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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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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不喜欢自己的生日有关人等,所以对韩元清大摆大宴的做法很不赞同,当天一早就黑着张脸。

“啧,有必要么?人家来倒不像给寿星贺礼,跟给阎王上香似的。”韩元清说了他两句,眼尖地发现门口刚进来的人,连忙给他打招呼,“嗳,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盼的人来了,不亲自去迎接一下?”

苏承正心里不爽快,闻言目光已投过去,手指在扶手上不甚淡定地敲着,就是没动作。

韩元清比他还着急,不知道他矜持个什么劲儿,故意道:“别说哥们儿没提醒你,这日子各处名流都来了,你不主动些把表嫂晾着像什么事?回头就该有小道消息传得难听了。”

云裳背景与苏承太过悬殊,两人结婚的时候就惹得众人热议,多半是说云裳飞上枝头变凤凰。

苏承被韩元清这么一提,当即便坐不住了,没等韩元清再催就过去了。

“今天不用去报社?”

苏承主动开口,避免了云裳不知说什么的尴尬,她小小松了口气连忙回道:“我请了假。”

苏承听着觉得她是专程请假来给自己过生日,心里像被柔荑抚了一下,眉眼也变得温和起来。

在外周旋了一番,苏承欲领着云裳去休息等开席,韩元清在侧厅摆的麻将桌前朝两人招手,“表嫂有兴趣来两把么?”

苏承眉头一蹙,正要烦他打岔,又碍于云裳的面不好发作。

一旁秦芹也不赞同道:“你专找不会的也太胜之不武了点。”

“表嫂不会不还有苏承呢,输也有的输。”

苏承没在意他的话,总之能跟云裳处在一块儿他都没意见,正想挪个椅子在旁边教云裳打,就见她自发坐到了下家,看那码牌的动作也相当熟练。

韩元清纳罕道:“原来表嫂会打牌啊?”

“会的,是——”云裳脱口想说是封晚梅教自己的,脑海里忽然一闪而过的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下意识这样想起。

看她呆住,苏承的眼神便都被牵去,“怎么了?”

云裳摇了摇头,再用力一想脑袋里却已空空。

对于她会打牌不仅韩元清感到新奇,就连苏承也是头一次见,因为以前家里也没安排过这些活动,她平常看着又是知书达理只钻研书本的样子,着实想不到她会搓麻将。

而更令他们感慨的还是云裳的运气,几圈下来居然一吃三,就连原本想给云裳放炮的苏承都用武之地。

韩元清垒着自己仅剩的几个筹码,一脸不可置信,“原来表嫂是真人不露相呐,我们都道你不会打呢,这不鲁班手里调大斧,得心应手么!”

“你这歇后语还是随口就来。”云裳笑罢,忽又愣了一瞬,脑子里飞过去什么又抓不住。

苏承却听到她话中的字眼,一时有些激动,本就搁得近的左手一动便落在她手背上,抓得有些紧,“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

云裳正发懵,被他这么一问,也只是稀里糊涂地摇头。

韩元清怕苏承太激动坏事,悄悄拉了下他的衣摆,“宴席要开了,让秦芹和表嫂先去,我和你说点事。”

苏承看了看云裳神色,方才缓缓松开手。看她仍旧逃也似的的态度,苏承心中再度涌上一阵苦涩,对渺茫的未来失了信心。

“你也别泄气,我看表嫂这样子想起来也就时间问题,我听秦芹说薛大夫来平州了,改天让他给表嫂看看。”

苏承当先反应他说的薛大夫是沈铎的夫人薛妙引,觉得一个丫头片子又能顶什么事,后来才想到他们之间也算姻亲,韩元清一般都称呼薛妙引为薛小姐,他口里这个应该是灵草堂的当家薛正扬,薛妙引的亲哥哥。

越州灵草堂的名声苏承也有耳闻,只是看薛正扬也不过跟自己一般年纪,中医未必学得通透,是以持保留态度,只是没办法到处找办法罢了。

“谢了。”苏承拍了拍韩元清的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既说起,我倒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是关于白秋露的吧。”韩元清心知肚明地笑笑,“你但凡跟我开口必定关联越州,放心吧,我会让鸿门的人好好看着,必定不会让人有机会离开越州半步。沈铎那边我也会找机会说,上次他在平州承你出手走脱,这个情早说着要还了,安排一下不是问题。”

白秋露是苏承的眼中钉,但碍于云裳他又不能下死手,只能尽可能让人不要再出现在云裳面前。如今算解了这桩心事,苏承再度言谢不提。

平州局势初稳,在治理区域上两家有所重整,交界的城镇基本都有过变动,算是做了交换。比起之前的泾渭分明,现在的局势更形融合一些。

韩元清出现在苏承的生日宴上,疑是一个同治和谐的讯号,且两人之前就关系匪浅,是以多半人都很看好未来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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