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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名远扬】无花果(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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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爱情还没开花便先结出了果实。

知道张远即将和陈楚生结婚的时候,陆虎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扯着张远的手臂接二连三的问他,“你给生哥表白了?!你们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你们原来是双向奔赴啊!我早就说了,生哥肯定也喜欢你嘛!这我不得坐头一桌。”他喜滋滋的道,“打算在那个地方办?你们到时候岂不是还得去度蜜月,真好,那远远你那几个月的工作不如都推推我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他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张远却始终垂着眼帘一个表情。陆虎终于迟钝的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你怎么了?”他有些疑惑,“怎么感觉你不开心啊。”

张远终于抬起眼皮,手落在自己的腹部,开口道,“虎子,我怀孕了。”

他迎着陆虎由困惑变得震惊的眼神继续道,“生哥的。”

陆虎茫然了,视线在他的腹部和面上来回扫动,“生哥的?你们什么时候……”他将那几个字咽回去,又换了个问题,“那你们是因为这个才打算结婚的?”

张远点头,沉默了半晌又说,“他不是因为喜欢我。”

陆虎瞧着他一副郁郁不安的模样有些急了,“别这么想啊远远,生哥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要不喜欢你又怎么可能和你发生关系呢是吧?”

张远却摇摇头,“那只是个意外。”他的手掌覆在肚子上,轻声道,“这也是个意外。意外本来就是的,不应该出现的。”

和陈楚生发生关系确实是个意外。为了演唱会和已经安排好的节目,张远不得不持续打抑制剂以推迟自己的发情期,而抑制剂打多了的后果就是变得越来越紊乱和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发情期。

作为飞行嘉宾参加《我们的船说的那晚,风大,船晃得厉害。在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不对劲的时候张远就已经开始翻找藏在包里的抑制剂了,奈何屋内没开灯,空间又狭小,船一晃手上的东西便掉在了地上。

装着抑制剂的玻璃管娇贵,掉在地上的一瞬间他便听见了玻璃碎掉的声音。因为录制时间短,他来时只带了这一支。

颈后的腺体变得越来越烫,张远几乎是绝望的跪在地上摸索着地上的碎片。他双手捧起了一点液体,掌心被细碎的玻璃扎的生痛,他不敢就这样直接往嘴里送。

他试探性地探出舌头舔了一下,舌尖一阵刺痛,咽下去的液体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腺体已经开始释放信息素了,张远捂着后颈难耐的喘气,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了,窗外突然一声响雷,他猛然记起陈楚生是个apha来着。

张远咬着唇一手撑着桌边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门外走——在外面淋雨总比待在屋里好。

就在他推开门的前一秒,张远听见了陈楚生的带着疑惑的声音,“远远?”

那一声响雷将他炸醒,比视觉更先到的是嗅觉。鼻尖弥漫着一股若有若的甜酒味,待眼睛适应黑暗,他一眼便注意到站在门边的张远。

张远没应声,他便下了床朝他走过去,离他越近,那股酒香便越浓郁,陈楚生有些疑惑,伸手想拉张远的手,“怎么了,远远——”

话音未落,张远一个转身抱住了他。窗外也落下雨来。

这一下来得突然,陈楚生条件反射地搂住他,被他撞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屋内空间狭小,他下一秒便抱着张远坐在了床上。

原来源头在他身上——抱着怀里明显不对劲的人,这居然是陈楚生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等他再度回神,一低头便对上了张远泛着水光的眼睛。

“生哥……”张远喘息着,双手搭在陈楚生的肩上,而后施了点力让自己往上爬,直到双膝跪在床上,他低头,嘴唇在陈楚生的脸上擦过,又开口叫了他的名字,“楚生……”

就算陈楚生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张远的状态了。Oga香甜的信息素不断地从小小的腺体里释放,空气里的味道甜的几乎有些发腻了。

他侧头,张远的脑袋便垂在他颈边,呼出的热气垂落在颈侧带来些微的痒意。陈楚生不得不一手捂住张远的腺体希望能堵住它的运作,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肩膀,道,“远远,你发情期到了。”

张远当然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他也知道在落雨的那一刻自己选择了什么。他喜欢陈楚生很久了。但他疑心陈楚生只是拿自己当弟弟。得知今晚自己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他忐忑又开心,想向他靠近一点,却又怕自己的心思被发现。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之后,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彻底断了那根紧绷的弦。他扑了上去,将自己埋在他怀里,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话:如果他也喜欢自己呢?

然而他感受到了陈楚生的抗拒。

张远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他觉得丢脸极了,本想从他身上下去,结果陈楚生的手一落在后颈处张远便软了身子,几乎是完全趴在了他的怀里。

“抱歉,生哥……”他强撑着一丝清明想撑着床下去,腰间却骤然一紧,随后鼻尖漫上一股海盐味。本就处于发情期的Oga经不起再多一点的挑逗,而apha在此刻释放的信息素疑是火上浇油。

被诱导出易感期的apha眸色晦暗,陈楚生揽着张远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掌下的腺体已经变得滚烫,凸出的弧度让他觉得牙痒,没忍住用力按了一下。

这一下就让张远彻底失了智。

源源不断的甜酒味信息素释放出来,和apha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明明是毫不相关的两种味道,却让二人皆落入了基因的陷阱。

是谁先亲上去的张远已经记不清了,确切来说,这次发情期来的突然又凶猛,在整场情事之中他都完全屈于欲望。模糊中,他只记得自己缠着陈楚生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和他亲吻。

甜腻又勾人的呻吟被陈楚生悉数堵在他的咽喉,apha骨子里的强势让他掌控着一切。从眉心到后颈,落下的吻一个比一个重,停留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鼓胀的腺体被尖锐的齿尖叼住,明明他也快忍不住了,却恶意的诱导身下意识全失的人说出那些下流的话。apha的信息素缓慢的被注进Oga的腺体中,那股在情欲中本就逐渐变淡的甜酒味越发的缥缈了,取而代之的是海盐味。

在窗外雨声变小时,陈楚生松开了牙齿,在被自己咬的红肿异常的腺体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随后再次低头亲上了因标记的疼痛而被咬的泛白的唇瓣。

陌生又熟悉的apha信息素一进入张远的身体,他便整个颤栗起来,皮肉被咬住的疼痛和灵魂上的欢愉一不让他对眼前这个apha更臣服。

精神上的信奉忠实的投射在身体上。本是窄小又隐秘的生殖腔煽合着,勾着甬道内的肉茎谄媚又殷切的讨好着。

陈楚生都为身下这具身体的主动而惊讶。抵着生殖口进去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如果怀孕了怎么办”这样的念头,然而下一秒便被他抛之脑后。

微凉的精液被注进了狭小的生殖腔。从里到外,张远浑身都散发着属于陈楚生的海盐味。他为这味道欣喜,转而却又落下泪来。

陈楚生细碎的吻落在他眼角,“很痛吗,远远。”

张远呜咽着摇头,掌心那些玻璃碎屑似乎被抵进了肉里,密密麻麻的痛。舌尖也被陈楚生吮的发麻,心脏充血似的急促地跳动,“楚生。”他呢喃着他的名字,抬着腰让他进入的更完全,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落在陈楚生的脖颈处,轻柔的一下,让陈楚生恍若以为是觉。

好在此次的节目是在海上,否则张远一身的海盐味还真解释不清楚。同录节目的几人虽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却也碍于不是很熟没有问出口。

背着镜头,陈楚生拉着张远,有些犹豫地问,“你的发情期,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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