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精x赵桓(算是史同,指J,)
她觉得好玩,小小的乳头在她口中似乎变大了一些,她没有什么味觉,此刻却觉出甜美来,爱不释手地舔弄吮吸着。
“唔唔……别……松口……”奇怪的酥麻从胸前源源不断地传来,赵桓浑身发颤,脸色早已红了,只觉得下身也有些发涨。
她光着身子,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下身的变化,便一不做二不休,终于松开他的乳头,直接扯开他的亵裤。
他半硬的器物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她头发上的水珠落在那处,激得它也是一颤。
她没有见过这种陌生的东西,或者说在她短暂的生命里有许多东西都没有见过,也好不了解。
他的性器显得很精致,并不狰狞,因而也没有吓到她。
她只是好奇地把手放了上去,握住了它,师自通地上下搓动起来。
“嗯……唔……”那种快感几乎一瞬间就从下身传到了大脑中,他说不出什么不要的话,明明她的手是冰冷的,可放在他滚烫的器物上,却让他更兴奋。
性器已经完全挺立,顶端的小口吐露着一些晶莹的液体,昭示着主人的快乐。
她观察着他的脸色,他眼里含着泪,眼神却是迷离,本来苍白的脸容此刻酡红一片,连脖颈都泛出粉红色。
好美。
她吞了口口水,一些原始的本能在召唤她。
于是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嗯……唔……不……不行……”层层叠叠的快感在下身累积,胀得很,他自然也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又羞又怕,夹着腹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在她手里射出来,以至于失态。
不过不可能。
她见自己努力地摸了这么久,他都没有进一步的反应,有点生气一般,用指甲扣了扣顶端微张的小孔。
“嗯!唔!”猝不及防的刺激,像是打开了闸门,他终于忍不住,性器抽动了几下,像是成熟的果实爆发出积累了一整个冬夏春的精华,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大半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吓了一跳,又慢慢地揩了一点精液,舔了一口。
“不能尝!”赵桓被她的行为惊了一下,想要阻止,又是来不及。
她咂咂嘴,皱起眉,嘟哝着,“不好吃。”
赵桓羞愧地掩面,“别……别弄了。”
然而她的求知欲和好奇心还没有被满足,很快注意力又放在了下半身,指尖顺着会阴处下滑,探到了他的后穴。
“嗯?!”幽处被突然碰到,他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里不能碰!”
她瘪瘪嘴,颇有些反骨的意思,用另一只手扯开他的手,只是没有说话,用行动证明了她不想听。
她的指尖直接戳进了那个紧致的小穴。
“唔!”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赵桓夹紧了腿,把她的手臂也夹住了。
她有些恼了,抓着他的腿抬起他的一条腿,强行露出那处来,像是惩罚他的不听话似的,直接把食指狠狠一插进去。
“唔!好痛!”赵桓痛得一下流了泪,抽着气,后穴猛烈收缩,紧紧包住了她的手指。
紧致温暖的地方,咬着她的手指。
她觉得好玩,又不满意他的抗拒,便狠狠把手指抽了出来。
干涩的内壁磨得她手指痛。
她似乎明白缺了点什么,于是胡乱抹了一把刚刚他射出来的液体,抹在他后穴处,然后又毅然决然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出去……!”赵桓皱着眉,语气颤抖,但他不是很会生气的人,此刻的要求显得力。
她不会听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借着精液的润滑,在穴道里慢慢抽插起来。
“唔……嗯嗯……好难受……”赵桓对后面被侵犯这件事很抵触,一直在挣扎,她见他不听话,便撕下一条布料,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纤长冰冷的手指在火热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她有些好奇地用指尖摁过内壁的每一处,光滑的触感让她倍觉新鲜。
“里面,好舒服。”她喟叹一声,抽插着他的甬道,搅动出咕噜咕噜的淫靡水声。
“不可以……出去……出去……”赵桓皱眉,小声地说着,他有些害怕,被“别人”听见,虽然这个别人,也未必存在。
“不要。”她俏皮地拒绝了他,感觉插得穴口有些软了,便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赵桓突然浑身一颤。
很奇怪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在意,只是还在嚷嚷着“出去!”语气终于有了几分怒意,但是没什么用处。
她却感受出刚刚摸的那处似乎不大相同,有些疑惑地摁了起来。
等摁动的时候,赵桓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不对来。
“啊!唔!”陌生的快感在后穴升起,酥麻的快意从尾椎骨直窜大脑,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又很快挺立起来。
“不……不行……不要摸那里!”他着急地喊叫起来,多了几分惧意。
她却是得了趣,知道那个地方颇有意思,便加快速度用两根手指按压起来。
“别摁!呜呜呜!”赵桓喊着,奇怪的快感刺激的他全身紧绷,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哈……嗯……”他呻吟着,快感密密麻麻窜过他身体的每一块,后面好热……好痒……
被侵入的不适已经消失,那种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抗拒,却又下意识地想要更多。
女人明白他想要什么,便专心于刺激那个敏感点。
他的声音从痛苦转为甜腻,“唔……嗯……好热……”
只是他正沉溺于快感时,女人不含一丝情欲的话音从他头顶响起,“现在,你高兴一点了吗?”
他一愣,抬头的瞬间,她又是重重一按,他终于控制不住“啊”的失声叫出,又一次射精。
只是他失神的眸眼撞进了她清澈的眸光里。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些哀伤和悲悯。
她的头发仍然没有干,又是几滴水滴在他的脸颊上,他分不清,那是她头发上的水,还是她的泪。
他从梦中骤然惊醒,吓出了一声冷汗。
空荡荡的宫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连忙点起烛火,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腰似乎真的有些酸,后面也有点胀痛的感觉。
只是身上衣衫完整,刚刚的梦境在他醒来的那刻就变得模糊不清。他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梦。
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去看鱼缸里的鱼。
那条鱼仍然好好的,还在慢慢地悠闲地游动着。
他想自己可能是鱼看多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并没有真的去怀疑它幻化成人。
此后他再也没有做那样的梦。
只是有一天,那条金鱼突然消失不见了。他伤心难过了很久,猜想它或许也在他没看着的时候从鱼缸中跃出,被猫叼走了,或者是死在了哪个角落里。
它或许也去追寻自己的自由了吧。
只是他,还要在深宫中磋磨,等不来爹爹的目光,也等不来大宋的中兴。
他又想起了梦里那个女人说的话,“现在你高兴一点了吗?”
他自嘲一笑,终于像是把所有的怨气爆发出来一般,把桌案上的四书五经之类的典籍全部扫落在地,自己也跌坐在地上,崩溃大哭起来。
等过了很多年,汴京的旧时景色早已记不真切,大金的风沙已经吹白了他的头发,在他脸上刻下一道道沟壑。
他靠在破旧的门上,对着太阳,半眯着眼。
并不快乐的年少光景像走马灯般在脑中放着。
他又想起那条金鱼,他想,他马上就要和那条金鱼一样,消失在人世间,去追寻属于他的边际的自由。
他可以忘记亡国的苦痛,他可以忘记几十年的阶下囚的痛苦生活,忘记一切屈辱悲苦,归于永恒的寂。
他微微睁着眼,也许是幻觉,在没有云的天上,他好像看到了一条翻腾的巨龙。
他费力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时又看不见了。
果真是幻觉罢。
可等他低下头,他却看见,那个他不会忘却的,年少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又一次站在了他面前。
这一次,她穿着衣服,头发是干的。
只是,她流着泪,一滴滴,像当初那样,滴落在地上。
她向他奔来,把他拥进怀中,让他想起了梦里的那个相同的拥抱。
她的身上是海的咸味,又或许,那是泪的味道。
“赵桓——”她哽咽着,像子规啼血一般发出一声哀痛的哭嚎。
“我来晚了。”
他没有什么感觉,好像看见了曾经的那条金鱼,如今,那条金鱼回到了他身边。
你会陪我去追寻我的自由的,对吧。
他这么想着,安然地闭上了眼。
此后梦里花城,北国风沙,大金铁蹄,四洲百姓的血泪,都如云烟消散。
他归于永恒的寂,像金鱼回到海里,终于跳出那方天地。
宸传三百旧京华。仁孝自名家。一旦奸邪,倾天拆地,忍听琵琶。如今在外多萧索,迤逾近胡沙。家邦万里,伶仃父子,向晓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