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现在都做不动了可还行肉棒在小穴口前后的磨蹭,让小穴变得
向婷徽担心向夫人的伤势,并没有跟着景艾回景府,而是又回了向府去住。
自从上次在医馆向婷徽主动做过之后,景艾食髓知味,天天晚上缠着向婷徽,要她坐在他身上,主动动。
向婷徽拿他没有办法,答应了他几次,结果从此以后景艾日日都要。
向婷徽之前顾及着景艾的伤,所以景艾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拒绝,但做得多了,她就下定决心要晾景艾几天。
这天晚上景艾再次来到她的闺房,趁着她洗澡跳进她的浴桶里,要在浴桶里做。
向婷徽算是忍受到了极限,论如何也不肯动。
“出去!”向婷徽生气的瞪着景艾,神态严肃完全看不出任何商量的余地。
景艾低下头,神情哀戚道:“婷徽,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对,你回景府睡去,我今晚不想和你睡。”
景艾抱住向婷徽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不要赶我走,我不想一个人睡觉。”
“那你晚上不许碰我。”
“怎么可能,徽儿,我晚上怎么可能不碰你,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走,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景艾放开向婷徽,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徽儿,别赶我走。”
“那你自己在这里洗吧。”
说完,向婷徽起身离开。
景艾也随着她从浴桶里跳出来,拿起毛巾给她擦身体。
向婷徽夺过景艾手中的毛巾,低声道:“少来我这里献殷勤。”
“我就愿意向你献殷勤,别人让我献我还不献呢。”
向婷徽不想理会他,站在那里穿衣服,景艾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他露出上半身,来到向婷徽面前,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展示给向婷徽看。
“婷徽,我伤口疼得很,你帮我看看。”
向婷徽不理会景艾,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往梳妆台走。
这几天,景艾都是一样的套路,先是声称自己伤口不舒服,要向婷徽看,把人骗到床上之后就动手动脚。
向婷徽已经摸清了他的套路,所以对景艾的哀嚎动于衷。
景艾就来到她旁边,拽着她的袖子道:“婷徽,你就给我看看嘛。”
“不用看,你的伤好得很,”向婷徽对着镜子擦头发,“要是能戒欲的话,伤口会好得更快。”
“戒欲?这不比杀了我还难受。”
向婷徽白了他一眼:“做不到那你就疼着吧。”
景艾笑了一下,弯腰将向婷徽横抱起放到床上,拿过她手中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向婷徽从床头拿了本医书看。
她看了一会儿,就对景艾说道:“太子表面赏赐人参给你,说嘉奖你在猎宫护驾有功,实则在人参里下毒,第一根人参我查看过,确实是没有毒的,为的就是让你放松警惕,而且人参经过毒药的浸泡又晒干,如果不煮的话是看不出来有毒的。”
“看来太子为了杀你,颇费了一番心思。”
景艾低着头,神色阴沉:“太子疑心颇重,前几天陛下处置了两名太子一派的官员,估计以为是我透漏出去的。”
“在猎宫的时候你那样拼死保护太子,现在他却要疑心你,真是令人寒心。”
景艾放下毛巾,从后面抱住向婷徽:“谁说不是呢,我从十岁时就跟着太子,没想到太子还是这么不信任我。”
向婷徽握住他的手,神色冰冷:“上位者,谁会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性命。”
景艾沉默着没有说话,向婷徽接着问:“那天……你去找太子都说了些什么,还有你身上的印记是谁给你剜掉的。”
“你既然去了太子府,太子又怎会轻易放你离开?”
“我是去了太子府,不过太子应该没有想着在府里除掉我,至于我身上的印记,是我让一个朋友剜掉的。”
“朋友?什么朋友?”
“一个恨极了太子的人,以前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恨,现在……我好像理解他了。”
“你现在做的事万一被太子发现……”向婷徽回头,担忧的看着景艾,“太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景艾笑笑,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不要担心了,我现在倒是比较关心另一件事情。”
“另一件事情?什么事情?”
景艾坏笑着抱紧向婷徽:“今晚给不给我干?”
向婷徽瞪了他一眼:“不给。”
景艾早就料到了向婷徽会拒绝,于是直接将人压在身下:“不给也得给。”
景艾去亲吻她的唇,向婷徽闪躲不开,只好被迫承受。
亲吻片刻后景艾用手指去摩挲她的唇。
向婷徽抱着他的脖子,神情担忧的看着他:“太子那边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他一次没有杀成你,肯定还会动手,我担心……”
“婷徽,这件事我还要你帮忙。”
“要我帮忙?我怎么帮你?”
“隐瞒你母亲中毒的事情,然后帮我当着众人的面演一场戏,对外就称我中毒了,性命垂危,这样太子也能放松警惕。”
向婷徽反应片刻,随后问道:“然后呢,你总不能装一辈子的病吧。”
景艾摸着她的头发:“当然不会,我只是想让太子放松警惕,这样好办事。”
“好。”向婷徽抱住景艾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景艾摸着向婷徽亲过的地方,脸上绽放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徽儿……我就知道你也是想要的,对不对?”
“我是不想今晚连睡觉都不安生。”
景艾亲吻她的唇,手放在胸部轻轻揉弄,然后解开她的衣服,手隔着肚兜抚摸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