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
“呜——”
维斯俯身,戏谑的挑着里阿你的下颚,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里阿你潋滟而几乎失神溃散的眼眸,额头都冒汗了呢。
里阿你的肩颈很白,衬的牙印凌虐感更甚,让维斯愈加兴奋。
“我想想,是不是惩罚还不够才会让里阿你小姐记不住自己的身份呢?”
说话间,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里阿你锁骨,给本来瘦弱的女孩喘息的更加剧烈。
“哈——”
“还有里阿你劲也挺大的,”随手晃了晃蜡烛,蜡烛似乎还带着温暖的火光,只是到了里阿你身上就变成了颤动工具,“比如说——腿夹得很有力。”
“对了,里阿你是不是想有人能救你?”
维斯勾着笑,里阿你的花穴又撑不住挤出来了呢,换什么好呢?
“那个女巫?”
沾着晶亮透明粘液的玉杵落在床上,濡湿了一片床单,维斯甚至有心情单手戴了个手套。
“呜——”
没有没有我说了我没有……里阿你手腕的手铐随着挣扎“叮当”作响,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啊,为什么选择折磨我……
“她离开了那片森林还有什么能力?”
“她护的住你吗?”
“凭她连帽子都不敢摘?”
“看你的样子,你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一句一个葡萄大小的珠子,维斯的手套上都湿呼了一片。
蜡烛随着燃烧和维斯的动作尽数落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像是梅花一般落在里阿你的身上,逐渐往下。
审视着那片干净的阴户,维斯用右手扶住了里阿你的腰,左手蜡烛滴落在上,激的里阿你喘息声猛地加重,几乎夹得维斯有点疼意。
“能那么短时间勾上,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里阿你小姐……”
“呼……”
“别急,一会儿更疼。”
有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脚不能跳舞了……
“啊——”
落在敏感处的滚烫似乎更加刺激神经,里阿你花穴不争气的泌出潮水,放入不久的珠子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
“掉出来了啊……”
维斯又随手拿了一个,鹅蛋大小的橡胶球带着晶莹似琉璃的色泽,只是不太好进。
“哈啊……”
里阿你听不清维斯说什么,只是顺着对方的手动作,身体的疼痛和异样几乎要里阿你晕过去。
“该揭下来了。”
像是在撕自己皮肤,里阿你牙关咬的紧紧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连枕巾都湿透了,嗓子仿佛有种血腥味,不断刺激着自己的感官。
“呜——”
“别急,会破的。”
维斯优雅摘了手套,将里阿你身上蜡液一点一点撕下,呼吸打在里阿你身上都能敏感的激起一片红晕。
疼意席卷而来,接受着摆弄的里阿你更像是维斯的洋娃娃。
“里阿你小姐这么快没力气了?”
感受到里阿你渐渐放松的力气,维斯笑了,撕下蜡液后起身下床,铁具的撞击声对里阿你来说像是死神镰刀的敲击。
“是麻醉呢,还是锁好呢?”
维斯自顾自的挑挑拣拣,半个巴掌长的骨钉在室内闪着寒光,只是里阿你没有精力看一眼任何事物。
神的闭眸,里阿你只觉得身上身下都疼痛难忍,求饶没任何用处啊。
“麻醉吧,里阿你小姐最好别动。”
先将腿固定好,维斯悠悠走到里阿你面前,右手一个纤细的针管,左手按着里阿你的肩,修长带着暗色的指尖抵着将麻药缓缓推进。
冷静而疯狂的眸子如同浸入了夜色,带着尽的深邃,注视着里阿你白皙的脚脖,还是有一点可惜,唯独手稳得可怕。
轻轻擦拭了下,维斯将冰冷的骨钉按住,专注深情的像是看唯一的爱人,可血液喷溅到眼前也未停手。
“脏了。”
维斯看了眼晕迷但依旧不安的凝眉的里阿你,自己身上带着的血渍的里衣很让自己讨厌,但这里没有可供替换的衣服。
穿好衣服,甚至有心情给里阿你盖了个薄被。
“来人!”
门缓缓走进一个侍女,侍女看到地上凌乱的痕迹以及几乎还在流动的鲜血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维斯将目光转向她,侍女猛跪在地上,身体不断发抖,“维,维斯陛下,我立马喊人收拾。”
“记得照看一下床上这位小姐,别让人死了。”
维斯懒得墨迹,鞋子在地上发出“嘎达嘎达”的鸣声,回了自己的卧室。
里阿你没死,万幸。
睁眼的时候就是那位聋哑侍女在身边照顾自己,比明媚的阳光更早感知到的是脚腕钻心的疼痛。
“唔……”
侍女立马递过水,里阿你腿酸的动不了,布料在身上划过也尽是疼意,哪里有心情喝水。
回忆起晕迷前维斯的轻语,里阿你挣扎着坐起,“别碰我!”
侍女没预料到里阿你的手劲,杯子碎在地上,手不巧按到了碎片,划伤了一道口子。
还没缓过来的嗓子一股血腥味,却没有脚腕的精致钉子来的绝望。
……
“哈哈哈哈哈哈……”
里阿你力的垂下眸,沙哑常的笑声也惊动了外面的侍女,两个侍女推门而入,先后清洗了屋内的垃圾,而聋哑侍女依旧是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呈到里阿你面前。
“咳……”
里阿你咳出的血沾到了杯口,聋哑侍女立即出了门,回来后又端着水站在床边。
不到一刻,一个医生跑过来,身后两个侍从提着药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里阿你没反抗医生的检查,反正每次折腾死都能救回来……
诊断结果为干裂,里阿你又是只能喝流食。
在修养期间,里阿你没有出卧室一步,乖的不可思议。
维斯是五天后过来的,里阿你正在床上睡觉。
听到了那不一样声音的脚步,里阿你抬眸,阳光在洒在屋内,床上几乎苍白的人睁开了那称之为珍宝的眸子,不再是蓝宝石,而是死寂海洋一般。
“维斯陛下。”
“怎么样了?”维斯将手放在里阿你额上,眸光不同往日的温柔。
“挺好的,最近能吃饭了。”
里阿你并不在意她的情绪,顺从的轻笑着,她不就是想要自己顺着她的一切吗?她做到了。
“脚还疼吗?”
“唔……有点。”
里阿你说的不像是自己的脚,动了动腿,除了带着刺疼外脚没有知觉。
“好好休息。”
维斯低下自己的头,唇轻轻触碰里阿你的秀发,注意到里阿你眨巴眨巴的眼睛,自己嘴角也带上了笑意。
“嗯。”
里阿你晃动了下自己的胳膊,表示对离去的不舍,随后望着窗外发呆。
这样下去,自己会得老年痴呆的吧?
自从里阿你腿养好,侍女就能推着里阿你在整个宫殿到处转转,甚至为了能让里阿你上下楼,维斯专门派人在宫殿里做了个坡供轮椅上下,同时放开了里阿你城内到处走的权限。
“天气很好。”
里阿你坐在轮椅上,瞥到一闪而过金色发梢,没有在意的望着城内蔚蓝色的天。
“那个。”
里阿你指着一个方向,那是卖珠子饰品的小摊子。
“全要了吧。”
里阿你扫视,好像每一个都是闪亮亮的,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回来了?”
维斯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带着笑意看着里阿你回来,里阿你也扬起笑脸,似乎满眼里都是维斯的样子。
“维斯陛下,我们一起看看这些东西吗?”
里阿你将买的东西指挥着放到桌上,自己因为脚腕的伤坐在轮椅上有些麻烦。
维斯起身,身体遮住了一片阳光,“我来。”
额前长长的发丝落下来,她头上大部分头发是扎起的,唯独额上有一缕不是很紧,暗红的眸子温柔注视着桌子上的物件,让里阿你有种她不是维斯的觉。
“维斯陛下?”
“嗯?”
维斯抬眸,里阿你忽的问道,“我能随同您去议事厅吗?”
“我只是,太聊了。”
“好。”
维斯并没有在意,好心情的摆弄着里阿你买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里……阿……你……”
里阿你一惊,对方的呢喃似乎是意的,声音轻微消散在空气中,明明里阿你的名字轻声是有种撒娇意味的,但是对方说出来却是如清泉般。
感觉到里阿你的惊诧,维斯缓缓放下手中的小火盅,拥着里阿你的腰,暗红的眸与蔚蓝交映在一起,恍惚间旖旎不已。
维斯舌灵巧的探入,里阿你随之与其共舞,长长的睫羽蝴蝶一般翩跹着触到维斯的脸颊。
维斯垂眸,真适合作为观赏品……
“呼……”
里阿你脸颊泛红,有些疑惑的眨眼看着维斯毫情绪的眸子,手试探着去拨她额前的头发。
“可以吗?”
里阿你刚问出,一吻再次袭来,粉樱的唇被吻的嫣红,维斯已经把人拽到了自己身边,半揽着里阿你的身子,压得里阿你有点肩疼。
“疼……”
要么十天半月的不来,一来就是压床上,你一天到晚的没事干了是吗……
“出去。”
里阿你疑惑地抬头,几个侍女知趣的退后,快步离开宫殿。
带着暗色的维斯看向里阿你,几乎对方一抬眼里阿你就知道她想什么,稍微边上退了退。
声的表示,我害怕……
“我嗓子还没好……”
声音有些弱弱的,维斯做什么事压根没有不做的余地,能怎么办。
“还没好吗?可是我想听里阿你小姐喘诶?”
维斯饶有兴趣的撑着头,里阿你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去了,银白的发遮住了里阿你的眸子,可以想象这只毫反抗能力的兔子绞尽脑汁的想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