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虐身玩脱了:粗暴口交扇耳光、爆操骚逼、干开宫口(H)
白月临醒来的时候是在墨隐的寝宫里,是他没有来过的地方,被墨隐的贴身妖仆告知的。
经历了那般激烈的性事,又因为长期情绪低迷,白月临在和墨隐说了那句话后就晕了过去。
白月临躺在墨隐的床榻上,比起栖凤阁的床榻,墨隐的更宽大,白月临感觉好像也铺得更松软了些。白月临被墨隐的法咒束缚住了仙法与力量,白月临此刻宛如柔弱的凡人一般,经历了激烈而漫长的性事,下身的疼痛隐隐作痛,虽然白月临夹了夹嫩逼,感觉到下身似乎已经上过药了,但是逼洞墨隐玩得太狠了一些,还没有完全消肿。
墨隐他……
墨隐变了,情绪很不稳定,焦灼、暴怒、喜怒常。而且还口口声声说着恨他。
白月临闭了闭双眼,不去想墨隐那些恨他的眼神,往好处想,论迹不论心,墨隐还肯为他上药,大抵还是爱他的。
妖仆退下,白月临懒懒的不想动。在白月临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见墨隐用低沉的声音唤着自己,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就伸了过来,仿佛在勾勒他的面容一般,那只手从眉峰一直抚摸到颌尖,最后用拇指压住他的唇瓣,狎昵地揉弄着。
白月临下意识地摸上了墨隐的手背。
“白月临……”
“嗯?……小乖……”
“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骚货!”墨隐的语气听不出半分欢喜,白月临蓦然睁开眼睛,对上了墨隐炙热的视线,他的神情分明充斥着痛苦。
他们两个本不该是这样的……
“小乖……”
“别再这么叫我!不是很想让我死吗!”墨隐骤然发作,翻身上床,把白月临按在床上压在身下,确认一般地猛亲。
“唔……嗯啊……已经没劲儿了……小乖……”白月临被墨隐吻得眼角带泪,同时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墨隐放开他的时候,白月临的嘴巴微微张着,滑嫩的软舌红艳一条从嘴巴里面吐了出来,脸颊上还浮现着一层红晕,他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同时嘴角还滴着口水,好不香艳。
墨隐看着眼下这个被自己玩烂了却依旧操不熟的骚货。只觉得心下黯然,他和白月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九九八十一天,墨隐每分每秒都能感觉到蚀骨锥心的疼痛,但这些伤痛都比不过白月临红着眼框向他捅来的那一剑。
大哥玄夜说的对,骚货需要调教,所以他把人抢回来,骚货就是用来操的。
眼底满是怒意的墨隐于白月临而言是陌生的,白月临悲哀地想,墨隐他现在,他只是……他只是想抒发欲望而已。
感觉不到墨隐的爱,这样的性爱,白月临一点儿也不想要。
不要。
这样的性爱他白月临不稀罕。
白月临推着墨隐,力气不大,墨隐却怕伤到他随着他的动作起来了,白月临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因为自己莽撞的动作,身下的骚逼似乎已经又被撕裂了,有点儿痛。
白月临抿着嘴巴,这是他表示不满的神情。
看在墨隐眼里却格外厌恶,墨隐嗤笑一声,随即说道:“生气吗?我过分还是你过分?……我死过一次了!白月临你有没有心?……你可以走!没有人拦着你……你离开了,我们就没有以后……”
这话墨隐说过一次,再强调一遍只是怕白月临忘记。
果不其然,白月临听到这话,立即不敢逃了。他眼睛含着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墨隐,语气很助,“墨隐,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我好怕……怎么玩都可以,夫君你不要离开我。”
墨隐到底没有舍得在白月临肿胀的骚逼里驰骋,被白月临口了一次便止住了淫欲,脸色阴暗地离开了自己的寝宫。等到白月临完全好起来后,墨隐又搬了回去,和他同塌而眠。
养伤期间,墨隐一次都没来看过白月临,没有人囚禁白月临,他却不想离开拥有墨隐气息的寝宫。他抱着墨隐的枕头每夜安眠,倒是乖得不得了。而墨隐也在白月临不知道的时候,潜身进来,看他的睡颜。
小骚货。
总是这么乖就好了。
夜半,沐浴后墨隐睡回了寝宫的大床。
墨隐刚躺上去,另一个被窝里的白月临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的怀里。跟个男宠骚鸡一样,哪里还有翩翩美人仙尊的气度?墨隐假装天热,佯装烦不胜烦,一把将人从身上扒拉开。白月临丝毫不气馁,又热情地扑上去抱他舔他。白月临是存了讨好墨隐的心思,想挽回墨隐的心。拉扯之间,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谁存心的,被养的细皮嫩肉的白月临脱得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往墨隐怀里送。
也许是白月临的骚逼太淫贱,又满盈了骚呼呼酸溜溜的逼水儿,所以墨隐抱上去的时候,怀里一片淡淡的芬芳肉香,是诱惑墨隐的气味,他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除了这股的骚味儿,还有一丝玫瑰酿的气息。
“你喝酒了?白月临。”墨隐面色不虞。
“我太难受了,就想喝一点。”白月临这样解释。“你都不回来,我找不到你……这里我谁都不认得……我很想你。”白月临开始示弱。墨隐不再肯让白月临唤他小乖,也不解开困囿白月临的法咒,只将他搁置在寝宫里,命人好吃好喝地恭敬着,却也不见他。这样的墨隐,遮掩着他的心思,白月临猜不透看不穿,他心里闷闷的,很难过。
墨隐没再问白月临别的事,一个撒娇撒欢求欢,一个冷情冷脸拒绝,两个人相持不下。
由于墨隐这几个月不得不禁欲,禁不起白月临这么撩拨,大鸡巴很快就硬了。
最后还是做了。
白月临今晚很主动,骚狗一样四肢着床,翘起骚臀发情了一般爬到墨隐的胯下,光溜溜的身子,又细又滑的皮肤紧紧贴着墨隐的皮肉,唤醒了墨隐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念。
白月临又嘟起嘴巴沿着墨隐坚实柔韧的小腹往下舔,软舌带起一片湿热,印下层叠的浅浅的吻痕,手掌也配合摸索着,握了握墨隐胯下勃起的粗长大鸡巴,最后,白月临跪起身来,滑嫩的嘴巴含住了墨隐的骚屌,给他口交。
寝殿里面很安静,只有墨隐和白月临喘息与胯下传来的口交舔舐的水声。
白月临鼻尖嘴巴里充斥着他心上人的气味,喜欢的不得了,两只白嫩的手扶着墨隐的大鸡巴,嘴唇包紧了牙齿,舌头顺着龟头一点点舔舐柱身。白月临舔着舔着眼神都迷离了。
从前的墨隐爱他如珍如宝,尽管两个人在床上玩得花,但是墨隐也不太舍得白月临给他口交,欢爱上的舒适度,墨隐还是优先考虑白月临的感受。而现在的两个人,主谓关系位,白月临主动热情地讨好着墨隐,墨隐手握主导这段情感关系的生杀大权,自然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白月临的伺候,包括现在高岭之花跪在他胯下为他做这种淫贱又愉快的事情。
白月临口活很好,又是故意地勾着墨隐,吃不下也努力往深处吞。与此同时,白月临的两只手交按摩着柱身根部的卵蛋,墨隐只觉得下面过电,爽得忍不住拽着白月临的头发操他风骚又下贱的嘴。小骚货!王八蛋!想杀了亲夫君再用这口会玩的骚嘴去吃谁的肉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