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契约

白故欹吃惊地望着老人“师傅，这里…我一个人住？”

从未在孩童面前笑过的老人突然笑了两声，脸上的皱纹紧绷成几道线说道“吾名第九夜，这几人之中唯有你有资格做我的徒弟。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些他们做不到的事，自然要给你一些特权。”老人顿了一顿，“但是我接下来会跟你签署一份直至灵魂的契约，你不得违背我的命令，乃至让你抛弃肉身，灵魂褪去。不知你是否愿意？”说完老人陷入眼眶的那双带精光的双眼死死盯着白故欹。

白故欹才七岁，哪知老人所说为何。只是略微思索一下之后便答道“知道了师父。”

老人听完后，眼中抑不住的狂喜。从袍内摸出一张羊皮卷轴，上面印着许多白故欹看不懂的字符。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卷轴上画了一个咒符。随后把羊皮卷轴贴在白故欹眉心，口中默念一些绕口的字节。

白故欹瞬间两眼放空，似乎整个人呆滞了一样望着前方。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一些千奇百怪的野兽和一片燃烧着火焰的废墟。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回荡在脑中，意思却瞬间被理解了“你的灵魂与躯壳归属第九夜，不得反抗不得叛变。同意与否？”这声音似乎有魔力，让白故欹整个人像是坠入冰窟，恐惧得想发抖。白故欹害怕地在脑海中回应道“同意”。

画面和声音瞬间消逝，白故欹从原来呆滞的状态回过神，全身早已被汗水淋湿。眉间的羊皮卷轴飘起来烧成灰烬，化作一束光飞进白故欹的后颈。形成一道红色的印记，印记的形状就像白故欹的脊椎骨显现出来，清晰的显露在皮肤上。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第九夜拍了拍白故欹的后背，说道“今日你洗漱完早点歇息，明天起我便开始教导你修炼之道与天地万象。外面的书籍你可以自行查阅”随后便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