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戏(惨)
“啧。”
指尖触碰到那处干涩的领地,维斯没有耐心给里阿你,轻轻揉了揉哭红一片的眼角,泪水沾湿了指尖。
勾唇。
“嗯啊……”
里阿你挺身,腿腕挣扎着渗出了血,可惜还是徒劳,异物刺入下身那一刻的刺疼,泪水狂飙,自己的身子没了。
“嗯唔……”你神经病,你恶心不恶心……
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枕巾,几欲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花穴抽痛着溢出丝丝血迹,没来得及反应一根手指再次挤入那处温软湿润的领地。
“哈啊……”
“这么快有反应了?”
“唔嗯”声再次响起,知道里阿你是在骂自己,维斯笑了笑,“可惜晓斯特已经死了,否则里阿你小姐这副模样不得让人伤心死。”
“小莲花现在哭的这么凶,一会儿就没有泪供你流了。”
神经病神经病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对我……
里阿你面颊染上绯红的色彩,宝石般的眸子水色潋滟,发根都被泪水打湿服帖的沾在脸颊,平日里动听的嗓音尽数化作意味不明的呻吟歌唱,倒让维斯来了兴致。
“这是什么?”
穴肉中一出小小的凸点,稍微擦过便引得里阿你浑身颤抖,维斯捏了捏,里阿你身子绷得更紧,不一会儿一股潮水涌出打湿了床单。
里阿你失神的眸子怔怔看着倾身而上的人,为什么啊?
“小莲花都憔悴了呢~”
“明早父王又要找我,所以不能通宵。”
“来人,收拾收拾把人看好!”
里阿你在侍女的手中解开了绳索,但铁链的钥匙还在维斯那,所以里阿你是戴着铁链被放到浴桶中,毫反应的面对侍女毕恭毕敬。
里阿你很轻,红着眸子不说话时带着引人怜惜的乖巧感,侍女将里阿你抱到床边擦拭身体,里阿你才回神。
“我自己来,你就擦一下后背。”
清澈的水光映在伤痕遍布、纤弱白皙的背上,此刻发在月色下呈现圣洁的银白,侍女看着里阿你的背影愣神,里阿你小姐好适合做教堂的圣女……
背上的伤口结了痂,再次碰水有些刺痛,擦拭也带着痛意,但里阿你憋着一声未出。
“你叫什么?”
“皮锐。”
“你离开吧。”
果然,一早维斯又来了,解开了里阿你的锁链就匆匆离去。
“我家里阿你昨夜出门赏月,听说被维斯公主殿下带走了。”
“维斯。”
维斯站在一众老男人中格外瞩目,“父王,我确实带走了里阿你小姐。”
“但只是请里阿你小姐到我的宫中养伤,里阿你身体不便不方便出门。”
“作为里阿你的父亲,我关心自己的女儿,可维斯公主不允许我登门看望自己的血缘亲人,是不太附和我国的道德法规的。”
“里阿你小姐不愿见人,我不能违背朋友的意愿。”
“国王陛下。”
“父王。”
上面的国王真的头疼,一边是自己位高权重的公爵,一边是自己的女儿。
只能从里阿你入手了,自己这些日子还从未见过里阿你小姐。
“里阿你的意愿否是真的。”
“父王,千真万确。”
“达希大公,您看您的女儿没有意见,但您的女儿不愿见人。”
达希大公压迫性看了眼维斯,她说的恐怕全是胡编,但国王向着她。
“我能远远地见一面女儿就知足了。”
“维斯,你领达希大公看一眼里阿你小姐,此事就了解了。”
自己的父王,还是有些妨碍自己了……
“里阿你小姐~”
维斯迈着欢快的步入屋子,里阿你坐在床边,冷漠。
“看看我找来了什么?”
维斯从裙褶中的口袋中拿出项圈,精致的皮革在屋中带着暗哑的光泽,随着风的吹动发出清脆的铃铛鸣声。
“滚。”
“怪不得你不说话了,原来是嗓子喊哑了啊。”
“刚刚你是不是骂我了?”
维斯似乎意识到,歪头,眨了眨眼睛。
“我让你滚。”
冷漠厌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毫气势。维斯笑了,一手将玩具放到桌上,倚着桌子冷静的陈述事实,“骂我会付出代价的。”
“让我想想什么代价好呢?”
里阿你看着对面绯红色的眸子饶有兴趣的扫视自己,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她可真是说到真做的出来。
“我没有骂你,我骂我自己。”
我骂我自己怎么碰到了这么个喜怒常的神经病……
“怎么会?我都听到了。”维斯拍了拍里阿你的脸颊,算起来她现在十五岁,事情发生在三年后。
“就罚我的里阿你小姐三十六鞭。”
说完,不顾里阿你强烈的反抗,“来人!把里阿你小姐带到牢房。”
“私用牢房。”
否则被父王或者达希大公看到了会说不清的……
“维斯公主殿下——我骂的我自己——”
看着里阿你的眸中再次溢出泪水,维斯扬了扬手,笑容明媚,“别害怕,我会放水的。”
比如现在,维斯站在形形色色的鞭子前,手指划过鞭身,“用哪一个好呢?”
“维斯,我一直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里阿你声音沙哑,身上还穿着华丽繁复的公主制裙,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紧紧拴在木架上,而木架上还余有上一个人留下的难闻血腥气。
维斯丝毫不着急,这里软鞭硬鞭应有尽有,有的浸了盐水、有的带有倒刺、有的带着尖锐的纹路……这三十六鞭下去里阿你不能死。
“凭你是里阿你。”
维斯的眸子冷冷扫视里阿你,手中多了一个硬鞭随着维斯的手势随意弯折着,指挥身后的人,“把她裙子脱了。”
里阿你纯百的束衣与这个牢狱格格不入,里阿你闭眸咬紧了牙关。
“啪!”
鞭子落在肉上直接击破了纯白的束衣,里阿你喉咙微动,额头冒出了汗,牙龈咬碎硬是一声不吭。维斯眯眸,希望她能硬到最后。
“来人,三十五!”
“呼……”
不到一半,里阿你的束衣几乎是悬挂在身上,鞭子所过之处皮开肉绽,染红了一大片里衣,青青紫紫更是遍及上下,疼的里阿你手腕磨出了血也仅仅是颤抖和胸膛起伏过快而已。
“停。”
此时里阿你已经没力气跟维斯说话,维斯接过鞭子,随手换了个精致铁鞭,好整以暇的看着小莲花血液顺着腰线缓缓流动,声音冷漠情,“继续。”
后面对维斯就没有意思了,因为里阿你晕了过去,没想到我的里阿你小姐真的撑到了最后。
“疗伤!”
里阿你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天色将晓,嗓子哑的说话都在疼。
“水……”
负责伺候里阿你的依旧是皮锐侍女,那晚的皮锐也去了,不过是在外面放风。
“嘶——”
皮锐想扶起里阿你,谁知在一碰到里阿你的背就听到虚弱的痛音,一下子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眼中含着温柔。
“维斯去哪了?”
里阿你喝完水,纯净的天蓝色眸子望向皮锐。
“维斯公主殿下听政去了。”
里阿你垂眸,恐怕自己的情况会让父亲闹得不可开交,说不定还会拿自己作借口攻击国王偏袒血缘之类。
还真让里阿你猜对了,达希大公已经和国王商量好了问问里阿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