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打钱，明显抗拒，想不通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空气都冒泡泡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总裁，靳先生要见你。”

这个姓很少，少到能够见她的只有那一个人。

秦绾一时间有些情绪失控，碰洒了水杯，这个样子让程帜立刻就慌了起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紧张的看着她。

“学姐……”

“你先去休息室。”

程帜受伤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落寞的垂下头，走进那间曾经和秦绾欢愉过的地方，抱住软蓬蓬的被子不说话。

“让他进来吧。”

靳辰扬就在门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绾才让他进来，但一心想着那个“男朋友”的他没有在意这些事，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察觉到秦绾变了，她和那个男的真的在一起了，不止一夜，表情瞬间就变得很糟糕。

“你不是说不玩吗？”

“男朋友。”

靳辰扬走到她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人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不信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能变成假的不是吗？”

秦绾抬起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滑动椅子后退站了起来：“我是认真的。”

靳辰扬逼近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绾绾，你心里有我。”

秦绾嗤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这么说有意思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绾绾，你放不下我。”

“有意思吗？”

秦绾冷淡的看着他，两年前跟靳辰扬的一夜就像是一根刺一样，让她吞不下吐不出，拿不起放不下。

“我回来就不会再走了，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良久的沉默就像是一场梦的终章，论多么美好都会归为一片茫然，告诉程帜他这些天的生活不过是见缝插针的窃取，虽然这个缝隙间隔两年之久。

“学姐……别不要我……”

程帜靠在门板上的身体慢慢滑在墙根，喃喃自语，感觉心口好疼，比当年看到秦绾和靳辰扬在众人的起哄下接吻还要疼，那是从四肢百骸悄悄涌上来的寒冷。

得到过而又将要失去的助感就像蚂蚁一样啃咬着他的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门开关的声音，不知道是办公室的门还是休息间的门，又或者都是。

“程帜。”

听到秦绾叫他，程帜抬起头看过去，眼睛里满是悲伤的泪水，倔强的咬着下唇不让泪水流下来。

“怎么哭了？”

“靳学长回来了，学姐会……”

程帜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明明都快要伤心死了，疯狂的想要把秦绾留住，但最后眼睛里只有渴求的泪花。

秦绾沉默了，没有声音的空气对现在的程帜来说就像没有氧气一样让人窒息，像是失去全身力气一样低下头，低声喃喃。

“我知道了，我回学校去，学姐开心就好。”

程帜慌乱的从地上站起来，跌跌撞撞路过她身边时被抓住手臂，立刻满眼希冀的看过去，但注定要失望了。

“明天我把钱打你卡上。”

……

程帜尝到了血腥味，他的下唇被咬破了，很痛但也不是很痛。

“我知道了，我不会缠着学姐的，人钱两清也挺好的。”

秦绾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看着程帜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心口反复空了一块。

她喜欢上了程帜，但又放不下靳辰扬，可真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