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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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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死,但是他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眼前的野炊锅里正煮着深褐色的汤,汤勺搅动着那团深渊,里面散发出酱料的浓咸味,锅底还翻出来一些颜色不太新鲜的蔬菜块。

丹恒面前多了个碗,他总算把目光移过来,机械的伸出手端着那个碗。

甚至不能说是碗,因为那就是他们开的某个比较完整的罐头盒子——当然,烫手。

青年喝了口汤,尽管加了许多水来稀释奇怪的香料味道——好吧,也不一定是奇怪,但是谁连着喝了这么久的罐头汤也要疯,他已经连着喝了三天了。

丹恒面表情的捧着罐头盒,指尖摩挲着不平整的铁皮边缘,他很想拿这玩意盖到另一个人头上再把他的脸按进沸腾的锅里给这没什么味道的难吃食物一点新的调料——大概会变得更难吃。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对。他很想死,但是他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你易感期什么时候。”

刃拿着勺子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丹恒,于是问话人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

青年得到了一个让人火大的答案,偏偏男人表情淡漠,并不是有意而为的想挑衅,而是他确实,屁也不知道。

“你想要了吗。”

那张嘴里又说出来一句欠揍的话,丹恒这次是真的把手里的罐头盒扔过去了,男人头顶被锋锐边缘划破流了点血,刃摸了摸脑袋,突然站起来走过去把丹恒按在地上。

属于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覆盖而来,丹恒感觉每吸一口气喉咙里都是火辣辣的痛,他下面一凉——裤子被扒了。

“洗手……啊!”

他软了腰,避难所的床质量不是特别好,尤其是在昨天晚上刚被大幅度使用过的情况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

手指停留在流着水的穴口绕了几圈探进去,湿滑的甬道吸的男人头皮发麻,他不自觉的又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发情期的ga几乎不需要多么扩张就能容纳进性器,刃拽着丹恒的小腿插进去,青年拿枕头捂着脸发出不知道痛苦还是爽的呻吟。

“哈啊……哈……呕……”

那根东西直接顶到了最里面,顶端撞到了一块颇有弹性的肉块,丹恒下意识的把腰抬起来想往上爬,男人死死地抓着他膝盖弯把人钉在身下。

青年前面泄了,泄在男人手上和自己的小腹上。

“你不要……撞……呕……我要,吐了……”

ga咬牙切齿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apha,他瞪人的时候毫威慑力,甚至因为发情期的缘故,让刃更有一种想操死他的冲动。

他确实也是这么做了,男人仗着身高优势和性别优势发了狠往里撞,撞的那个肉环愈发用力的吸着龟头,那里面出现了小缝,挨草的人伸出手试图掐着男人脖子让他滚出去,但是那根凶器还是毫不留情的捅到里面,丹恒感觉他哭的口水都糊了嗓子眼大声咳嗽还在打嗝,他用力掐着刃,但是恐惧的发现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烫……

男人低下头,他眼神不比丹恒清明多少,嘴唇摩擦着青年湿漉漉的脖子试图咬一口。

“滚出去,射,射外面……啊!”

他腰部以下小腹那里酸软发痛的要命,交合处全都是喷出来高潮的水,丹恒掩耳盗铃的捂着脖子后面,男人乐的看他自顾不暇的模样。

好痛,好烫,好满……

等发情期的ga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宫内成结了。

他大腿全都是指印和咬痕,未曾闭合的腔口还往床单上流出白浊,发情期高潮让他脑子不清楚,下体空虚更慎。

真他妈的够了。

丹恒力的躺在床上,头顶的节能灯惨白惨白的,没等他休息一会刃又把他拉起来了。

他给了对方一拳,本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男人被他一拳打的倒在床上,生了锈的铁发出不堪负重的悲鸣,丹恒骑在刃身上,男人被他一拳打中面门,鼻血流了出来。

这姿势也间接导致了那根造孽的东西贴在青年自己的阴户,龟头剐蹭过阴蒂,阴唇留恋的挤压着那根柱体,试图让主人把这玩意吃进去。丹恒确实又开始发热了,该死的发情期……

他低头看着小腹那根戳上来的肉棍,腰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柔软的两瓣穴肉包裹着柱体,他腔调也不自觉变得柔媚开始呻吟。

好舒服……蹭着好舒服……

阴蒂突然压在发硬的柱体上狠狠剐蹭,他张嘴就是满足的叹声,他抖着腿低头,看见男人正伸出手捏着他屁股往那根玩意上面怼。

“丹恒。”

刃抬起头看着他,漂亮的青年脸上正遍布情欲的红色。

“你批流水了。”

[两天前]

“丹恒,你批流水了。”

这话如此尴尬,说这话的场合更加尴尬。那时候他在干嘛?

哦,拿手里的刀捅刃,两个人都灰头土脸的。

颇为晦气的初见场景——丹恒接到的任务是暗杀一位军团高层,而刃那边的任务——好吧他也不知道这人是来干嘛的。

刚砍完人还没擦完脸上的血这家伙就冲过来和他扭打在一起了,等丹恒拧着他胳膊思考是先卸胳膊还是先卸手腕的时候,还没死绝的任务目标按下了旁边的自毁按钮。

没有爆炸的痛觉,待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烟消失后两个人就来到了这处名之地。

一座似乎被遗忘的都市。

“让你的人把我们带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你。”

冷兵器插在男人锁骨那,刃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看着他。

“通讯失联了。”

耳麦里甚至连沙沙的电流噪音都没有,这意味着在这座星球根本没有屏蔽装置,而是根本一个接收器都不存在。

“这是哪。”

“我不知道。”

刃安静的抬起头看着他,青年刚把他的手腕掰脱臼了,他仿佛累了一样呈现大字躺在地上,连胸口插着的匕首都没拔。

他看着丹恒晃悠悠起身去探寻周遭,在心里倒数。

数到三千零五十秒的时候他回来了。丹恒就维持着跨坐在他身上压着小腹的姿势拔掉了他胸口的刀,他摸了摸男人的耳朵拔掉骨传导耳机塞进自己耳朵。

毫动静,和他的一样。

“你没有找到人。”

“闭嘴。”

丹恒自己都没注意到呼吸有点紊乱,他摸着刃的衣服,手指划过男人优越的身材摸向裤子。

然后摸到了自己坐着的大鼓包。

“大吗。”

“再多嘴就把你下面切了。”

他找到刃的通讯终端,遗憾的发现它根本都开不了机。

丹恒骂了一句,想把手里的通讯砸了又忍了忍收回去。

他刚刚查了周边,什么都没有……仿佛这钢筋巨兽的城池里只有他们两个活人。

连时钟都是机械的而不是电子的。

丹恒正想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意识的拿下面摩擦着刃的裤裆……他脸色一变摸了摸后脖颈——抑制贴掉了。

空气里除了生锈的金属味道和尘土的味道还多了一丝丝的月桂叶味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似乎他的发情期提前了,怎么回事。

他本就心猿意马脑子一团乱麻,意识摩擦的行为也欲盖弥彰的顿住了,结果刃却没有眼力见的说出这种让人头大的话。

换以前丹恒听见死对头公司的死对头同行杀手这么嘲讽自己早就冲上去拼了,但是现在他盯着男人的唇居然想亲上去。

“闭嘴。”

他闭上眼,但是鼻子里除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还闻到了另一股味道……像是削铅笔的时候的木屑味道,他以为是废弃城市里的尘土味,等这破味越来越浓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该死的,被一个apha诱导发情了。

之前测匹配度调配就有猎头开玩笑说他好像和对家某王牌杀手的匹配度比较高,暗示他跳槽。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概率还是砸到了自己头上。

没有抑制剂,没有防护措施,什么都没有。

丹恒已经连抬起胳膊都困难了,他死死盯着男人的红瞳,身子往前一倾就贴上刃的嘴唇,他贪婪的掐着男人脖子汲取apha的味道,青年自己的裤子已经在漏了,他能感受到那里包着一汪水。

三月七和穹他们都是bta,黑塔空间站里的大部分也都是bta,他这还是第一次彻底意义上的接触成年apha,往常能用抑制剂糊弄的发情期仿佛触底反弹一样让欲望占满了整个躯壳。

他哆哆嗦嗦的解开男人的裤子,一根东西弹了出来。

[大吗。]

他耳边突然响起来男人的话。

本来只想隔着裤子蹭一下,但是那根东西弹到了自己的阴户上,酸麻的爽直冲脑壳,他腰一软就跪趴在了刃身上。

龟头隔着裤子压在阴蒂和阴户上,男人突然往上一顶,丹恒下意识叫了出来,他腿软的动弹不得,只能恐惧的搂住这个满身血腥味和木屑味道的男人。

刃维持着一个不徐不疾的速度往上顶,丹恒硬生生被这操作顶到高潮了,整个下半身都是麻软的,以至于男人自己把手接上,反客为主的开始脱他裤子都没反应。

剥下来的裤子上沾满了精斑和流出来的水。

“等,等一下……”

刃扶着自己那根玩意对准了湿乎乎的穴口,丹恒屁股下面垫着两个人的外套裤子恐惧的瞪大眼,他伸出手抓住刃的手腕试图阻止对方。

但他忘记了,对方同样被自己的信息素诱导了。

“进不来的!你个混蛋给我滚出去!”

丹恒尾音直接变了调,他眼前空白一片,眼前的事物都模糊成一片天旋地转,回过神他已经自觉的掰着腿根配合男人的进攻。

月桂叶的味道已经浓的人要发昏了,丹恒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催眠了,不然怎么扭着腰在人胯下求饶。

对,因为那玩意大的扯淡,他扯着嗓子在吼。

吼出来的是什么话他就没法确定了,看刃操他这力度估计骂了不少脏话给对方。

脆弱的甬道第一次迎来彻底被填满的发情期就是这种超脱体验,紧的丹恒要翻白眼过去了,好在发情期的ga论是痛还是酸都能转换成快感。

男人开始往里顶,丹恒只得自暴自弃的掰开穴口试图让这个进入过程不那么痛苦,手指上的茧剐蹭过阴蒂爽的他又用力吸了吸体内那根玩意。

他要死了。

刃似乎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空着的手压在那颗小小的肉块上碾动。

这刺激太超过了,丹恒平时根本不做春梦也没有自渎的爱好,这操作差点把他弄得背过气去。

是以刃顶到生殖腔口的时间他才仿佛如梦初醒一样瞪大眼睛。

“那里,那里不行……不行!”

男人的回答是弯下腰咬住他的嘴,然后顺便把人翻了个身,丹恒把脸埋在胳膊里揪着地上的外套呜咽。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发情热潮的腔口装模作样欲迎还拒几下就被操开了。

发硬的性器顶进来的时候他要吐了,张着嘴大喘气,咳嗽的满脸都是泪。

好痛!

“不要射里面……拔出去……”

他后脖颈的腺体被人咬住发了狠的用牙挤,仿佛是要挤出更多的味道,丹恒痛的昂起脖子。

他这样扬起脖子,屁股又被人抬高钉在性器上操,腰和小腹不堪负重摇摇欲坠,青年感觉自己要被顶吐了,他哭着喊了出来,非说些什么求饶的浪荡话,那精液的量也太多了,他一阵尿意袭来,迫不及待想把那些东西弄出去。

微凉的液体把他小腹撑满了,后脖颈的腺体被人咬的鲜血淋漓。

要怎么和杨叔他们解释呢。

他被人捆着双手换了个姿势打开腿操进去,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丹恒咬着嘴唇呻吟。

出了个任务,把自己清白交出去了,还被永久标记了。

当然,道歉和保证的前提是他们先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这是个见鬼的地方。

挨完操丹恒被刃抱在怀里往外走,他那种发情状态好了点,指挥这个人肉代步仪去了自己先前找过的某个疑似居民楼的地方。

三楼以上已经是残垣断壁了,二楼还勉强能看出来房间,刃把他放到这神似避难所的房间里,丹恒扶着墙坐在还算干净的床上。

屋子的厨房里找到了不少罐头和密封的大米冻干固态水等。

“没有人。”

刃沉默的站在丹恒面前,青年低着头,他被撕烂的后颈领口那还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刃舔了舔嘴唇。

“如果你只是想操我,你的目的做到了。”

丹恒面表情的看着他。

“告诉我,这连鬼都没有的地方到底怎么出去。”

“我不知道。”

男人盯着他。

“卡芙卡告诉我,那家伙的收藏室里有东西……让我去拿第三排第二列的藏品。”

然后目标人物按下自毁装置,他们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废弃都市。

丹恒突然闷哼了一声,刃走过去想查看情况,结果他伸出手抓住自己胳膊,再抬起头眼底已经满是情欲。

好不容易开了阀破了处的发情期怎么可能是只操一次就能解决的。

他们已经在这待了三天了,丹恒每天就是机械的醒过来,吃饭,被操,和刃出门查看地形找出去的办法,一所获的回来,被操到睡着,然后再醒过来,重复上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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