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要再把他扔掉了

老男人的皮肤很白，身体尤其是，衬得乳间的绯红格外显眼；两粒乳头像雪中的梅花，饱满地绽开在胸前，让森尔金更有欺负的快感。

他抬手。

“——啪！”

巴掌落下去，怀里的老男人哭得更明显，却反而将身体往前送，好方便他动作。可惜对森尔金而言林温有些瘦，打起来并不是他最满意的手感。

“林温，”森尔金揉捏着他的乳头，低温刺激着乳尖敏感的神经，吸血鬼的指甲在乳晕周围抓出了一些红痕，而那双手的主人摸摸老男人的头说，“自己玩给我看。”

林温不敢偷懒，紧攥的双手却虚搭着主人不想放开，却终是还是举起双手毫不留情地在胸口碾压，扯起，继而克制地从舌尖顶出一些呻吟；双手仍是被锁链缚住的状态，不能轻易舒展开，于是他只得交叠地去够两个乳头，因为用力还在皮肤上划出痕迹。

锁链相撞，他试图用自己的表演讨好主人。其实这样很痛，长期的调教使他的乳粒和乳晕要较普通人类男性稍大，以便主人们的把玩。紧致的乳夹从地下场开始一直坠在双乳前，直至方才被扯下，他知道自己的乳粒一定又红又肿，受不得一点点刺激。

“是谁打的孔？”森尔金又问了一遍，继续在林温的身体间摩挲。

看林温没有回答，他又在老男人的皮肤间划了一圈。

“啪！”

一条细小的鞭痕出现在林温的双乳间，刚好划过乳缝。林温低声尖叫着痛呼，一双折磨自己的双手生生顿住。

“主人呜——啊！”

又是一鞭，这次只划过左乳，与上一鞭的鞭痕形成好看的交叠。鞭痕很细，竟却极其精致，精致到能看清上面繁复的小花纹。

“我要问第三遍了，林温。”他好整以暇地抚摸过老男人瘦可见骨的手背，那双手正微微颤抖，他明知故问道：“这里继续啊，怎么停了？”

怀里的老男人还在疼得抽气，眼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却还是咬着唇将双手覆了上去。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却还一下一下地扯着乳晕。

老男人用所剩几的清明回答森尔金的问题：“是第一个主人打上——呜——去的。”

“第一个？”他不满地捏了捏林温的腰窝，“还有几个？”

身下的老男人抿了抿双唇，似乎在斟酌着回答。森尔金对林温的身世略有耳闻，贫民窟活不下去的可怜人被卖去地下场，几百年间利益重大，几代家族胡搅蛮缠要趟这浑水。地下场被设在国境边缘，国王有心力，几百年间各路尝试皆以失败告终。

森尔金第一次见林温就是在艾纳斯边境的小镇上，一个男人正强迫他口交，老男人浑身发抖，眼神却是麻木的、涣散的，身上很脏，像颓败天使的碾尘雕像。男人愤愤地骂了他什么，被踹倒在地时老男人措地往周围出神，不知怎的目光便停在森尔金身上，瞬间有眼泪涌出。边境燥热，周围有混子在起哄，场面一度混乱。森尔金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再看时林温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拖走，半个身子瘫在土地上任人肏屁股。

那天他又看了一会儿便转身走，迎面是夕阳的血红大道。

——原来那个老男人是在看夕阳。

“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