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熟妇妈妈/哄儿子/“骚逼,操烂算了。”
可他也恨袁憬俞。
恨他的滥情,软弱,擅长逃避。
袁憬俞好像爱着很多人,又好像什么人都不爱。有一张年轻的脸,漂亮得像一朵蔷薇花,头上却是一顶遗孀的帽子。
数次,李海粼曾窥视过袁憬俞跪在李京的墓碑前,像个小孩子一样说些话,那种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李海粼很嫉妒,一直都在嫉妒。
他想要取代父亲,却始终法做到。
李海粼像疯了一样,捧住袁憬俞的脸开始亲。袁憬俞被亲得连连后退,却没有挣扎,李海粼一边发了狠地亲他,一边用力揉着他的奶子,一直抵到墙上。
“是不是想挨操?嗯?李行走了没人搞你,现在想起我了?”李海粼的声音很恐怖,还有些发哑,跟要吃人似的,吓得袁憬俞一抖。
“不是,妈妈每天晚上都会等你回家的,可是你一直没有回来,小海……”声音和语气很委屈的。
李海粼顿了顿,心里跟被什么扎了一下。
“每天晚上都等?”
“嗯,对,在客厅里……”
李海粼不说话了。
袁憬俞犹豫一会儿,抬手抱住李海粼的脖子,“小海,妈妈、妈妈也想要了……”刚才还委屈着,现在又开始光明正大地勾引儿子。
时间确实长了些,一周没做,每天晚上睡觉都有点困难,骨头里好像有小虫子咬。
李海粼最受不了袁憬俞这样,好像他勾勾手指,自己就跟个没脑子的蠢货一样贴上去。
“妈妈……”李海粼亲着袁憬俞的脖子,一只手臂箍住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托起来。
“小海。”
“妈妈,是我的……”
袁憬俞嗯一声,不介意这种小孩子气的话,他摸着李海粼的脸,凑过去亲了一下鼻梁。
两人抱着黏糊了片刻,李海粼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一眼来电,啧了一声。
“要去忙了吗?”袁憬俞问。
李海粼嗅了嗅他脖子上的气味,“嗯,这几天都在忙。”
“那你晚上会回来吗,小海……”
“妈妈想我回来吗?”
“想。”
“那我就回,好不好?”
“好……”
话没说完,电话又响了。
李海粼直冒火,一接听,用西语对着屏幕那头说了两句什么,听起来像是骂人。
骂完,又低头去亲袁憬俞的嘴。
袁憬俞浑身麻酥酥的,他张开腿,让李海粼摸着阴穴,手指搓来搓去,不停蹂躏发胀的阴户。
逼真软。
李海粼牙齿有点发痒,吮了几下袁憬俞的舌头,含在嘴里咬了咬,再亲亲他的嘴角和下巴。
“唔……”袁憬俞小声喘息着,夹了夹腿,底下有点酸涩。
内裤被扯掉,袁憬俞吓了一跳,接着大腿也被掰开,以一个淫荡的姿势站在继子面前,阴穴肥肥地鼓着,已经湿透了,一股湿咸的气味。
手掌压上去,还会拉丝。
“妈妈。”李海粼咬了一口袁憬俞的耳朵,“把逼夹紧点儿,晚上回来操你。”
“不要睡太早,知道吗?”
袁憬俞又羞又想哭,点头,膝盖贴紧磨了磨。
临走前,李海粼掰开袁憬俞的腿心检查了一下,阴穴水乎乎地缩着,闭得很紧,像是有一阵没被干了,看着挺老实。
他妈的,真嫩。
“骚逼,操烂算了。”李海粼故意说反话,给袁憬俞穿上内裤,隔着布料拍打几下,还用了点儿力气。
这几下给袁憬俞打出一点爽利,他腿都控制不住地发抖,扶住李海粼的肩膀,往后缩了缩屁股。
“不要……”
李海粼笑了一声,“嗯,我舍不得……”
直到第三个电话打过来,袁憬俞感觉有些懊恼,“妈妈是不是耽误你的事情了,对不起,小海。”
管他呢,李海粼想。
“没有,不是要紧的事。”他嘴上说。
送李海粼到门口,袁憬俞不放心,叮嘱一句,“小海,晚上一定要回来……”
“妈妈会等你的。”
看着李海粼上车,袁憬俞松了一口气,他摸一下嘴唇,痛得嘶气一声,应该是被咬出一个小口子。
像小狗一样。
袁憬俞叹了口气,回楼上换一件干净内裤。
车里,维札急得满头大汗,他一看到李海粼,激动得想下跪磕头。
“老板,怎么办,时间来不及了。”
“先过去。”李海粼叠着腿,点了根烟,他抽到一半,往手掌闻了一下。
一股骚味。
透过后视镜,维札看到李海粼在笑,懒洋洋地靠着车座,心情很好。
维札觉得老板真是疯子,这么重要的谈判也迟到,他擦拭一下额头的虚汗,一脚踩下油门。
半小时后,两人到达公司,会议室里鸦雀声,坐满了人,几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守在大门外。维札先进去交接文件,李海粼后一步到场。
他拔出口袋里的枪,交给助理,然后坐到最前端的位置。
“李先生,您迟到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白人样貌,留着一嘴胡子。他坐在第二位列,可以看出地位同样很高。
他似乎对于不守时的行为感到不满,“我想,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李海粼耷拉着眼皮,懒得搭理他,“哀迪特先生,你想说什么?像我们这种人,就不必互相指责这么一点蠢事吧?”
“这是蠢事?李,别在这里说些疯话,为自己的没教养找借口。”
“好啊,哀迪特先生,或许从今以后您得慎审地挑选合作对象。”李海粼很恶劣地笑了一声,“我这样的人,品行总是丑恶的。”
哀迪特没有再发言,他的胡子往外撇开一截,正在抖动着。
李海粼翘着脚,往周围看了一圈,他坐在首位,视角很方便。
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朝他笑了笑。
李海粼眉头一挑,点点头。
两个小时后,这个由一些不入流的败类组织的会议,宣布结束。
“嘿,李。”
“好久不见,埃丽卡。”
李海粼和女人友好地拥抱了一下,然后并排往长廊外走。
“听说你上个月被袭击了?”
“是的,我平均每年都会被砍一刀。”
这话把女人逗笑起来,“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当然。”李海粼说,“有个西桥的家伙曾管辖南区黑帮,今年,哀迪特展开了和他合作的项目。”
“哀迪特?那个刚刚在会议上对你出言不逊的家伙,需要我帮你杀死他吗?”埃丽卡笑眯眯地问,“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可不想看到你死在我前头。”
李海粼看了她一眼,轻飘飘地,“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哈哈哈,你真高兴你这么说,真的,这可比夸我漂亮什么的要好听。”
“不过,我的好朋友,这里是墨西哥,离天堂太远了,离美国又太近,我得花点时间准备。”埃丽卡整理了一下胸针,提起裙摆下台阶。
“在美国,一个穷人死后,脊椎可以售卖三百美元,不知道有钱人的脊椎会不会值钱些?”她自言自语着,突然叹了口气,“可惜是老东西,看来是个赔本买卖。”
李海粼送她上车,最后道别,“下次见,埃丽卡,我会邀请你去我中国的家做客。”
“我会去的,李,再见。”
车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