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父!他竟然虐奸亲生女儿!
胡彪不由分说,就把亲生闺女搡倒在床上。胡倩以为爸爸又要打她,急忙挥臂挡住了脸。她还要靠这张俊俏的脸吃饭,可不能给毁容了。
不料爸爸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反而对她做出了一个让她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动作: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她的乳房。
“禽兽!你要干啥?我可是你亲生的闺女!”一对丰乳被爸爸的双手抓得生疼,胡倩惊得俏脸煞白,急忙去拨拉爸爸的双手。爸爸的手可是用来搬砖的,力道大得很,她一个小娇滴滴的小闺女又怎么扒拉得动?
“别人用也是用,我用一下怎么了?”胡彪今天并没有喝酒,神智清醒得很,他就是想肏他的亲生闺女。
胡倩张口就要大叫,被爸爸一巴掌就把嘴巴甩得鲜血淋漓。“敢叫唤老子就宰了你!”胡彪恶狠狠地盯着闺女说。
半年前就曾被爸爸打断过腿,依他的凶狠劲儿,搞不好真会宰了她。胡倩不敢再出声,却一口血沫吐到了爸爸脸上。胡彪抹了一把脸,直起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阳具已经挺立起来,又黑又粗又长。胡倩只看了一眼爸爸的这根丑陋的东西,立刻就别过了脸。“随他便吧,从小就被他不当人看待,这事迟早都会发生!”胡倩大睁着空洞的双眼,心里想着。
任由爸爸粗暴撕下了自己的裤子,还机械地主动张开了两条雪白的细腿。主动张开双腿是胡倩的职业习惯,不过她这一次面对的不是顾客,是他亲生的父亲。
阴道干涩,还有些痉挛,很难肏得进去。胡彪喘着粗气,急得抓耳挠腮,眼睛一转,看到了饭桌上的半瓶花生油。
有了花生油的润滑,虽然还是吃力,阳具终于挤进了半个龟头。“害臊了吧?好意思肏你亲闺女?”胡倩吃痛之下,转过了脑袋,咬牙冷冷地看着爸爸。
“你就是这根大屌肏出来的,老子害什么臊?”胡彪黝黑的面皮因情欲而变得胀红,他脸红可不是因为害臊了。
胡倩冷笑,拿这只禽兽确实没办法。索性配合点,让他快点结束算了。胡倩把两条细腿又张大了一些,高高举起,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板住了两瓣翘臀。
这下门户大张,爸爸的大黑屌可以顺利肏进去了。“小骚货还挺识时务!”胡彪见闺女如此配合,乐得张开了大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口水都流出来了。
胡彪两手捏住闺女粉嫩的腿腕,腰间猛然发力,“噗呲!”乌黑的大阳具就尽根肏进了他闺女的小小的阴道中。
不愧是砖厂工人,胡彪这熊瞎子一般的身体确实强壮,虽然一停不停,飞快地肏弄,三伏天的出租房里风扇都没有打开,胡彪不但一滴汗都没有流,接连大起大落地肏了几百下了,还是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
胡倩小巧苗条的身子被爸爸撞得几乎飞了起来,长发甩来甩去,头都要晕了,小屄里却除了胀痛酸麻,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
爸爸的这根大黑屌,比她接待过的所有顾客的屌都要粗长持久,每肏一下都能狠狠穿过她的G点,一直肏歪了花心。但胡倩别说感觉到快感了,没难过到晕死过去就不了。
灌到闺女嫩屄里的花生油虽多,但时间太长,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大黑屌又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再狠狠地全根肏进,猛烈极速的大肏大抽之间,花生油早已甩得没剩几滴了,渐渐地小嫩屄里面便不再滑腻,重又变得生涩起来。
胡倩马上就要痛晕过去,大黑屌的硕大龟头也几乎被磨破了皮,胡彪终于停了下来。他本来想再给小嫩屄里灌点花生油,闺女却在这时候忍不住剧痛开口说话了。
“禽兽!咬我的脖子下面吧!”胡倩说。她身体上的敏感点很多,但唯有肩颈周边最为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她立刻就会全身酥软饭化成一滩水。
胡彪不明白闺女的意思,这她娘地是啥喜好?“老子又不是狗,咬你的脖子干啥?”胡彪一脸纳闷地问他闺女。
“你不如狗!……猪狗不如!……”胡倩先是厌恶地回了她爸爸一句,又接着说了下去:“你舔咬一下我的脖子,屄里就有水了……”
“原来如此,死丫头也不早说,老子早就眼馋你的细皮嫩肉了,只是刚才忙着肏你的小屄,还没腾出空来而已……”胡彪口遮拦地对闺女污言秽语着,双眼直直地盯着闺女颀长的脖子下面那弯精致白皙的锁骨,喉结窜动咽下一大口口水,立刻就探下了脑袋,张开流着口水的大臭嘴,一口就咬住了闺女锁骨处的一大块嫩肉。
“啊~”胡倩长声惨叫,这只禽兽太狠了,咬得那么重,几乎撕下了他闺女一块肉来。幸好他很快松开了牙齿,开始贪婪地用粗糙的长舌去舔舐了。
胡彪一天三包烟两瓶酒,平生从来没刷过牙。尽管鼻子里闻到一股股的恶臭,胡倩还是浑身颤抖了起来。锁骨里翻滚的长舌虽然粗暴,但温热有力,又湿润粗糙,少女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区域立刻被挑起了情欲。
小嫩屄里一阵麻痒,宫颈猛然一缩,立刻向粉红的屄肉里喷出大量的淫液。“禽兽!快肏你闺女吧!……”轮到胡倩忍不下去了,此刻小嫩屄里麻痒难忍,只想让男人的大屌填满,再也顾不上这个男人是谁了。
胡彪只觉得肏在闺女小嫩屄里的大黑屌骤然被温热的淫液包裹,舒服得脊背一抖,又听闺女娇声催促自己,不仅心中大乐,立刻抬起头,猛烈耸动起紧实黝黑的屁股,大黑屌再次在亲生闺女的小嫩屄里猛烈肏弄起来。
胡倩歪转脑袋,屏住呼吸,紧闭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的男人是谁。小嫩屄被肏得太舒服了,胡倩开始长一声短一声的纵声淫叫起来。
“哥哥……再使点劲……肏死人家算了……”
“喔……大叔……我的亲爷爷……人家又来了又来了……”
“呜呜呜……好人……你肏死我了……”
胡倩爽到神魂颠倒,星眸半闪,小口微张,不住地胡言乱语起来。
“肏你娘的!把你肏恣了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个死丫头是真浪!什么爷爷哥哥的?!我是你亲爹!”胡彪虽然口里咒骂,但心中并未生气。
胡彪被闺女的淫叫搞得兴致更加高涨,阔掌上翻,捉住闺女的两只滑腻的脚丫就用力攥在手心,一边胯下发狠,大黑屌几乎要把他亲闺女从她的小嫩屄里穿透。
两只白嫩敏感的脚心突然被温暖的大掌握住,胡倩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小嫩屄骤然紧缩,死死咬住了她爸爸的大黑屌,一大股淫液又从子宫深处奔涌而出……
不停歇地肏了一个多钟头了,尽管体质强悍,大黑屌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胡彪将大黑屌从他闺女的小嫩屄中猛然全部抽出,随着大黑屌带出的闺女的淫水四溅,胡彪咬紧了一口的大黑牙,腰部用尽了全身的蛮力,大黑屌最后一次狠狠地肏进了他闺女湿淋淋的小嫩屄最深处……
随着胡彪的狂吼、胡倩的媚叫,精液灌满了小嫩屄……
“好闺女……给我生个孙子……”胡彪终于累了,一堵墙似的轰然倒塌在他亲生闺女的嫩滑的肚皮上,大臭嘴中喃喃自语着……
………………
胡彪算得上勤劳,但吃喝嫖赌样样不落,还整日家暴妻女。妻子原以为他年纪大了就会收敛,谁想他却越老越混账起来。妻子再也受不了一贫如洗的生活和他整日的毒打,就撇下唯一的女儿跟野男人跑了。
妻子原本是个妓女,在嫖客胡彪的哄骗下嫁给了他。婚后不久就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女儿模样特别像她妈妈,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皮肤又白又嫩。
原本以为胡彪虽然是个农民,但他身高体壮,又很勤劳,她自己做妓几年来也攒了不少钱,他们的日子肯定过得差不到哪去。
不料生下女儿后,胡彪就换了一副面皮,不仅动辄就翻她的老底,骂她是个万人骑过的婊子,还在下工之后吃喝嫖赌地拼命挥霍,不仅败光了她不菲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欠债倒还勉强能够忍受,但非人的虐待毒打横竖受不得,她一身的细皮嫩肉,如何经得起一个熊瞎子般强壮的莽汉整日地拳打脚踢?
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被毒打到昏死几次之后,妻子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要带着女儿离他而去。
妻子凭着过人的姿色,没费多少力气就将村中最英俊的小伙子勾引到手,两人虽然商定了要私奔,但小伙子坚决不同意带她女儿一起走。
几经踌躇之后,妻子终于做出了决定,孩子没了可以再生,称意的男人跑了可就再难遇到了。她狠下了心,撇下了年幼的女儿跟小伙子私奔到天边去了。
胡彪家族衰败,人丁不旺,村中胡家只剩他这一户,偏偏将及学龄时又父母双亡。撇下他兄妹两人相依为命,自此在世上再没有第三个亲人,别说像其他孩子一样上学了,饭都吃不上,兄妹两人只好靠偷盗乞讨为生。
穷人总是被人瞧不起的,况且既是孤儿又是小偷?两人从小就受尽了冷眼嘲弄,妹妹的人性还算正常,但哥哥小小年纪内心就扭曲到了极点。
幸好他天生蛮力,成人之后便以卖力为生。卖力得来的钱,除了吃喝,就是嫖娼。胡彪原本器大,多次嫖娼之后,活也好了起来。
频繁嫖娼,嫖资也很不菲,卖力气能挣几个钱?如今治安森严,偷是偷不得了,只好预支工资,多次预支之后,老板就再也不肯给他了。
二十五岁的健壮青年性欲正当旺盛,况且如胡彪者,除了肏屄再也没有任何生活乐趣,突然没了屄肏他如何受得住?竟然把目标锁定了他的妹妹。
在胡彪的三观里,除了吃喝就是肏屄,是屄就能肏,不管是谁的屄。妹妹比他小七岁,也已经满十八岁了,想来小屄也早已经长好了。
别看哥哥又黑又壮,长得和黑瞎子没啥两样。妹妹可不一样,父母在世的时候说过,妹妹长得像她早年夭折的姑姑,虽然不是十分漂亮,但也算肤白貌美了。
妹妹也是一天学没上过,小时候跟着她哥哥乞讨盗窃,长大一点就负责给做工的哥哥的做饭洗衣什么的。
虽然只有三间草房,一贫如洗,但妹妹很是整洁能干,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小小年纪就练就了一手厨艺,什么蒸馒头做面条,切咸菜丝炒鸡蛋,熬白菜炖萝卜……样样都会。
这天胡彪下工之后已经天黑,提着好不容易赊来的两瓶二锅头进到院里,就发现墙角处的大盆里照例放满了清水。
夏天太阳毒,晒了一整天温热得很,这是妹妹给他准备的洗澡水。
刚刚回到屋里坐定,妹妹就端来了两盘下酒菜。
土豆块,咸菜丝炒鸡蛋,就着喝点小酒惬意得很。惬意归惬意,小酒却越喝越大,不到一个小时,两瓶酒就全部喝进了肚里。
胡彪酒量虽大,平素却喝不了这许多的,一般也就喝半斤多点。今晚他是刻意多喝了些,因为他要接着酒劲做一件事。
肏自己的亲妹妹,在混账胡彪眼里,虽然远远算不上伤天害理,但他自幼和妹妹相依为命,不喝点酒还是有点不忍心下手的。
两瓶酒下肚,大黑屌胀得更难受了。妹妹就坐在身边蘸着菜汁啃馒头,小屁股就挨在他的大腿上。
胡彪向妹妹挪动了一下,嗯,这小屁股的确是还算丰满的,居然相当有弹性。那还等什么?准备开始吧。
哥哥还是心疼妹妹的,直到她吃完了饭才开始做事。
“你洗了澡了?”胡彪眼角撇着一尘不染的床上,一边问妹妹。
“没呢,哥哥先洗吧,水尽着你用。我身上不脏,洗不洗都行。”妹妹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冲哥哥怯怯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