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一次
聞鹿當初買的體育短褲尺寸過大,不過幸好褲頭是採取伸縮帶的做法,所以只要把褲頭的繩子綁緊就不會輕易掉落,就是褲管過於寬大,可以因為有些動作而毫不猶豫地曝光。
因為是半跪著,所以陸毅承可以從這個視角看見聞鹿短褲裡……的風景。
從剛認識聞鹿的那一天開始,陸毅承就一直覺得聞鹿的皮膚很白,直到剛才他親自用手捧住她的腳也是這樣覺得。
她的腳比他想像的還要小,腳趾頭短而圓,只是因為被人給踩了,所以現在看會腫一點,腳背上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埋藏在淺處的血管。
每當只要他直盯盯地看著她的腳,她就會忍不住蜷著腳趾,過沒多久又張開。
陸毅承閉了閉眼,腦海裡還是那個畫面。
把他斃了吧,別閉了。
陸毅承側過身體,換左腳半跪,只要他一低頭,將身體前傾擋住她的視線就沒事了。
但聞鹿卻像是吃錯了藥,非要撩他。
「半跪著你膝蓋應該不太好受,你要不要先起來坐著?」
陸毅承言簡意賅地很快拒絕了她:「不用,跪麻了換腳就好。」
聞鹿不信他無動於衷,她聲音低低地說:「但我腳太冰了,不想敷了。」她坐起身伸手去拉他,「起來坐一下吧,免得以後你說我虧待你了。」
陸毅承只好順著她的意站起身,只不過右腳在那一瞬間麻掉了,陸毅承一個站不穩就往前撲去。
頓時,聞鹿被他撲倒在了床上,聞鹿拉他的手被他反按在了床上。
陸毅承跪趴著身體,他坐起來想要起身,但腳彷彿是有千萬隻螞蟻啃食,細細麻麻,只要一動就酸的不行,他只好和聞鹿說了聲抱歉。
聞鹿此時臉卻猶如已經在成熟時期的蘋果垂涎欲滴,她側過臉,臉面向著牆壁沒有說話。
「?」
陸毅承想問她怎麼了,不經意坐正身體,他往下一看,才遲遲發現了聞鹿不看他的原因。
幹……怎麼就正好頂在了……
「抱歉!我這就起……」陸毅承下意識用麻掉的那隻腳起身,膝蓋不聽使喚,無力地又軟了下去。
那處又無情地被他蹉跎了一次,更用力、更重。
「嗯……」
「啊……」
發出了聲音,陸毅承霎時捂著嘴巴不再出聲。
聞鹿轉頭去看那個此刻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少年,她動了動身體,陸毅承一把捧著她的腰阻止她,不讓她亂動。
「等一下……妳先別亂動……聞鹿!」
頂在小腹下方的存在感特別強烈,明明隔著幾層衣服但聞鹿卻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熱度,她不聽話默默向上拱了拱,擠壓得更強烈了,甚至還有越來越大的情況。
聞鹿側顏下意識咬著自己的拇指指尖,不聽使喚的渴望從她下身不斷蔓延。
剛才確認過了,保健室裡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萬一有人進來也還有床簾遮擋著,最主要是……
「陸毅承。」
聞鹿舔舔嘴角,性致如星火燎原,急遽擴增。
她伸手往下探,纖細的指尖輕觸在陸毅承的褲襠上,力道巧妙地戳了幾下;視線先是掃過陸毅承的嘴唇,直挺的鼻梁,她再向上看去,目光如絲有意將他一一盡數纏繞。
聞鹿聲音低低說道:「這個,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