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回忆
苏承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睫,由不得想起他们矛盾又冲动的第一次,好像时间真的回到了原点,落下的吻里便掺杂了一些同那时一般的急切躁动。
情欲弥漫,云裳感觉自己的神识好像又脱离了躯体,所有的举动都跟自己的意识没有了关系。
苏承进来的时候,她方才感受到真实的充斥感,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人和所做的事,听清他每一句话。
“记得么?”苏承倾身向前,将欲望全部推进去,停驻不动,歪头在她耳边低喘,“我们的新婚夜就是在这里的……说起来也不算新婚,你为了常廷溪跟我置气了三天,我们吵了一架,我在这里强要了你。”
云裳不敌他的冷静自持,甬道里充斥着他的东西哪里还能分神出来顾及别的,只是听到当中的名字时不觉一愣,身体下意识一缩。
苏承急喘一声,似乎在恼怒她对那名字还有所反应,猛然深入了一下,“你靠近我身边的时候也是因为想救常廷溪,他毁了我精心筹备的婚礼,你却甘愿作为人质护佑他安全,你料定我不会不在意你的安危……云裳,你真是吃定了我……现在你对所有人都在意,为何不在意我呢?”
云裳听到他话中的指控,连带身下所承受的进攻似乎也带了某种不满的惩罚,说到最后竟带了些许狠厉。
她下意识夹腿想缓冲几分力道,但仍旧挡不住他的猛进。他冒然挺进犹入人之境,凸起的经络与她内壁紧密擦过,狠狠一下便撞击在蕊心处,激起她周身不自觉的战栗。
未及防守,她已溃不成军,啜泣央求也完全不顶用,揣摩到他对常廷溪的介意,只得软语哄道:“没有……没有在意别人……啊嗯……轻点……”
便是那个“别人”没有指定姓名,苏承也觉得反正不会有自己,恍若未闻云裳的哀求,抽送了几下捏着她的后颈对过来亲得又凶又狠,津液的吮吸声撩人黏腻,直将人亲得眼神都快涣散了才罢,旋即顶着气势昂昂的欲望威胁般再问:“没有在意谁?嗯?”
“没、没在意……常廷溪……啊!”
“没在意还叫他的名字?”
苏承这会儿完全不讲道理,只是听着了自己不想听的名字,顶进深处还不算,两手托着绵软的雪臀又往前拉了一把,任硬挺粗长与柔软内穴水汪汪地长在一块儿,兴起便拧一拧搅一搅,水声粘稠紧密。
云裳的声音被他扰得高低起伏,知道他故意给自己挖坑,也只能颤着嗓子服软:“唔……没叫……没叫他……”
“没叫谁?”
甬道里的长枪将将抽出,在入口蓄势待发。
云裳被他乖戾的脾气吓得神志都清醒了,一瞬顿住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苏承猝不及防又一顶,催她道:“说啊,没叫谁?”
云裳几乎将银牙咬碎,说又不能说,真不说又被他催,怎么都落不得轻松,有点生气地咬上他的脖子,听到他喉间滚动的轻笑,愈发懊恼。
苏承摆动胯间,她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拳头便弱了,他勾着嘴角得意又肆意,“生气什么?我还没生气呢,你不该补偿我么?”
云裳被他顶得飘摇不定,听他言语半分辩驳都说不上来,晃着两腿不想再给他。
苏承仗着力量的悬殊,轻易将她的两腿锁在背后,盯着她满是倔强的眼神,一下又一下深入,抽出,好像很满足于她对自己完全没办法的样子。
直至那双眼睛里的倔强被雾蒙蒙的水汽遮挡,苏承抱住她频频发抖的身子,贴着她的脸颊与她一般喘息,诱她失神间在唇瓣一晃而过的舌尖伸出来,交缠舔弄一番方才餍足。
“哭了?不想我要你?”苏承触及她眼角的湿润,挪开她耳际贴过去,将那泪珠吸吮干净。
云裳赶紧摇头,刚刚高潮过的体内敏感得多动作一下都酸得要命,对于苏承唇上的索取半分不敢保留,只望他能给自己一些平复的时间。
苏承看她抖得厉害,身下暂且没动作,只缠着她亲吻。
等她稍微好些,体内的欲兽也开始蠢蠢欲动,她慌得连声央求:“别、别……”
“别什么?嗯?”苏承一边询问,一边挺进的动作却未停下,知道两人再度深深结合方才停住,一脸的道貌岸然。
云裳只得求道:“唔……别动……”
这话苏承只奉行了两分钟,罢了入到兴头上还一副委屈:“它忍不了,它自己要动的,云裳要怪就怪它好了。”
云裳听得耳根发热,身体由不得缩紧,好似真的在怪那个直进直出的大家伙。听到身上的男人闷哼出声,更是有种报复到的快感。
只是不等她借此再行反击,男人的急速猛攻便让她失守阵地,紧致的穴口被不间断地击打着,深处的春水好似下一刻就要决堤,被频繁摩擦的贝柔充斥着一股酸麻,她径自忍耐也由不得发出拔高的吟哦。
苏承抬起她细白的腿,扶在她腿窝下向上推了推,啪啪地顶弄让整架钢琴都往后挪了几寸,发出刺耳的声音。
云裳一惊之下抓紧他的手臂,听他俯身在自己耳边急切又凌乱地诱哄:“叫我……云裳,叫我。”
云裳隐约听到,刚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就被一通挞伐,一瞬怀疑是自己叫了。
她不知道如何改口,叫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又听到苏承霸道的语气:“爱我么?嗯?说爱我!”
云裳被涌动的情潮冲击得几乎要坐不住,苏承说什么她都不想再计较,着急慌忙地就答:“爱……啊啊……爱,最爱你……”
“给不给我?”
“……给,都给你……”
苏承连威逼带利诱,听到所有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怕知道云裳也许并非真心,却也情难自禁,更难提还能顺着她的央求而收敛。
云裳想骂他出尔反尔,被兜头而来高潮冲散了神志,搭在他肩头的一条小腿乱颤,连脚尖都绷得笔直。
苏承修长的指节旋即轻抚上去,捏着她粉嫩的脚心重新放回自己臂弯下安抚,由身后看身上的长衣长裤未见一丝凌乱,微正起身的时候几滴淋漓潮湿了琴凳下的地毯。
他当先坐在琴凳上,解开的裤扣间欲望明显,瞧着与他斯文俊秀的面容都不甚符合。
云裳别开眼,甬道的颤动未歇,她并着腿坐在琴盖上不敢动,腿心不自觉的缩动总会带起可压抑的酥麻。碍于苏承的面儿她没好意思直接捂着那处,只能难耐地捏紧裙子。
苏承没收拾自己,显然也不打算就此算了,长指捏着她脚尖揉了揉,从她裙角探入一路点到大腿,径自摸到湿乎乎的芳草。
“不要……都流出来了……”
云裳慌忙压着裙子不让他摸,他听了眼神略变,云裳愈发挡不住他。
“是我失策了,弄脏你的裙子。”
云裳还纳闷他怎么忽然有此善心了,就见他豁然起身,掀开自己的裙子再度闯了进来。
还没合拢的贝肉一下被冲开,那阵酥麻霎时四散,云裳竟是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凝滞的湿润一下淌开。
“这样就流不出来了。”苏承轻咬着她的唇,气息轻吐,饱胀的欲望深入之后尽数滑出,将蜜口流淌的浓浊刮蹭到位,方又一举而入,将之密密实实堵在了温热的花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