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壁尻,虐阴蒂潮喷扇臀羞辱,隔墙猜鸡巴,顶到宫口被操昏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宵跪得膝盖都麻木了,才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虽然知道宿舍的院子现在只住着顾青芳,但是看不到身后的场景,他还是有些羞耻与害怕。
“是、是顾青芳吗?”
那人没有说话,但是秦宵能感觉到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容肆先前说他有事,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顾青芳的话那还比较好说话些,若是容肆看见他逃跑,估计得扒他一层皮!
“顾青芳,你快帮帮我,不然容肆回来看到我这样会打我的!”秦宵焦急催促。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秦宵等着等着,就等到一巴掌。隔着衣服扇得又狠又重,臀部顿时火辣辣的疼。这个巴掌仿佛扇在了秦宵的脸上,扇得他面红耳赤,又羞又怒!
“发什么疯!你打我做什么?”
“方才你也说了,我看到这番景象会打你。”
容肆的声音……
秦宵呼吸停滞了一瞬,背脊感到幽幽的凉意。
“啪”——又是一巴掌,手掌落在臀部后,还掐着那坨肥软的肉色情揉捏起来。秦宵原本没将事情往那种龌蹉的方面想,可现在他想忽视都难,只能给人伏低做小。
“别这样!容师弟你听我说。你怎么着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被人瞧见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等恬不知耻的事,传出去也是有损你的名声!”
容肆满不在乎,撩开他的衣袍,伸手去解他的裤绳。
“现在卡在墙上的是你,若是有人路过看到的也是你,传出去丢脸的更是你。与我何干?”
秦宵现在的处境用“俎上鱼肉”来形容再适合不过,只能任由容肆三下五除二将裤子扒到腿弯,露出那对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
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秦宵努力夹着双腿,将自己私密的地带隐藏起来。
“那算我求你,你快帮我把裤子穿好吧。”
容肆向来就不是容易心软的人,听到秦宵这番话,好笑道:“现在想起来求我了,这几日宁折不弯的气势到哪儿去了?”
秦宵能屈能伸,立马附和他:“是是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是我不知好歹。只要你放了我,往后我任凭你差遣成不成?”
“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容肆双手插到他紧合的腿间,用力向外掰开。
若说第一次和秦宵发生关系,是因为感到愤怒而失去理智才会做出那种举动,那现在他便是食髓知味、已经突破了自己坚守的道德感。所以做出这些孟浪的举动他并不觉得有压力。
秦宵维持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现下双腿虚得厉害,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的私处呈现在外了。
休息了两三日,那处肉穴已经养得差不多,只是不再像处子时那样青涩娇嫩。
容肆伸手捏了捏随着主人而颤栗的阴阜,秦宵便抖得更加厉害,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些难耐的哼叫,勾得刚刚开荤就被禁欲几天的容肆浑身火热。
秦宵慌乱到极致,生怕被过路人瞧见自己这副模样,听到些风吹草动都会如惊弓之鸟。心里一惊一乍的滋味难受得很,急得他眼泪不自主地往外涌。
“好师弟、容大爷……你行行好且饶了我这回吧。倘若被旁人看到,我真的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容肆不紧不慢逗弄着娇嫩的肉唇,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
其实在密林里出现魔兽后,后山就被苍穹宗封锁起来了,这条路根本不会有人经过。只是秦宵被关了几日,外面的消息他一概不知。
“我竟不知你还要脸?”容肆惊讶道。
这他妈的不是废话是什么?
秦宵下面被他弄得痒痒的,心里更是烦躁得厉害。按耐住心里的不悦,他好言相求,道:“别摸了,要摸我回去再给你摸……”
容肆早就看清秦宵的嘴脸,回去后别说让他碰了,不甩脸子骂得他狗血淋头都算秦宵大度!
“我就愿意在这。你都不知你身后是何光景,我一刻都等不得了。”
阴唇忽然被剥开,温热的指尖按着那颗豆大的阴蒂轻轻碾弄,熟悉的快意倏地在私处蔓延开来,秦宵被刺激得闷哼一声。
不知是何原因,自被破处后,这地方变得更加敏感,平常秦宵洗澡意搓到都会软了双腿,更别提这样带有目的性的玩弄。
“别碰那里……呃啊……别碰!”
听到难耐的呻吟声,容肆性致高涨,用两指夹着那颗肉粒毫章法地揉捏起来。那儿也不让他失望,很快就从淫穴里溢出点清液。
“不许我碰还流那么多水。口是心非!”
不等秦宵开口为自己辩解,娇嫩脆弱的阴蒂便被紧紧捏住往外拉扯,酸涩的疼痛几乎让他崩溃,只能蹬着腿扭着自己的臀部挣扎!
“好痛……阴蒂要被扯坏了!啊啊啊!!”
“坏了正好,省得你天天发骚勾引男人!”
秦宵害怕自己的叫喊引来旁人,立马咬住自己的手指,压抑地抽泣反驳。
“呜呃……我没有,我没有!”
容肆拧着他的阴蒂,嘲讽道:“那你爬在这是作何?像只下贱的畜牲般露个臀部,不就是引诱男人过来与你交欢?”
容肆的嗓音磁性撩人,还带着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清润,即便是讲出什么淫邪的话也不会猥琐,反倒是让人面红耳赤。
也就是秦宵的脸在墙的另一头,否则容肆便能瞧见那张充满男子气概的脸蛋已经露出了淫乱迷醉的神情。
见秦宵光哭不讲话,容肆便用指甲轻轻搔刮蒂珠的表皮,另一只也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棍,粗鲁地上下撸动,齐齐刺激着秦宵。
“呃呃……别!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住啊啊……阴蒂好烫,要被抠烂了啊啊啊!!”
过多的刺激让秦宵双腿抖得像筛糠,肉棒与淫穴分泌出许多腥甜的液体,拉着丝滴落到地面。见此场景,容肆的太阳穴突突弹跳!
“说你骚真没怪你!揉揉蒂珠便能勃起,这世上真当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般骚浪的人了!”
“呜呜我不骚……啊啊这是自然反应!”
“你若不骚又怎会有这样的反应?”
似乎是想让他认清现实,容肆松开那颗被他拉扯的阴蒂,转而用手掌连同着阴阜一块揉搓着肿胀的肉粒。他常年习武练剑,手掌覆盖着一层薄茧,虽说不是十分粗糙,却足以将秦宵折磨得生不如死!
很快,秦宵便簌簌发抖到达高潮,淫水吹得又急又快,爽得头皮都在发麻。容肆没有就此停手,一边搓着阴蒂,一边加快替他手淫的速度。
高潮后身体的敏感度成倍增长,秦宵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外人听到自己的叫声,疯了似的想要爬出洞口!
“啊啊!住手!不许……我刚刚高潮,别揉了呜呜……我……要射呃呃!!!”
“那你说自己骚不骚?是不是骚货?”
容肆趁机逼他说出难堪的话,秦宵原本还不愿意,死死咬着嘴唇用疼痛压制那股激烈的快意。可容肆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总有法子逼迫秦宵就范!
马眼被指甲刮弄后,秦宵的小腹越来越酸,呜咽两声后,再也顾不上羞耻。
“是……我是呃呜……我是骚货,求你饶了我……快别折磨我了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后,秦宵像是泄了气的皮筏,双腿软绵绵趴到地面,肥翘的臀部时不时抽搐两下,画面相当淫乱。
容肆从他腿间抽出自己的手,将手中白花花的体液都裹到那双蜜色的臀肉上,画着圈揉弄。
“射得真多,屁股都涂满了。”
秦宵迟迟没有缓过神来,得不到回应的容肆扬起手在弹性极好的臀肉上扇了几下。感到到疼痛,秦宵才委屈哭出声。
“呜呜别打了……啊!”
容肆慢条斯理抽打着裹满精液与淫水的肉臀,每打一下便会发出更为清脆的声音,待两边臀尖都被扇得像是熟烂的水蜜桃,他才轻佻开口。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秦宵知道从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愿回答。
容肆轻笑道:“像是嵌在墙上供人泄欲的肉壶。”
秦宵怔愣了片刻,被他羞辱得脸颊滚烫,眼泪失禁般哗哗往下掉。他从不知道,竟然有人的思想可以龌蹉到这种程度!
“你住口!”
容肆安静了片刻,随后揉着他的臀,道:“既然不让我说,那你便说些好听的吧。我听满意了就放过你。”
被虐肿的屁股痛得不行,现在又被如此粗暴的揉捏,秦宵难受极了。
犹豫了下,别他扭开口:“我今天吃了个桃子……”
容肆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桃子?”
秦宵:“……爱上你我在劫难逃……”
夸人的话或许秦宵不会说,但是土味情话他还是有一套的。大学时期他追求过一个女孩,当时土味情话相当流行,他日日挑灯夜读只为一展宏图!只是后来没等他学成,那姑娘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秦宵秉持着技多不压身的理念,也就没荒废这项技能,时不时还会复习复习,没曾想现在却有了施展之地。
容肆沉默片刻,忍俊不禁。
“你爱我?”
“……”
土味情话是土味情话,和情话不能相提并论,秦宵就没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