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执】潮汐锁定(权杖打屁股法庭公开中出水胀满子宫)
分级:托克看了一眼开头手机就爆炸了,他哭着去敲哥哥的门,阿贾克斯哥哥走出来看了一眼,安慰说:“没事,只是一个绝望的文盲在七夕自娱自乐。”
配对:那维莱特x达达利亚
预警:公开场合pay、达达利亚用水捏那个啥自己玩、好心的那维莱特帮达达利亚解决困难、好心的那维莱特用权杖打达达利亚的屁屁、Cntby达达利亚、那维莱特有两根陪达达利亚一起玩的小龙、达达利亚又在吃苦、人物、挺雷的
Sary:末席执行官不愿接受刑罚,他试图勾引最高审判官,却因此受到更严重更耻辱的责罚。
Nt:小心点,我不正常。
我挺爱看的,希望你也爱看(′?ω??)
七夕快乐吖!!ξ(?>??)
全文?后文?彩蛋共计字数1W?,感谢您的耐心。
正文
枫丹从不缺乏水声。星河流转,潮汐去还。如果有一日在枫丹听不见水声,那才是应该引起担忧的事情。
可这并不代表在审判中听见从最高审判官那里传来奇怪的水声是正常的。芙宁娜忍不住好奇地看看,再看看,她好几次都想问那维莱特你在干什么呀?是在玩水球吗?但最高审判官朝她摇摇头表示不必在意之后,芙宁娜怂怂地坐了回去。
好吧!好吧!谁不知道那维莱特才是枫丹实际上的一把手。枫丹缺了水神会损失许多乐子,但如果失去了最高审判官大人,怕不是整个枫丹都要停转。芙宁娜很少在那维莱特身上寻找闹剧,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被拎起来龙音贯耳。所以她根本不想管那维莱特……才不是因为管不了呢!
所以,芙宁娜也就不去在意那维莱特面前突兀摆放的一张巨大办公桌,以及办公桌下方传来的细碎水声与喘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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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曾与那维莱特有过一炮之缘。
说是缘分,多少有些牵强。但确实是达达利亚不太愿意提起的孽缘。那是在他刚来枫丹,神之眼还没失灵时的事了。他从稻妻大采购一番,买了零零碎碎能装满一船的伴手礼回了至冬,又不知为何心情总是郁郁寡欢。从伴手礼中分得一杯羹因此黑心大悦的潘塔罗涅信手一挥,去吧!达达利亚,你去枫丹散散心吧!
于是达达利亚就来了枫丹。这里的城建与至冬相比也不遑多让,空气质量好,景色也好。可达达利亚追着老赖打了几天,在野外又去水下游了几个来回,心情还是不太好。之后他痛定思痛,决心要沉淀,第一步就是做一些取悦自己的愉快的事情。某天晚上,达达利亚拉上所有窗帘,告诉部下自己要休息不许来打扰,脱光衣服,用水捏了一根小小的棍状物。
在此之前他还没试过这种……让自己快乐的事情。所以也拿捏不好量,达达利亚对着镜子张开腿,看见双腿之间一条小小的肉缝,又粉又干净,再扒开一点,才看见米粒似的肉芽下面是两个极小的穴,上边是排泄用的,下边是用来快乐的。达达利亚犯了难,他平时醉心战斗,只有一点点性知识,知道要把棍子形状的硬硬的东西插进下面的穴里会很舒服,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棍子形状的,多硬?多长?多粗?
先捏一根小的。纯水可化作世间百态,一根小水棍自然不在话下。达达利亚弄了根食指粗细的水形阳具,把腿张得更开些,腿根处的穴肉也被迫敞开,然后将水形阳具抵在穴口,一点点插进去——
因为是水,所以非常容易又顺滑地插到了底。但又确实有着一定的体积,穴肉有微微的被撑开的酸麻感,又好像被水按摩似的,有种酥酥的仿佛体内有水波冲撞的快感。达达利亚吸了口气,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对着镜子能看到肉穴被水形阳具撑开一个小圆洞,透过透明之水,还能看见里面的嫣红的肉壁在缓缓收缩蠕动。
好像……确实挺舒服的。
达达利亚又唤来些水,把水形阳具变粗变长些,下面更舒服了,尤其是顶到很里面的位置,好像小腹里都装满了水。让水波撞到穴里的嫩肉时,不知怎地达达利亚总是忍不住轻轻哼出极小的鼻音。尤其是控制着水柱来回在穴里慢慢地摩擦,将每处肉褶每处嫩肉都照顾得很妥帖,达达利亚情不自禁后仰,瞪大双眼,他的穴似乎也在流水,水形阳具与淫水融在一处,更粗更长也磨得更舒服了。他正在被自己流出的水操得脚趾蜷缩,小腹紧绷,眼前净是光怪陆离的淫秽幻觉。
达达利亚自己正玩得开心,几乎快摸到浪潮最高点时,忽然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打断。
“嗯……谁啊?”他很有些不悦。
“公子大人!公子大人!枫丹那个最高审判官来了,说想和你见一面呢!马上就要进来了……呃,咳咳,最高审判官大人,您好,公子大人正在房间中等您。”
……『至冬粗口』这劳什子最高审判官可真会挑时间!
达达利亚只顾得上给自己穿上裤子系紧衣服,连眼眶的泪痕也没擦,匆匆忙忙起身,总算在最高审判官敲第三下门时摆着职业微笑开了门。
“最、最高审判官阁下,百闻不如一见啊。”
他的嗓子还在刚才的性事中磨得发细发软,听起来有些奇怪。那维莱特看他一眼,似乎察觉了什么,空气中有骚甜的水汽。达达利亚连忙清清嗓子,又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借着这个空档,他撑住窗台,难耐地喘息一声——为什么下身里的水形阳具还没有消散?!
该死,自从那位最高审判官来敲门,这水好像忽然不听从达达利亚的控制,依旧在穴中流动撞击,达达利亚夹紧了腿,坐在床上刚刚被自己弄脏的那处湿渍试图掩盖。而那维莱特镇静地在与他聊些外交套话,这可苦了达达利亚,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水柱依然在规律地摩擦穴中嫩肉。达达利亚难免愣了神。那维莱特说上几句话,达达利亚要反应好久才能接上一句,有时还前言不搭后语,双颊绯红,眼中起了雾,失神地注视着那维莱特,就好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强撑着不让别人看见自己丢脸的一面。
这也怪不了他。达达利亚依旧在流水,这水在穴中又处可去,只能融入水形阳具中继续变长变粗变大,把穴肉撑得越来越酸越来越胀,几乎到了一个达达利亚再也忍受不了的地步——穴里已经被水柱占满了,处可去的水流盯上了肉屄深处的肥嘟嘟的肉环,这里似乎是个便利的通道。于是一股水流凝成拇指粗细的水柱,一鼓作气冲破了原本紧紧闭拢的圆润凸起的子宫口!
达达利亚忽然弯下身,伸手掩饰自己猛然睁圆的双眼与声尖叫。他的小腹以极快的速度鼓起小包,依旧是水,达达利亚的淫水撑满了他的子宫,把原本梨子大小的器官鼓胀成凄惨的装满水的肉囊。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的肩头。
那维莱特问:“你还好吗,达达利亚先生?”
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枫丹的水是不是有毒啊?达达利亚在其他地方可从没遇见过这样失控的情况,水元素好像发了狂一般,在达达利亚下身的肉穴中横冲直撞,令他苦不堪言。达达利亚只是稍微松开并紧的腿,立刻就泄出一大股又骚又甜的澄澈水液。他已经不想抬头了,这太尴尬了。那维莱特会不会以为他失禁了?
肚子里面太胀了,已经逐渐演化成疼痛,子宫也不像是阴道那般承受力强又能感受到快乐的部位,只要水波稍微一撞,达达利亚就疼得直抽气。他不想解释,也解释不出什么,难道要他在枫丹最高审判官面前亲口承认自己在用水元素自慰吗?
但那维莱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痛得坐不起身的达达利亚扶着躺下,甚至还用手垫着达达利亚的后脑壳以防他硌到。随后最高审判官站在床边,已经看出达达利亚腹痛不止的原因——他将手掌放到达达利亚小腹凸起的部位,下面正是被折磨得绞痛的子宫。
那维莱特的手掌是带有温度的。对现在疼出冷汗的达达利亚来说甚至还挺舒适——那维莱特轻轻按摩隆起小包的肚皮,说:“水元素暴走。达达利亚先生,你先忍一忍,我会处理好。”
他的话语似乎带着令人服从的力量。达达利亚咬住那维莱特刚递给他的蝴蝶结——他衷心地希望最高审判官没有头皮屑——顺着那维莱特的力量张开双腿,让那维莱特站在自己双腿之间。裤子早就被脱下来了,现在那维莱特面对的就是一个下身光溜溜敞着不断喷水小屄的达达利亚。
随便吧。达达利亚把脸偏向一边,心如死灰地想,对我有意见所谓,只要不对至冬有意见就好。
那维莱特是个正直的人。他太正经了,面对达达利亚异于常人的下体,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将手掌覆盖在达达利亚小腹上。
释放热量与力量的掌心刚刚与达达利亚小腹皮肤贴合的一瞬间,达达利亚感受到子宫中那团不听话的水立刻安静下来,他脆弱的宫壁得到片刻休息。而达达利亚甚至希望那维莱特多保持一会儿这种姿势,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被水撑开子宫的饱胀感,只要水不乱动,那就还算得上舒适——尤其是那维莱特的手掌温暖地覆在小腹上,仿佛隔着肚皮温柔抚摸下面那团敏感娇嫩的女性器官。
然后,那维莱特开始动了。
他的手掌缓缓移动,但一直贴合着达达利亚的皮肤,从小腹摸到了耻骨中心,那团水也随着手掌的位置移动。达达利亚再一次感受到闭合的宫口被撑开,变成类似传输液体的狭窄通道,他闭上双眼,咬紧了口中的蝴蝶结。
只要流出了子宫口,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手掌再次移动,仿佛缱绻地抚摸过肥软阴阜与娇嫩阴蒂,肉芽被干燥掌心纹路刮擦的刺激感让达达利亚双眼中再次渗出泪水,他又流水了。最后,手掌紧紧贴着湿润松软的屄口,停留在此处不动了。
接着,那维莱特的另一只手派上了用场,食指与拇指扒开松松拢上的嫩屄,他能看见其中的嫩红屄肉一鼓一缩地试图夹住流淌而出的淫水——达达利亚不想在他面前露出如此失态的模样,他能理解。但那维莱特必须帮他解决问题。
于是黏糊糊带着骚味儿的清亮汁水从被迫撑开的穴口倾泻而下,全都浇在那维莱特右手手掌中。这并不是轻易能被手掌兜住的水量,故而达达利亚屁股下面的床单又湿了一片。蚌肉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滴,达达利亚的小腹恢复平坦,只是穴里的屄肉还有些肿。那维莱特收回撑开屄口的左手,两瓣肥厚的肉唇立刻又紧紧合上了,再也看不见里面粉嫩湿软的销魂地。他听见达达利亚冷笑一声。
然后刚刚还被满肚子淫水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执行官抬起洁白的微微有些脱力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那维莱特明显凸出一块的裤裆上。
“感谢大法官阁下鼎力襄助……要我帮帮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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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高审判官阁下也并不是欲求之人。
达达利亚那天在法庭上被那维莱特“嘎嘣”一下敲昏过后,使了些关系找到部下,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一脸懵逼的下属。下属听得一愣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不好意思提出疑惑,最后只能说:“公子大人运筹帷幄,属下愿为公子大人效犬马之劳!”
第二日,那维莱特勤勤恳恳地来上班。进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就发现自己位置前摆了张实木办公桌,从正面看,桌下被挡得严严实实,那维莱特有些疑惑——没听说歌剧院要装修啊——又谨慎地靠近,看见办公桌下藏了个光溜溜的昨天刚被他发配去梅洛彼得堡的愚人众十一席执行官。
饶是勤劳肯干当了几百年劳模早已看淡风云的那维莱特也禁不住一怔,却看见达达利亚藏在桌下向他笑吟吟地招手:快来呀。
鬼使神差的,那维莱特如往常一般坐上自己的坐席。而达达利亚藏在桌下,拉着他的手,也不玩什么虚的,直接按在某处早已湿淋淋温暖软热的肉穴口。
“这是……我对您的示好。”达达利亚小声说,他艰难地蹲着,自发又熟练地动腰,让穴肉轻柔裹住那维莱特的指尖,又柔滑地吐出,只在那维莱特指腹留下暧昧的拉丝。再次吞吐,拉丝,达达利亚将胯向前凑,直到吃进三个指节。那维莱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肩膀舒服地战栗,之后,达达利亚用颤抖发软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带。
“您该宣布审判开始了,不是么?”
幸好办公桌的高度足以掩盖最高审判官彻底被拉开的裤裆前口。待那维莱特起身宣布开始审判后,达达利亚换成了背对的姿势,等到那维莱特恢复坐姿,就摸索着抓住那根陌生的滚烫的……
嗯?
怎么是两根?
哎,算了。反正那维莱特昨天展现出来的战力确实超出达达利亚的预想,这位最高审判官应该不是人,随便是什么物种吧。现在只要达达利亚把他的两根那东西吃进去,再扭几下屁股,那维莱特肯定就会为他神魂颠倒予取予求。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但这个姿势实在令他难受。达达利亚现在用类似撅着屁股找操的姿势在那维莱特裤裆上摩擦,好像找准了位置,两根烫得要命的玩意儿抵着已经有些瑟缩的穴口。达达利亚流出的水太多太滑了,两个鹅蛋大的头部又根本法一起进入——老实说,一个就够费劲了。更何况还是两个。
他的额角泌出汗珠。腰太酸了,背部一直被办公桌下沿硌着。达达利亚叹了一口气,觉得干脆给那维莱特口两下算了,这么小的空间根本不能让达达利亚自己坐上那两根非人肉棒。
忽然有双手把住了达达利亚的腰,然后一把将达达利亚的臀部捞上膝盖,双腿自然分开在那维莱特身体两侧,而屁股以相当刁钻的角度卡在了那维莱特裤裆上——达达利亚上半身依靠,只能抓着那维莱特的小腿,他的腹部贴着那维莱特的大腿,软穴贴着两根阳具,腿搭在座椅两侧,这姿势让他喘不上气来。
然后,那维莱特开始说一些官方话,但他的手可没闲着。达达利亚的屁股正在他面前,两瓣圆滚滚的白肉被他分开,冰凉的指腹揉了揉臀瓣中间那处紧窄入口——达达利亚艰难地喘气,难道那维莱特还想从后面来吗?不过只用前面一个穴好像确实吃不下两根……
仅凭手指法将后穴揉松,于是那维莱特又深入前面的水穴勾了些粘液,均匀涂抹在极小的本不被用来作为性器官的肉口。
达达利亚捂住嘴。
伸进去了伸进去了——手指伸进去了!肠肉远没有前穴那般淫荡,吃了手指也只是感到不舒服,黏膜不住收缩想要吐出来。但那维莱特很有耐心,一圈圈地按摩挤压,最终找到层叠肉壁之间让媚肉彻底放松的略微凸起的嫩肉,只要稍加用力,达达利亚就会弓起腰,穴里吸得特别紧,还用拳头力地打那维莱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