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动武威,招惹是非
徐优进没有坐下来的意思,他是满腔热血沸腾。阿秀就伸手拉起他的手,走到了一张椅子前,让他坐下来。就在这个时刻,徐优进把带来的三百块大洋,递给了阿秀。阿秀不接,他就硬是塞到了她的手里,并说:“这是师父交代过的,这钱一定要还。”阿秀见他如此的执着,也就接在了手里。这时接着说:“你给我爹爹出气,那是应该的。不过,你别这么心急,等我爹爹把话说完,再去也不迟。”徐优进这才强耐住性子,坐在了椅子上。
山本太郎见徐优进坐了下来,就换了下坐着的姿势,显得很艰难的样子。阿秀想过去帮一把,他却向她摆了摆手,阻止了她。这时他又叹了一口气,就轻声说:“这话说来话长,说起来,都怪我这人不争气。横山码头是我们家祖辈几代经营过的码头,一直生意都很红火。在我父辈去世后,由于我的年龄小,经营不善,生意下滑。后来有人看上了这个码头,就从我手里抢占了去。这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我们父女斗不过他们,一直过着躲躲藏藏、暗天日的日子,我又始终忘不掉我们的码头。就在前几天,我想偷偷的过去看一看眼码头,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结果把我打成这样。后来又有几个人把我拖出码头,扔到了荒郊野外,幸亏阿秀找到了我,才得以活命,可是这伤,已是落到了身上。”话后,又痛苦的哀叹了一声。
山本太郎的这一番话,再一次激起了徐优进的愤怒,他咬牙切齿的说:“这些混蛋!真的欺人太甚!”接着问:“大伯,这个横山码头在哪个地方?那个航主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帮你们把码头夺回来。”山本太郎又叹了一口气,接着问:“你一个人能行吗?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徐优进就信心十足的说:“不是我说大话,保证能帮你们把码头夺回来。”
山本太郎点点头,审视了一下徐优进的表情,料想他是认真的,接着又说:“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一顿又说:“码头在闸北的一角,航主名叫郑显秀。阿秀对那里熟悉,就让她给你带路去。”徐优进一听,心里满意,心想:“有阿秀带路,就不愁找不到地方了。”不由的回头看了眼阿秀。阿秀就含羞的向他点了点头。接着两个人就要动身向外走。
就在这时,山本太郎又把他们叫住说:“我名叫王占休。码头夺回来后,就叫郑显秀写上契约,归在我的名下,让他按上手印,避免以后他反悔。”徐优进答应了一声,就和阿秀动身向外走。
他们出来房门,阿秀叫了两辆人力车,就直奔横山码头来。他们来到了横山码头,已是太阳平西。此时码头上的劳工,正忙忙碌碌的装卸货物。靠码头的水岸边,停靠了不少船只。阿秀对这里熟悉,他们一到了码头,她就带着徐优进直奔航主的办公室走。
他们来到了办公室门前,一人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这人身高八尺,膀匝腰圆,黝黑的皮肤,一对眼珠子就像暴出来似的。这人正是航主请来的保镖,他一见两个陌生人要进办公室,就伸手把两个人挡在了门外。接着就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徐优进没有搭理他,伸出右手捲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想把他拉开一边,却是没有拉动他。这一来,徐优进心里一凛,心想:“看来这人还有点功夫,倒是我小看他了。”保镖感觉徐优进伸手发力,就知来者不善,随即抬手就是一拳,向徐优进面门打来。徐优进见保镖的身手如此之快,就知也不是一个庸手。他眼看着保镖的拳头即到,一个闪身躲过,就势侧身一脚踹向保镖的胸口。
保镖只攻徐优进,没有防备,这一脚,被踹了个正着,就见他被踹的蹬蹬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保镖吃了大亏,心里暴怒,他爬起身来,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就又向徐优进迎面扑来。徐优进见招拆招,这时一个下蹲身,接着一个扫堂腿,向保镖下盘狂扫过去。保镖躲闪不及,一下子扑倒到地上。这两招过后,把保镖率的不轻,但保镖还是没有怯战,他一个急翻身,接着一个乌龙绞柱,腾地就从地上站起身来。
徐优进看到保镖这样的骁勇,心里也挺佩服,眼看着保镖站起身,他没有趁人之危的进攻,就站在原地,眼看着他。保镖心里不服气,刚站起身来,就是一个腾空脚,向徐优进胸前踢来。这时场外围过来不少码头上的劳工,他们不知这两人为什么打斗?也没有上前给保镖帮忙。徐优进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怕夜长梦多,就想速战速决。
这里他见保镖一脚腾空踢来,急忙来了一个身子四十五度大扳腰。待他躲过保镖的脚后,接着伸手抓住保镖的后脚跟,一个顺手牵羊,向前一带。这一来,保镖的身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平身率到了地上。这一次,徐优进没有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垫步向前,然后一脚踩到了保镖的脖子上,保镖再也动弹不得了,就在地上躺着,没了反抗的余力。
就在这时,从房里走出一个中年人来。他来到了近前,向徐优进一抱拳,很委婉的说:“请好汉手下留情!不知好汉来此闹事,事出何因?”徐优进看了眼他,就问:“你是这里的航主?”中年人点头哈腰的说:“鄙人就是。不知好汉找我何事?”
徐优进一听他就是航主,这时王占休被打的惨状,又浮现到了眼前。他出手一招锁喉手,伸手把航主的咽喉锁住,就狠狠的说:“你为什么要抢占别人的码头,还要出手伤人?”航主被问的莫名其妙,这明明是中生有,就断断续续的说:“没有······呀!码头是我买下的······最近也没有打过人。”
阿秀在一旁争辩说:“你说谎!明明是你抢占了我家码头,还打伤人。现在拒不承认,还说是你买的码头。”航主本想与阿秀争辩,被徐优进锁喉的手,不由的一用力,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再说了,他的话,徐优进根本听不心里去。这时徐优进不由分说,就恶狠狠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把码头归还给人家。不然的话,我就让你们二人现在就送命。”说完这话,又是手上一用力。
航主感到咽喉疼痛难忍,又总不能把性命丢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徐优进见他点头答应,心里想起临来王占休的嘱咐,就说:“空口凭,你要写张契约;此码头归还给王占休了,并按上手印,我就让你们活着离开。”航主一时没有点头,他觉得这是蛮道理的做法,明着抢了我的码头,还要反咬一口,心里就是不舒服。
徐优进见他不愿意写契约,锁喉的手,又是一用力,把航主疼的哼哼了两声,接着就点点头。徐优进见他已点头答应,锁喉的手,向前用力一推,就把航主从房门外推进了房里,然后又说:“你快写!不然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这话时,他的脚往下一沉,保镖疼的嗷嗷直叫。
航主见状,在生死面前,只有选生,哀叹了一声,就垂头丧气的走到桌前,铺纸写了一张契约,又按上自己的手印。回头递到徐优进手里说:“英雄,契约写好。请收下。”徐优进接过看了一遍,随即又转身递给了阿秀。
就在此刻,一个头戴烂毡帽的小伙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他来到了徐优进面前,就气喘吁吁的说:“少侠快跑!有警探来这里抓人了。要知来人是谁,请看下回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