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
突然几个衣着同一,训练有素的侍卫突然闯进来,闯入眼帘的是一片晃眼壮硕的后背,
虽未看到女子分毫肌肤,但也能猜到是那健硕男子粗蛮地捉住一娇小女子,不顾小女娘的求情呼叫,横冲直撞地在对方发泄。
一瞬间,几个侍卫呆滞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魏钦一副被人打扰的不耐烦地样子,随手将床边的烛台扬手掷出去,呵斥道:
“滚出去!”
周身气场犹如山间猛虎般威慑人心魄,
被砸到的侍卫连忙认栽捂着胸口道歉赔礼,毕竟能来到碧华楼消费的人本就是非富即贵的,本就是他们肆意闯入,打扰了对方的兴致,他可不想贼还没有抓到,还替自家主子惹麻烦。
主动关门,带着其他人到别处去搜寻。
人走后,魏钦细微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赶快起身,拉上衣服
身下的女人闷哼磨着锦单,一直喊热,脸蛋娇红嫩滑,一双杏眼此刻泪盈满眶,眼神痴迷绻缱地看着他,
魏钦也不是柳下惠,被勾得口干舌燥,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早在进门前就闻见女子身上的药草香,仔细寻找,发现后腰束腰中藏了一个药囊,利落地掏出匕首,划破布袋,霎时一骨碌冲鼻香味窜出来,
是石菖蒲
有提神通窍之效
晒干的石菖蒲嚼着还有一丝甘甜,香味顺着鼻子将气血,关窍,空洞都打开了,总算冷静下来。
可这女人中了情毒,需与人交合才能解毒。
魏钦清醒后恢复了一派冷酷情的姿态,他可不会和这样的女人交合,就算从这二楼跳下去,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眼瞅着急得就要脱衣服,根据以往经验,他拿起匕首抓着女子纤细的手,避过手中的老茧,控制力度刺在指尖放血,
“嘶~好痛,哪个王八羔子扎老子。”十指连心,裴卿禾感觉一阵刺痛,连脚带踢地挣扎,
魏钦瞬间黑脸,想直接走人,但是……
算了,
沉声威胁着
“死女人,你再乱动,我剁了你手脚。”
哪知躁动的女人根本没听见,随手一巴掌甩过魏钦的脸,
“啪”
声音清澈突兀,脸上一顿火辣辣。
魏钦似是被打懵了,女人还在梦幻里嗤嗤发笑,
要不是看她这情态娇柔的样子,他定然以为对方在戏弄自己,要不是看在她是个不可多得的郎中,真想一掌拍死她。
魏钦沉住气,将自己的斗篷把女人一裹,将她抗在肩上,扔进浴桶里,
冰冷的凉水瞬间淹没全身,寒风腊月的凛冬里,裴卿禾瞬间清醒,再是什么风花雪月,情动难耐都冲得一干二净了。
裴卿禾神台清明些,就看着一张不愠的冷面脸,激得她一窜溜地坐起来。
男人微眯着眼,闪过一丝冷意。
裴卿禾这才吓醒,看见对方冷峻的脸上赫然一记红通的巴掌印,稍稍回想,堪着脸,顶着压力的道谢:
“我刚刚胡言乱语,胡作非为,您莫怪,哈啊哈哈”颤着身子边打哈哈,边站起来。
却被一柄铸银虎纹的奇长剑柄压了回去,她缓缓直起眼正视对方,歪着头表示不解,
谁知,对方勾唇坏笑,嘲讽道:
“这位小女娘怕是中毒不浅,还是多泡泡,免得待会又发疯。”
“哼,明明我刚刚也帮你了,看你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又受人追杀,非奸即盗,没有我,你就被那些人逮住了。”裴卿禾稍有不服气地反驳道。
“呵,你一个女子,在这花楼里,还身中情毒,神色慌张,乱开房门,对着陌生男子拉拉扯扯,你又是什么好人。”
“你!”裴卿禾气得咋舌,“你刚刚还那样那样对我。女孩子的清白多重要,我也没找你算账。”
一想到自己被这死女人又亲又摸有打的,还被如此污蔑,气上心头,竟一下毒发吐血。
脑门嗡嗡作响,一阵眩晕突发地险些站不住,魏钦双手倚在厚实的木桶边,圈住还在水中坐着的裴卿禾。
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裴卿禾也被着一幕吓懵了,怕是自己给人家好好的少年郎气吐血了。
对方还直勾勾地看着她,这眼神看得有点心里发毛,
裴卿禾有些没底气地嘀咕:
“干嘛看着我,看你印堂有些发青,毒气上涌,口吐鲜血,是毒素堵塞血管关窍所致。可不是我气的。”
魏钦气得要在吐血一次,对方果然会医术,可也显然已经忘记了之前要救自己承诺,高冷自傲如自己,定是不会主动开口求人。
看着女人发丝睫毛处闪烁着光亮,水滴如珍珠般一颗一颗掉落,人长得挺好看,却一脸傻样。
哼!
魏钦瞥她一眼便板着脸转过去。
裴卿禾辜地想:干嘛呀,搞得我好像是个负心汉一样,诚然我会医术,但我也没有义务救……
叮!
裴卿禾骤然想到了自己保命的话。这才赶忙从桶里爬出来,扶着男人坚韧的手臂走到床边上,利落准确地把脉探查病情。
看了好一会儿,神色越发严肃正经。
魏钦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害怕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
眼珠子都跟着女人的动作转动。
裴卿禾苦恼地深思
“嗯……”
魏钦紧张地手指微微蜷缩,磨挲着锦缎。
“啧!”
嗓子眼都提起来了。
裴卿禾看对方神色慌张,情绪上下的样子,终于是憋不住了,哈哈地笑起来。
是嘛,明明就是一个少年郎,装得那么严肃凶狠做甚。
看见对方如墨一般深沉的脸色,裴卿禾也不敢多加玩弄,正色到:
“你所中之毒,能解!”
之后从胸口处掏出一个小药包,里面是一颗鲜红圆润的药丸,她趁其不备就将药丸塞进对方的口中,然后迅速拿起腰间的的九素银针在其修长紧实的脖颈上扎上几针。
动作利落干净,运针举止之间尽显熟练凛然。
魏钦一口黑血就闷着嗓子吐出来,面容红润,青筋直冒,内里劲力终是通畅阻,如决堤之洪泱泱淌过周身。
正巧,这时打更的声音从窗下传来,在激奋欢扬的烟花之地自是如细蝇小声,不足挂齿,但是还是被耳尖的裴卿禾听着了,她心神一紧,忧心夜色太晚,不好回相府。
趁着男人还在调息时期,她眼神流转,机灵地拿着旁边的笔墨在男人脸上化了只乌龟,偷偷猫走,还一脸嘴欠地回怼着:
“拜拜了您嘞,再也不见哈!”
在运功中的魏钦紧咬住牙,下颌出咬肌微微突起,心中愤然:“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