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计从
云裳自觉一身狼狈还未处理,深知苏承也不会就此罢休,正要开口说不用,苏承先她一步道:“我去处理,银耳羹一会送到楼上。”
他的话软红也是听的,当即点点头便去准备了。
云裳直觉他心里又在敲什么算盘,上了楼脚一沾地便与他拉开距离。
只是在他的地盘上,怎么躲都是在劫难逃。
苏承拧开房门的同时便拽住了她的胳膊,反身将她压在门板上,绵长的热吻像预备了许久,一来便气势汹汹,唇舌交缠啧啧作响。
冷硬的军装外套挑落下去,纯色的旗袍像绽开的芙蓉,令人眼前一亮。
苏承似乎很在意云裳身上的旗袍,将她腿上的丝袜剥了个精光,却也不动及旗袍的一丝一毫。
云裳脑中凌乱也没想到这层,本就经历过高潮的身子被他揉得发软,被他翻过身抵在门上尚没能反应过来,直到旗袍后摆撩起,热烘烘的腰腹贴过来。
先前的潮水尚未褪尽,花谷仍旧一片湿润,苏承进得毫不费力,一下抵深也令云裳猝不及防撞在门板上。
她挡不住男人的进攻,门板砰砰的声音响得频繁,只能向后撅了下臀。
正奋发挺进的粗长一下与她迎合,两人均忍不住长吟一声。
“腰塌下去,翘高点。”苏承得了一点甜头,要求愈多,握着圆嘟嘟的粉臀往胯间撞。
云裳被逼得没办法,顺着他些总好过动静太大惹来尴尬,便依言往后翘了一下。
苏承撞得更用力,她的手都有些撑不住,刚往墙边挪了一步,便听到敲门声。
“小姐,姑爷,银耳羹热好了。”
云裳想不到真有这么一幕难堪的境地,一张口便被撞得嗓音发颤,当即咬住唇不敢吱声。
苏承早算计好这一步,胯下不停满口体贴:“让她送进来给你补充一下体力?酒会上你也没吃东西。”
云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言行不一的,闻言只是气得咬牙,未想他倒是很干脆地抽了出去,似乎在给自己机会。
甬道被扩张过的感觉犹在,云裳一时发懵,反应过来自己这幅样子又如何能见人。
可看苏承倒是悠悠哉哉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除了敞开的裤裆,还算人模人样。
“进来。”
云裳听到他开口,混乱的脑筋还没转过来,看到门开了条细缝方才回神,心头一惊连忙砰一声压了回去,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惊异。
这人是疯了不成?!这副样子就叫人进来!
云裳内心一阵崩溃,听到门外软红疑惑的声音,不知如何解释。
苏承又凑过来撩拨她,“不吃东西还有力气么?”
云裳知道他别有用心,偏偏没有半点辙,见他的手搭向门把,生怕他把门锁扭开了,连忙抓住他的手。
只是他半点不肯顺从自己,刚刚张开便要搭回去,她为了安抚只能将之扣放在自己腰上,用两臂紧紧压着。
耳际旋即响起他得逞的轻笑,云裳不禁为自己明知有算计还亏了本而感到懊恼,拿手肘顶他腰腹。
苏承逗够了她,终于肯开口:“东西放门口行了。”
软红应了一声,旋即就走远了。
云裳方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又一滞,在外逗留了一阵的长茎散了些热度,一头撞进来的时候与内壁的温热对比鲜明。
她由不得紧缩一下,带得身后苏承的喘息加重,热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烫得她心神不宁。
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云裳感觉布料都贴在了身上,有些难受。
偏生苏承对这身旗袍执着得很,连颗扣子都没给她解,仅是撩起一片后摆悍然后入,衬衫间露出的腹肌起伏有力,撞击着雪白的臀肉颤如嫩乳,随着频频抽弄掺入黏腻的水声,啪啪不绝。
云裳膝盖发软,脚上还穿着一只高跟鞋,站得东倒西歪,怕摔了一直没机会蹬掉。
苏承心细如发,自不会让她有闪失,只是他的体贴总是带着不会让自己吃亏的索取,将她反过来一把抱起,压在墙上不及停歇便是一阵猛进。
云裳两腿挂在他臂弯间,几乎没有着力的点,唯有相连的私处深交紧密,苏承挺胯猛顶之际,肉体的拍打声大力响亮,撞得又深又重。
云裳忍不住叫了两声,嗓音里夹杂了一丝哭音。
苏承经年在军中历练,体力又高于常人,这么抱着云裳抽插半点不费力,入了足有一百来下尚且不见手软,反倒是云裳抵受不住哀哀央求。
看她可怜巴拉的,苏承终于记起了自己有求必应的说法,抵着她停了下来,转而勾缠着她粉润的唇,长舌探入檀口一舔一卷,津液交融不分彼此。
云裳呼吸不稳,软软哼着声偏了一下,水样的眸光凝着他。
苏承当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只分自己愿不愿意。
眼下时刻,苏承还是相当有耐心的。
他抱着云裳走向对面的床,将她轻缓放下。
发紧的四肢终于得到舒缓,云裳暗呼了口气,扭了扭身说热。
“热啊。”苏承放她下来的时候,跟着弯腰下伏,垂眸落在她旗袍的盘扣上,轻轻拨开两个。
白玉般的肌肤上覆着一层浅浅的汗珠,衬得愈发白皙柔嫩。苏承背着手凸起的关节从隆起的上方触过去,游离了一瞬猛然调头,将之整个纳于掌中。
敏感的柔软被五指抓揉,云裳下意识挺身脊背张缩,见平常急色半点不会给她节省布料的男人忽然如此重视她的旗袍,声音软软道:“你又不安好心!”
被戳穿的苏承只是笑,拇指收拢将两团抓起,俯首含咬,嫩肉上旋即有了玫红的痕迹。
云裳体内高潮的韵律因苏承不住的撩逗迟迟得不到平息,方才能喘一口气,那股难耐的空虚酥痒便会骚动。
云裳暗恼自己也敌不过情欲的牵动,再看苏承身下鼓鼓的一大包,表情亦是紧绷,忽然有了些“有难同当”的舒爽,嘴快说了句:“活该啊你!”
苏承掀眉睨她一眼,仗着床垫的柔软有点粗鲁地将她翻了个面儿,提着她脚腕将她摆成跪立撅臀的动作,麻利地往里一挤,噼噼啪啪地驰骋起来。
“活该我如此,对么?”苏承狠入几下,动作多少带着惩罚的意思。
云裳也没料到他不打招呼就进来,一来就这么迅猛,当即没了开口的空档,不过心理到底有些后悔不该激他。
这人床上混账起来有过之而不及,她并不想领教新一层的认知。
只是精于算计的苏承并不会如此罢休,一通地动山摇的猛烈将人送上高潮,翻来覆去又是几番餍足,最后方才剥了那身预谋已久的旗袍。
云裳整个人都透着鲜嫩的粉,在喷涌的液体冲击下抖着身子,堪堪遮蔽的最后一片布料随之落下,像彻底绽开的花朵,馨香弥漫。
苏承低喘一声,放任自己伏在她身上,吸着她身上透出的芳馨,仍旧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