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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易感期车震内射/和同学互舔腺体/做爱会变得更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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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对于快做妈妈的袁憬俞来说,是非常管用的。

袁憬俞摸了摸科赫的脸,擦掉额角的汗。明明刚上车还是干燥的,现在被Oga信息素激得一身热汗。

“那好吧,只能这一次。”毕竟车震什么的,不太安全。

“嗯,一次。”

接了个吻,袁憬俞的衣服被扯到一边,他笑着观摩科赫这副心急又笨拙的样子。

乳头被舔在口腔里,袁憬俞扯住科赫的头发,抖了一阵,慢慢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扯住科赫后脑的头发,一只手摸进科赫的嘴里,果然摸到了东西,难怪磨得乳头疼。看来早就预谋要在车上做爱了,嘴里居然提前咬着齿套。

信息素也不是忍不住,是故意放出来的。

“你太狡猾了。”

科赫神色慌乱,有种被看破心思的窘迫,他看了袁憬俞一会儿,继续凑过去咬住乳头,似乎是在试探袁憬俞有没有生气。

“唔、别舔了,好痒。”袁憬俞拍了拍科赫的头顶,一把推开,“你太坏了,科赫,居然故意在易感期这样,明天晚上不准和我睡觉……”他当然没有生气,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想逗科赫玩玩。

“不准。”科赫反应很快,立刻说,“我们说好了,不能反悔。”他盯着袁憬俞的胸,乳头被舔得翘翘的,红得好漂亮。

袁憬俞故意不理,拉了拉衣领子,偏过头,只给一个下巴别人看。

科赫急了,亲亲袁憬俞的下巴,“对不起,小俞,哥哥……”

像小时候一样,惹袁憬俞不高兴就耍赖喊哥哥,稍微长大就不叫哥哥了。科赫在青年时期,就知道自己对袁憬俞是什么感情,他眼睁睁看着兄长逼奸另一个兄长,情感也跟着一起畸变了。

他一直把袁憬俞当妻子。

科赫努力纠缠了会儿,总算把袁憬俞缠软了。

袁憬俞脱掉裤子,光着下身趴在车座上,雪白的臀被揉捏了一会儿,才用手指插进阴穴里,抵着嫩肉搅动出一点儿水。

“哈、啊,好舒服……”

“科赫,科赫……”

科赫实在受不了了,他托着袁憬俞的屁股半抱着,然后压在大腿上,面对面坐着,很干渴地接吻起来。

袁憬俞嘴巴里香得要命,亲一下又哼哼唧唧,跟小母猫一样磨人。

浑身都是雪白的,摸一摸就要发红。

科赫用阴茎贴着他的腿根摩擦了几下,撕开内裤扔到一边去,去扒阴穴看。

“嗯、科赫……”袁憬俞乖乖让科赫看着小穴,一边扭着屁股。

真是爱发骚。

阴穴肥嫩嫩的,这些天因为怀孕没有人敢碰他,现在被手指奸了会儿,就爽得直滴水,把科赫的膝盖打湿不少。

“要插进去了,小俞……”

茎头在阴缝里磨了磨,就着水插进去,长长的一根入到底,碾开一层层湿肉,挤开宫颈操到最深处。

一干到底。

“啊!呜、等,等一下……”

袁憬俞坐在科赫胯间,表情要哭了,似乎一次性吞下去很受不了,大腿痉挛着,挣扎着想起身,尝试几次仍然做不到。

“科赫,等一下,这样、这样太深了……”

“呃呜!别、别动……呜呜呜……”

科赫哪里会忍得住,发了疯一样顶几下,也不管袁憬俞哭哭唧唧,抖得可怜,腰都抻不直。

“好香,小俞,好香……”

完全被信息素勾引到了,科赫一边亲着袁憬俞的乳头,一边操着阴穴里的肉,茎身撞开子宫又拔出来,爽得头皮都是紧的。

易感期的Apha很会发疯,一般听不懂人说话。

袁憬俞吐着舌头,呜呜哭了一会儿,剧烈挣扎起来。

这回科赫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抽出阴茎,扶着腰让他坐起来一些。

才一会儿阴穴就红红的,阴缝缩合几下,喷出一股水流。

潮喷得厉害,显然是被操爽了。

科赫舔着袁憬俞脖子上的汗,跟狗一样,鼻息声很重,喘着粗气。

休息一会。

“太、太舒服了……”袁憬俞把下巴抵在科赫肩膀上,“还要,还要……”

科赫笑了一声,托着他的屁股,继续操进去开始动。腰挺得很快,阴茎撑在阴道里插来插去,黏黏的穴肉被撞得一声声响。

袁憬俞口水都兜不住,坐在科赫胯上,两瓣屁股被用力颠着,早就红成一片。

“呜、小宝宝……小宝宝被撞到了……”

“啊!啊啊、要喷水了,不要不要……”

“科赫,等一下、小穴太酸了,呜、太用力的,不可以……”

太会叫床了,一怀孕就变得娇气。

科赫听得浑身直冒热气,凑过去亲袁憬俞的嘴巴,隔着齿套咬了咬他的舌头,底下狠狠挺几下,射出精,才慢慢缓下动作。

精种堆在阴穴里头,热热的,刺激得袁憬俞直发抖。

两人抱在一起缓和片刻,袁憬俞小声哭起来,“怎、怎么办,小宝宝坏了,里面好痛……”

“痛?哪里痛?”科赫慌了一瞬,抽出阴茎给他检查阴穴,伸手一摸,阴唇中间嘟着嫩肉,像是被操翻出来的,正在滴着什么。

一股腥臊味。

科赫给他揉了揉,心里奇怪,怎么又失禁了。

“对不起,我太过分了。”

“还痛不痛?”

袁憬俞没说话,一张脸湿漉漉地红着,埋在科赫胸膛里,只能看见一小块脸颊。

科赫低头亲了亲他,“对不起,下次我会轻点。”

“骗我。”明明和汉斯一样,每次都会弄哭他,说什么也不听,只会一通乱干,射了才想起来跟他道歉。

科赫打开窗户,让信息素的气味散出去。

通讯器响了。

“嗯,马上回去,堵了半个小时,看样子快了。”科赫挂掉通讯,从小冰箱里拿出一根吸管。

袁憬俞赤着两条腿坐在一旁,手里攥着果汁罐子,等插好吸管,立马小口喝起来。

“晚上想吃什么?南道格伯伯在家,他特意赶回来看望你的。”

南道格前阵子回了科里处理事情,听说有一伙人去弗兰克农场里偷鱼,结果被咬成肉块。根据调查,发现是一位政府高官的儿子。弗兰克人向要求那位高官赔偿,原因是那位死去的倒霉蛋和他的同伙们不仅擅闯私人领地,还弄伤了几条鱼的鳞片。

“鳕鱼……”袁憬俞想了想。

“嗯,好。”科赫答应下,他的耳廓和脖子仍然是充血的,年轻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异样。

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性欲很旺盛。

喝完橙汁,路上又在堵车。

捷克斯洛比科里联邦共和国落后不少,基础建设相当差劲,贫富差距太大,好在山山水水多,也没有严冬,只能说适合养老。

袁憬俞趴在窗户上,打了个哈欠。

车子里是空气是冷的,窗外气温却是高得惊人,蒸得人面颊发热。

他发了会儿呆,又钻回车子里,夹着腿乖乖坐着。

并行的是一辆黑车,因为堵车的缘故,和弗兰克人的车挨得极近,一开车门就会撞到一起去。科赫认出这是一辆豪车,不过并没有太在意,大概是男校的某个有钱少爷。

多里安靠在车门上,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指节蹭着玻璃,刚好隔空触碰到袁憬俞的侧脸。

原来做完爱会变得更漂亮吗?

一路上,他闻到了袁憬俞的味道,不久前还听到了一些哭泣,似乎很难捱,很难承受的。

小番茄味逐渐淡淡的,只留下一股让人恶心的Apha臭味依然充斥在车子周围,让人反胃。

多里安从来不会对Apha的信息素有任何想法,心理和精神上的厌恶早已大过了本能。

手指在边缘叩了叩。

“袁憬俞。”多里安喃喃地说了句。

视线里,一个男人拉开车门,回到后座。

道路疏通了。

袁憬俞被科赫抱着穿好衣服裤子,睡了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南道格和汉斯等在农场门口。

“妈的,这破地方真是够了,什么年代了,怎么能堵这么久的车。”

“小声点,吵到他了。”

“干脆换一所学校,这路比科里的郊区还要破烂。”

几人吵吵嚷嚷的,南道格从科赫怀里抱过袁憬俞,闻了闻,亲了亲,进到房子里。

“回来了?”老弗兰克正在大厅里做酸奶碗,另一个弗兰克人正在煎鳕鱼排,他们收到了科赫发的讯息,正在准备袁憬俞要吃的东西。

老弗兰克在桌子找了片刻,拧开一个罐子,“这罐是新鲜的。”他拿起来往碗里倒出几颗干蓝莓。

“科赫,干香蕉片去哪了。”

“有数第四个,父亲。”

“谢谢。”

“不客气。”

科赫正拿着新内裤给袁憬俞穿上,在家里不需要穿衣服裤子,套件裙子就行,做什么都会方便些。

袁憬俞被摆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科赫的脸近在咫尺,凑过去咬了一口。

“马上吃饭了。”科赫毫不在意,擦掉脸上的口水,“先去洗个脸吧?”

点点头,袁憬俞被抱起来,小腿晃了晃,像是很高兴。

他闻到鳕鱼排的香味了。

坐在餐桌前,袁憬俞一边吃晚餐,一边听着伯伯们喝酒讲话,一堆男人醉醺醺的,时不时要搂着他亲一口。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南道格问。

“嗯,很好,大家都是好人。”

南道格摸了摸袁憬俞的头,“乖,谁欺负你就立马跑回家。”这句话听起来软弱,实际上是很有用的,毕竟袁憬俞没什么本事,现在怀了孕更让人心惊胆战。

弗兰克人养育袁憬俞长大,当然不指望这个小宝宝一样的Oga会有多厉害,因为他不需要,所做的一切也会有人为他善后。

“知道了。”袁憬俞点头,咬了一口鳕鱼肉。

吃着,想起一件事。

“伯伯,我们后天要去研学旅行。”这话是对老弗兰克说的。

“去哪?”老弗兰克问。

袁憬俞磕磕绊绊地说出一个地名。

“噢,不远,是个屁旅行。”老弗兰克笑了一声,“就当做是去野餐吧。”

这种贵族学校最喜欢搞研学和活动,家长交的报名费用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便宜了那群校董。

吃完饭,袁憬俞今天一个人睡觉。

他今天做爱够多了,很累,沾床就想睡。眼睛刚眯起来,枕头底下突然微微震动,吓他一跳。

通讯器响了?

接听,袁憬俞喂了一声,以为是姑姑。

半天没有人说话。

“喂?你好?”

还是没有人说话。

袁憬俞感觉有点奇怪,“你好?是打了吗?”

这次有呼吸声,很沉重、平稳,似乎是在一瞬间贴近了通讯器。

“我要休息了,再见。”袁憬俞以为是恶作剧,有些生气,挂断前,听到嗯了一声。

他猛地僵在床上,耳朵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整个肩颈都是热腾腾的。

父、父亲的声音。

不对,应该叫华尔顿先生。

袁憬俞吞了吞口水,头皮隐隐发麻,他知道,华尔顿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一直在看。从他离开科里联邦共和国的第一天起,即便相隔千里,也仍然被华尔顿人掌控着,监视着。

短短半分钟,袁憬俞出了一身冷汗。

他很想哭,因为太久没听见格罗图斯的声音,这样出其不意的,弄得他心跳好快,像是要爆炸了。

曾经的父亲。

那位优雅矜贵的格罗图斯绅士。

没办法,袁憬俞没办法欺骗自己,他拿起通讯器,给刚才的联络号码拨回去。

一秒就接了。这是刻意在等,算准了袁憬俞会打回去。

“父、父亲……”

他的声音像小动物呜咽,一直在哭,哭了好久,也没有心思去管格罗图斯回应了什么。

“你欺骗我了,我会永远恨你的,为什么要给我打通讯……”

“你以后别再打了,伯伯发现会生气……”

“乖宝宝。”格罗图斯说。袁憬俞从小就爱哭,格罗图斯习惯用这种语句来安慰他,夸奖他是一个乖孩子,好宝宝,然后才勒令他停止哭泣。

可是现在,怎么能是这样亲昵的语气?明明做了那么多伤害自己事情,这么快就全忘了?

袁憬俞搞不懂,不想理他,自己哭着,睡着了。

通讯没有挂断,亮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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