了以往的底气,只能靠那些毫作用的回应去维持自己的面子。
舒伯特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在短短几分钟内脑子已经转过了九九八十一的弯,他收拾了碗筷,临走前吻了她额头一下,让她好好休息,因为她看起来有些焉焉的。
“我的疲倦是谁造成的,舒伯特,我想你清楚。”她是后退了一步,可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太过嚣张。卡丝觉得是训诫所的氛围影响了她,以至于在那样的情况下任由舒伯特r0U0,而现在,她必须为自己找回些尊严。
“把我的外套拿来。”舒伯特对她说。
“我在和你说话呢!”
“卡丝,把我的外套拿来。”他微低着头看她。
卡丝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心不甘情不愿的到沙发把他的西装取来,他却不接,而是张开了手。卡丝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嗯?”
她似乎是剁了剁脚,粗鲁的为他穿好了外套。
舒伯特拿好公文包出了家门,电梯到了叮一下,身后传来nV孩不满的抗议,
“听着、舒伯特、就算你是我的监护人,也绝不代表我要当个伺候你的保姆!”
舒伯特抬脚进了电梯,那头似乎还气呼呼的,他按下负一层,电梯内的镜子反S出他嘴角g起的弯弯弧度。
卡丝寝食不安的度过了三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地步,上蹿下跳的忐忑不安。然而舒伯特似乎很忙,忙到直接睡在了公司,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不同的是现在他每天都会准时打来两个电话问些有的没的,吃饭了没有?吃的什么?今天心情如何?还有……早点睡觉。
卡丝嗤之以鼻,她讨厌这种聊的问话,像回到了小时候被家长管这管那的日子。她更关心的是他嘴里的三天之后,可是,时间早过了,他只字未提。卡丝又追了假,领导T恤她,直接给了半个月休息,就这样,一周悄然而过。这会儿卡丝已然笃定舒伯特是忘了这事,或者说,他记得,也许是心有内疚,或者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对待她,又迫于面子,于是假装忘记。卡丝沾沾自喜的想,你瞧,她曾经说过,他是欣赏、仰慕她的不是?所以还是不敢那样对待她的,用什么所谓的——监护人身份?
至于训诫所那次,她认了,那是工作上的失误,就算不是舒伯特,她也总要经历的。想通了以后,卡丝整个人松乏了,身后早已不痛,卡丝好心情的换了件新买的连衣裙,又喷上了香水,哼着小调给自己心Ai的花草修修剪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