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公子生了很严重的病
那婢女会意,笑道:“是。”
她驱散了面上的阴暗,扬起唇角,“阿桥,我要成全你了,让你的王爷好好儿看看你。”
南风遥给他扎针护住心脉,服药后不久就醒了。
“咳咳……徐希年呢?”他清醒过来,咳嗽一番后缓过来,这回没见着徐希年。
“徐将军许是醒了,继续给公子找药去了,我回来时他就不在。”听雨答道。
“什么药?”他半阖着眼问。
南风遥艰难开口道:“鬼忧。”
沙华闻言白眼一翻,南风遥生怕他背过气去,忙道:“你放心,我知晓你的意思,瞒着忧,连徐将军我也只与他说宸国才有。”
沙华剧烈咳嗽起来,听雨焦心顺他的背,虽不知道鬼忧是什么,单看沙华的反应就知道不简单,对南风遥说:“忧说她去寻药了。”
南风遥十分不解:“寻药?难不成徐将军同她说了,可她如何能寻到!”
听雨摇头,“徐将军回来就昏过去了,不曾与我们说药的事。”
“是扶鸢……告知的她,她定然是去北沃了,”沙华缓过来说,“听雨,你快去见王爷,请他将忧找回来。”
“好,奴婢这就去。”
听雨一路小跑去了正堂,王爷不在,院里也不在,问了才知道是同太子去军营了。
她只好折返回来,“公子,王爷不在,我晚些再去。”
沙华一刻也不想等,可他也没法子了。
他靠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景,萱草花谢了,曼珠沙华要开了,他煎熬着等,等着艳阳落了山。
到了给沙华煎药的时辰,药包空了。
“公子,奴婢去抓药,你千万安歇着。”
沙华颔首。
知道白日里扶鸢趁她不在又跑来刺激公子后,她这回锁了院门,将钥匙揣在身上。
她快跑去开了药,又跑回来给沙华煎煮了。
沙华喝了一口,蹙眉道:“这是南风开的药?”
“是。”忧点头。
他觉着有些奇怪的东西,口里血腥味浓,药材又繁杂,他没尝出来,心神不安就只喝了一半。
服药后他刚躺下,只觉浑身发烫,且越发的燥热难耐,“听雨,你快去……寻王爷来。”
他难受至极,又昏沉闭了眼。
听雨看了看天,已经黑了,王爷应当是回来了。
“好!”
她快步跑出去,锁上了院门。
藏在暗中的人也行动了。
“你马上翻进院去,给徐希年灌解药,再把徐希年衣服脱了,送到沙华的榻上去。”扶鸢迫不及待吩咐。
那婢女面露难色道:“公主,奴婢是女子,怎可……”
扶鸢盯着她,不容置喙道:“只有你是从柬国陪我过来一同长大的,别人我如何信得多,你不去,要本公主亲自去吗?况且这样的事我怎会让外人知道。”
“是。”那婢女最后还是照做了,翻进院去,给徐希年灌了解药,她有武艺在身,是有些力气的,将徐希年从听雨房内拖到沙华房内,手忙脚乱扒去他的外衣,将他推到榻上去了。
最后掏出一小瓷瓶,是加了糯米粉的淘米水,这是太子嘱咐的。
他掀开被子洒到沙华身上,洒到褥子上,又将水盆里的水撒在别处,装作汗液,整个场面看下来,处处泛着淫靡之气,场面甚是香艳。
沙华感受到异动,半昏半醒间,只当是听雨带着李毅辰回来了,在黑暗里牢牢抱住徐希年。
那婢女心虚至极,立即关了房门退出去,扯住搭在墙上的绳,发力跃出去了。
扶鸢见她出来霎时松了口气。
去找王爷时,听雨还被拦在外面。
“你来做什么?”扶鸢佯装不知,拧眉问她。
听雨低下头,撒谎道:“徐将军有事要找王爷。”
扶鸢也不戳穿他,冷声道:“有事就见他自己来见王爷!”
她进去,平静得一如往常。
许久后她朝太子说,“太子哥哥,南北麟街的脂粉铺子又出新花样了,你过几日就走了,陪小妹去逛逛吧?”
“正好,顺道回你的府邸,这两天帮我将东西都清点了。”太子想了想说。
李毅辰终于摆脱了兄妹两人的监视,立即起身去见阿桥。
他刚出院门,就见到听雨侯在外面。
“听雨?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蹙眉问,要么是阿桥病了,要么就是别的不好的事。
听雨可算是等到人了,忙说:“公子让我来寻你,还要我告诉王爷忧只身一人往北沃去了,请王爷派人追她回来。”
“北沃?忧去北沃做什么?”李毅剑眉拧得越发深了。
听雨如实交代道:“公子生了很严重的病,徐将军和忧都去给他找药了……”
话还未听完,李毅辰抬腿朝蒹葭院跑。
他人高腿长跑得快,听雨追不上。
等他到蒹葭院的时候,只见落了锁的院门,猛地一脚踹开了。
沙华药性发作,一半昏一半醒,抱着徐希年吻他,徐希年也恢复了些意识,感受到有人在抚摸自己,只当自己被人下了迷药,借机行不轨之事,他凭借着最后的一丝意识,一遍一遍推开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