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铃交(H 异物性交)
“那就继续”,严非移动酒瓶,酒液像一根线,不断落在应榆的身体上,应榆的小小丛林仿佛遇上降雨,躲避不及,被浇的透了,阴毛卷曲着挨在一起,委屈的紧。
阴毛上汲满了酒,从阴唇的沟上流了下去,至阴蒂,至穴口,至更幽深处去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应榆化成了一滩水,思绪跟随着流动起来。
香槟不断的从上往下流淌,不断的抚过敏感的花蒂,应榆小声嘤咛起来。
“嗯...严非...我难受”
“哪里难受,告诉我”严非回答着,倾倒的姿势却未变。
“下面...下面很凉,很烫”液体是冰凉的,但感觉是有温度的。
“想要我吗?”严非的问,带着命令,但是他总要问一问,总想得到答案。
“给我吧,严非”应榆被折磨了两天,潮起潮落,没有被严非填满,她觉得自己还是空虚的。
身上的水流停下了,酒瓶被搁置在一边,应榆听见严非解开衣物的摩挲声,她已经做好准备等待被侵入。
充血滑腻的龟头顶在了应榆的湿穴上,并没有着急进入,应榆扭腰,急切地想把硕大的根茎吞进去,察觉到她的意图,严非往后离开了些。
“别急”严非抬起应榆的腿,取下了她脚腕上的铃铛。
“叮铃叮铃”,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严非再次靠近,龟头又顶了上去,准备喂饱嗷嗷待哺的穴,唇瓣一片片向外翻开,被挤压着分开到两边,借着酒液的湿滑,所以进的格外顺利。
突然的,应榆觉得有什么颗粒感挤压着内壁,“啊...”她被刺激的娇吟,柱身还在用极慢的速度推进,她感受的真切,又听见了“叮铃叮铃”的声音。
“喜欢这个奖励吗?”送给应榆的脚链,被绕在硬挺的性器上,像藤曼紧绕着柱,嵌合在一起。
“叮铃叮铃”随着严非的进入,进入的铃铛充当着按摩棒,在应榆的穴内鼓捣翻涌,未进入的铃铛发出脆响,与交合声和鸣共曲。
“喜欢吗,应榆?”
穴与茎相连着,两人的脸离得很远,却又因私处的连接显得亲密比。
“喜欢...轻点...啊...!”
应榆矛盾极了,周身火热起来,身下的绒布液被应榆贴的滚烫,她想推开严非,又想拉近严非,如此矛盾着,她只能忘情的喊着嗔着,散出内心的火和身上的燥。
应榆摸索着桌面,手背碰到香槟的瓶子,她握了握,想汲取一些冰凉的寒意。
严非抬起她的腿,方便进入的更深,穴里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没完,应榆有些恼火起来,她抓起酒瓶倾倒着。
她身上又清凉起来,舒爽酥麻,她忘情呻吟着。
“严非,抱抱我!”
她打开双臂迎接,严非倾身伏下,两颗冰凉的乳被他的胸膛挤压着变了形,严非舔着她脖颈上沾染的酒,是极好的香槟,因为洒在她的身上,更是佳品。
一颗颗小巧的铃铛来回磨着应榆,同样也刺激着严非,阴茎被含入又吐出,被吸裹的快意源源不断渗入腹中,一股热叫嚣着要从龟头喷薄而出。
“嗯...哼...”严非闷哼着要射出来,他抽出自己,想放肆射在应榆身上。
应榆感觉到他的临界点,腿间用力将严非拉了回来。
“严非,射进里面。”
严非被用力勾着,毫防备的深入进去,热流一股一股的浇灌着应榆。
“啊...!”
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喷溅着,应榆搂着严非的脖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瑟瑟颤抖。
“严非,我爱你”,她在高潮中说爱。
“应榆,我爱你”,他在高潮中回应。
爱,性爱,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