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其他类型 >败柳不残花 > 七九、娇媚夫郎香四溢RRR

七九、娇媚夫郎香四溢RRR

上一页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儿被肏的措手不及,内壁肥厚多汁高潮迭起。

“啊、啊啊啊晴儿、啊啊晴儿……”楚江动作不服初时的温柔,放肆粗重的快意非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嘤嘤嘤啊啊~”舒晴方乌翠水瞳半睁媚如丝,呻吟越来越大声,娇嫩嫩的拐着几道弯儿的颤音拉长,殷红嘴角香唾因为过度激烈交合的快感而流淌,水光油滑儿的粉桃圆屁股肉儿弹弹振动,肉波直晃。

小阴茎失禁般的前勃,“呲呲——呲呲——”断断续续的随着被插肏而射尿。

太爽了,以至于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完全凭借本能去发泄。

云雨收歇,“啵——”地拔出阳茎时,楚江捏着美人的肿了的白里透红屁股肉儿,盯着美人的臀缝看。

开始那菊穴儿太小太窄,艰难拔出的瞬间就会立刻收缩合成菊花苞儿的模样,若是楚江用手轻轻刺激插进去拨弄两下,才会带出来乳白的浓精。

“嘤~不要看……”舒晴方因为太羞耻而紧闭着大眼睛,他鲜少被弄的如此“狼狈”,竟然在与丈夫同房欢爱时尿失禁,太丢脸了,摇晃臀儿夹着腿不依,他此时累极了,上半身软的没骨头似的趴着,身下是厚厚的缎褥,后腰那朵蝴蝶刺青带着汗湿的艳光。

他这么一摇晃,那男人的精液和舒美人本体的蜜液融合,白的白,半透明的半透明,顺着臀缝他的往下淌。

“夫君你先去沐浴吧?”舒晴方蚊子似的小声撵楚江,跪坐着有些处安放的细雪裹嫩液的小腿儿刚刚好遮盖住那一块儿很明显的尿渍。

由于他不曾用香膏子,帐子里都是二人交合后的浓重味道。

然而他自己却闻不到这味儿有多蛊惑男人,楚江鼻息里根本没有闻到半点汗味尿味,舒晴方是用过那神仙穴儿调养法的,唯有独特的媚肉芳香,再没了香膏脂粉的遮盖下,那股子摄人心魄的味儿更纯了。

最上等的媚药也不过如此。

“一起去。”楚江下腹刀硬如铁,硬的发疼,但他思及美人有孕,不敢像之前净房那般忘情放肆,得手两次便收手,伸手过去要抱美人沐浴。

舒晴方扭身,嗔怨的望着那双修长强健的手臂,身子软软的,拉过丢在一边的肚兜捂着乳波微跳的酥胸,他不信楚江看不出来他再顾虑什么,他不明白他自己为何总是在床笫缠绵时如此放荡妖冶,身子反应不能自控,哪儿还有半分大家闺男的气质。

欢爱中频频失禁,那股攀上巅峰高潮回荡的滋味儿当真是令他比受用,但是……他不知楚江究竟是否嫌弃,还是真心喜爱自己,亦或者可怜自己,还是自己已成了淫荡之身。

明明楚江克制是为了他和腹中胎儿好,他却想每日都和他的郎君爱合。

孕中情丝千回百转,皆不能诉之于口,舒晴方嘤的一声,心肝儿直颤的倒在软被上撅着屁股装鸵鸟。

楚江觉得自家夫郎可爱可怜儿的让他脑子发昏,想把星星月亮都捧给他。

捏了把嫩嫩的屁屁,霸道的打横抱起美人在美人汗湿的发间深嗅连连亲吻:“真香呀,虽然咱们俩也算老夫老夫,但晴儿你这副害羞爱娇的样子还是让我着迷心动不已,心肝宝贝,听听我的心跳——”

不必楚江说,舒晴方的头本就靠在他胸口,那心跳声震动的像是心都要跳出来。

“楚郎……亲亲晴儿唔——”舒美人碧波荡漾的艳丽乌眸抬起,卷睫闪烁着细碎星子光,香嫩的石榴红唇凑近索吻。

哪里还用得着美人索吻,楚江早就低头吞吸住那张糜红微肿的果肉樱唇。

还好碧桃周全,早就备好了水。等二人沐浴更衣回来后,被褥都换了一套新的,干净的,连帐子里也熏了安眠的梅花沉水香。

舒美人脸烫很是不好意思,温柔贤惠的展开被子:“夫君,随晴儿安置吧。”

“好,我抱着你,来。”

本来夜晚睡眠不好,欢好后疲倦满足,被楚江自后拥着,枕着楚江的胳膊,他格外安心,顷刻就睡着了。

怀抱里的软雪美人睡着了,楚江却苦兮兮的睡不着了,尤其孽根硬邦邦的顶着亵裤被他硬是夹着按压住不管。

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时辰欲望消停,突然听见外头有很小的争执声。

“你是老爷的内徒,奴算什么呀!”

“你阴阳怪气的干啥?”

“我怎么阴阳怪气了是你心虚……”

“你小点声!师父师姆都睡下了!”

“扶风你……”

声音渐渐弱,楚江再听却听不见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

楚江给舒美人掖了掖薄被,去找扶风,二人一起把这些天做出来的成药诸如甘草丸、紫清丹、山楂丸之类的装瓶摆上柜台。

“师父,咱们的药铺子虽然出诊少,多以成药为主,但产量太大,最好还是再顾些伙计”扶风麻利的边干活边和楚江商量。

“我也早就想雇了,就怕底细不清,引狼入室。”

扶风笑的很有别意:“师父,去和师姆说,这事儿师姆肯定比咱们爷俩会。”

“你师姆怀着身孕,我不想让他多操心——”话至尾处,楚江想到了今日要去的藕花深处。

不操心也操了太多他不知道的心,如今舒晴方背后的势力连楚江这个做夫君的都不完全知晓,选几个信得过的活计和伺候的人,肯定是小菜一碟。

“行,你说的对。”

整理药材妥当,楚江有意要历练一下扶风:“今儿我和你师姆出门办点事儿,你去韩公公私宅给他号脉检查,回来把脉案细细说给我听,你再试着下药方。”

扶风很嫌弃:“师父,您咋老是让我用那死太监练手?”

楚江的淡漠的瞅他:“你对病人还分个三六九等吗?让你去给九皇主号脉,你可不是这副德性,为师是如何教导你,你都忘了?”

“有悲天悯人,仁慈公正之心,方不辜负从医之道,徒弟知。”扶风垂头丧气,不敢看自己师傅凉飕飕的小眼神。

楚江捋一把袖口:“韩棒阴也没少祸害人,让你拿他练手,正合适。”

扶风噗的笑出声,只一下立刻正襟危立:“是,师傅。”

“我昨个晚上听见碧桃和你吵架,为了何事?”

扶风握住嘴角打了哈欠,吱唔着:“也没啥事儿,说开就好了。”

“他是你师姆贴身侍奴,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虽然不够机敏,灵巧却是有的,你不要把他当做糊涂人,不行就趁早说个明白,不要吊着人家好小哥儿。”楚江皱眉。

看着扶风高大的个子还带着少年人未退的稚气憨直,其实这小子心眼儿不是一般的多。

留扶风继续整理,楚江去厨房看看给舒晴方熬的汤好没好。

弃了鸽子不用,选新鲜的乌鸡加上虫草花和红枣党参枸杞,特意祛除了鸡的油脂和外皮儿,炖的汤汁甘甜清亮,滋味鲜美。

包了些舒晴方喜欢吃的虾仁蒸饺。

花铺子的伙计送来了一大束清香馥郁的茉莉花,三十枝玉版重瓣白牡丹,五十枝橙粉玫瑰,二十枝绿蕊百合,朵朵开的极盛,一枝还有两三朵花骨朵含苞待放,皆是舒晴方素日喜欢放在卧房内或插瓶,或制成花球养在碧玉水盘内。

红叶和碧桃都捧不住这么多的花儿,楚江帮忙拿进屋里。

舒晴方有孕嗜睡,闻到花香就起来了,笑容缱倦的伸出手:“夫君,好讨厌,每次都不等等晴儿~”

楚江及时扶住,把软绵绵慵懒撒娇的美人抱起来,哄道:“不是把花挪进屋来吗?你这么喜欢,咱们也在后园子种些好不好?”

“何苦费那力气,市面上的花不过是寻常品种,晴儿不过是买一两束凑趣儿,看着心情也好,这茉莉搁在咱们的床头,静心凝神,最好不过。”舒晴方垂眸淡淡的怅然道:“夫君把那花篮儿为晴儿拿下来。”

他阿姆在世时栽培的花圃是王府公侯府也比不上的,现在这些连当年的十之三四也不曾有。

楚江看见拔步床架子挂着那只枯萎的柳条编织的小花篮儿,起身摘下:“什么时候做的,你还留着?我再给你编几个新的。”

“夫君忙碌,这个就极好。”舒晴方柔柔看了一眼男人,折下几朵茉莉和玫瑰百合插在花篮里,左右打量,明眸闪烁。

小花篮提手系着红绳儿还坠着东陵玉穗子流苏,一看便知是舒晴方的手艺。

美人看花篮儿,男人看美人儿。

枕边搁着舒晴方经常把玩的姆子鱼儿点翠钗,楚江拿过为舒晴方体贴轻柔的松松挽起长发,顺势在那天鹅颈啄吻一口:“起来吧?给你炖的汤都好了。”

舒晴方颈后还残余那一吻的烫度,巧笑嫣兮:“这就起,楚郎,为晴儿取那件水色暗绣文心兰圆领儿罩纱衣和那件银白烟罗裙来,碧桃,去取那双牙色缎厚底儿缀着蓝米珠的鞋子来。”

碧桃依言去取来,不解其意:“主子,素日都穿高底儿熏香银铃锦绣鞋,今日怎么穿这双您平日不喜欢的了?”

“不知怎么,想穿。”舒晴方轻飘飘的道。

不仅仅是鞋子低调,连衣裳也是素淡的很,水色和白色笼罩着他,不上妆,头发也不过用姆子鱼点翠钗和水色绸带半挽着半披,人看着如冰霜清冷,腰背直挺,傲骨铮铮。

他自然不想在金玉楼面前打眼儿,要不是怕落了刻意,他甚至还想给自己画个丑妆呢。

然而即便是这副极其低调素净的打扮也好看的像冰山之巅的姑射仙子,那抬头间,完满清媚的脸好似月宫中万千朵仙玉兰花苞瞬间盛放,楚江看着也有些刺心,怅然若失。

所谓美人,即便是穿麻袋也是好看的要命。

何况舒晴方这等气质仪态,纤纤作细步,精妙世双。

所谓匹夫罪怀璧其罪,也真是因为舒晴方的美貌,才导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愈发深入简出。

跟着自己,真是太埋没了他。

楚江有些心烦意乱。

不知怎么,他甚至有些后悔,倾尽毕生所学把舒晴方治疗成如今太过出挑的品格。

“夫君……”舒晴方盈盈上前,牵住楚江的手,眼带问询。

“走吧。”

两人早间用过饭食漱口饮茶,舒晴方吃了一片薄薄的蜜瓜,放下银签子。

楚江拿来帷帽,给舒晴方戴上,两人还没走出家门儿呢。

虞棋急慌慌的来通报。

“什么?金玉楼就在后角门儿?他独自前来的?”楚江震惊反问。

虞棋揣度着舒晴方的脸色:“公子,他便装遮掩身份前来,倒比咱们去藕花深处要方便的多,先生也在家。”

“把他带到绿镜亭吧,好生招待,我与先生稍后便去。”

绿玉亭便是池塘假山之巅的一座八角亭,位置隐蔽,连扶风练功都不会去那儿。

舒晴方摘下帷帽,只择了块儿蜂采金菊蕊绣纹的软雾青纱兜头罩着脸,与楚江携手往后堂走。

四进四出,花园的确是太大了,行至一半儿,舒晴方走的出了一身薄汗,平日早就撒娇要楚江抱着背着了,今天不一样,还是走过去吧。

楚江看他辛苦心疼:“晴儿,你有空招些佣人住家伺候你吧,这会儿好歹也有个抬软轿的,跟着我,真是委屈了你。”

舒晴方掀开薄纱,啐了楚江一口,长烟雨黛眉梢凌厉娇俏斜飞,滟滟晴水大乌瞳嗔怪:“夫君再混说一遍?”

即便是生气,也是软软的带着娇意

“了,再不敢浑说。”楚江宠溺的哄他。

绿镜亭里,金玉楼并未戴金冠,不过家常墨玉冠,一身白色织银祥云纹冰绸皂袍,居高临下的俯瞰,长眉入鬓,眼瞳冷酷,气势磅礴。

他望着那对相携而来的璧人,土郎中还是那副老样子,穿着上更精细了点,想必在京城混的不,而舒晴方却出落成这般天人姿色了,脸上罩着透半明薄纱相比是防备自己,却显得更美。

“苏公子,楚先生,别来恙?还未曾恭喜楚先生,小小郎中,医术也能和我们赫赫战功似的通天飞入云霄,得陛下青睐,这是谁也求不得的福气。”金玉楼说的客气,可惜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客气,隐隐有暗讽楚江之意。

如今的楚江和过去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舒晴方的楚江可不是一个人了。

舒晴方听的刺耳刺心,本来还浮在面上的客套微笑敛去。

怎么嘲讽他都可以,唯独不能嘲讽他的楚郎。

“王爷客气,我们夫夫一切依仗大半来自王爷的仁慈宽宥,王爷的提携,不知王爷今日来,有何吩咐?”舒晴方直接打发他,让他快些说正经事。

赶快办完事赶快走,再说楚江,他会忍不住和金玉楼撕破脸。

“本王要出征西南,前朝王相的羽翼必须让他折断,最少不能牵涉西南势力阻碍我征战顺利,皇帝身边不能没有本王的人。你们夫夫应该晓得,楚先生不防入宫为太医,相比太医院院首如囊中之物,简之又简。”金玉楼逼视楚江。

楚江还是宁静淡漠的样子,只转头看向舒晴方,剥了一只金桔掰开一半儿给舒晴方,自己吃另一半儿。

“我夫君需入宫,我已安排好了人,王爷放心。所有,我都会达成,只是王爷不要忘了对我们夫夫的承诺。”

“自然。”

“你身子一向不好,小心些,别顾此失彼。”金玉楼盯着舒晴方护在小腹的手。

“谢王爷关怀。”

“本王看你们夫夫的府邸也太空荡荡了些,本王君父在世时,有位陪嫁的宋姆姆甚是能干,本王就把他送给你,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王爷美意只是——”舒晴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必只是,一个下人罢了,你若不喜随便打发他守着园子也好。不过你这里还是要多添些伺候的人才像神医夫人的身份。”

舒晴方垂眼,眉心一丝丝凝痕,笑的温良疏离:“有劳王爷费心臣的家事。”

金玉楼到底在他身边安插了几个探子?

心里烦躁,舒晴方怕金玉楼知道他有孕,脑子紊乱微痛。

“夫君,我心口闷闷的,头也疼,你扶我回去歇歇,王爷,臣实在失仪,还请王爷谅解。”

金玉楼笑着靠在栏杆上,放肆的目光灼热的射在舒晴方水色衣裙上:“嗯去吧,其实本王谅解不谅解倒是谓,你这娇花般的身子,怎么你夫君一心一意顾着宫里的贵人,还不顾凤台选婿嫌儿也要入宫,却不好好陪陪你呢?”

他这些话可谓是一语双关,杀人诛心。

从刚刚开始叙话到现在话头要停歇收散,金玉楼一直都在影射楚江攀龙附凤,挑拨离间他们两人,真真是烦人烦的要命。

舒晴方烦恼的看向一偏,有些不想和金玉楼说话。

“啊——”

“噗通——”

楚江惊呆了,看着金玉楼突然左右摇晃胡言乱语像是身体不受控制般,接着,一头栽下假山。

还好假山都是水塘,否则二十几米的高度,金玉楼非得摔成脑残不可。

“哗啦啦……”从水塘里顶着朵荷花口鼻眼儿都是污泥,气的金玉楼直抽气。

趁乱,一直悄悄跟着他们二人的扶风出现,对着楚江的耳朵很是兴奋的叽叽喳喳。

“师父,黄桧两兄弟入大狱了!”

记住发布地址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页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