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梨园鬼伶×被欺骗的可怜献祭品你
他那么爱你,总不能想着害你吧?
“乖,睡觉吧,我会永远陪你。”
黎阅替你收拾好床铺,像是怕你换到新环境失眠,眸光柔和地安慰着你。
昏暗漆黑的屋里,阴风刮进了破洞窗户,布帘缓缓飘开,紧靠墙角的木柜边缘倏地出现一只脚。
两米多高的黑影立在你床头,身体瘦挑得足以把人吓疯。
他面表情地学着黎阅对你的样子,把脸贴在你的左胸,感受温热阮肤与心脏跳动。
你背叛了他。
硬冷青灰的手死死掐住你的脖子,尖锐指甲紧陷肉里,鲜血逐渐溢满整片皮肤。
重度缺氧感扩散至全身。
鬼伶附身欣赏起你痛苦扭曲的表情,你躺在床上拼命咳嗽,脸憋成了肝色。
混沌梦里,你亲眼看着一个与自己面容相同的女孩,被腐烂流脓的手硬扯进棺材,耳边却是自己的哭喊。
棺旁槐树上吊挂着的血肉模糊的青年睁眼看向你,开裂嘴角张张合合,被凄惨哭声所掩盖。
“你是我的。”
清醒前,你终于看懂最后四个字。
······
黎阅侧身闭眼,搭在你腰间的手臂却格外用力。
没事的,你今晚不会死,你们还有最后一天的时间共处······他刻意对自己说道。
床头,鬼伶歪头打量着黎阅,认出他正是之前与你接吻的人,漆白的脸瞬间划下两条触目血泪。
这就是你选的奸夫是吗?
他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唇,气味果然很恶臭,不过为了你,他愿意勉强牺牲自己,帮你吃掉对方和你肚里的杂种。
只是,你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了哦~
······
模糊中,你似乎被人灌喂了一碗液体,眼前一沉,你彻底失去意识。
头顶是土沙洒落的阵阵重响,你徐徐清醒,发现自己被关进一具黑不见光的木棺,身上衣物也变得湿漉漉的,一股浓烈铁锈味儿扑鼻而来。
你助地朝外拍打棺板,短暂停顿后,回复你的却是更窒息绝望的填埋。
深爱你多年的丈夫要把你活埋闷死。
黎阅仿佛不知疲惫,举起铁锹不断地往坑里砸土,嘴边挂着痴癫似的疯笑,快了······你马上就能与他永生永世相伴了······
坑缘淌着的黑血沿着地缝逐渐流向石台。
受人供奉的木像长着张和鬼伶一样的脸,脚边摆满祭品,此时雕刻出的面具嘴角却硬生开裂至耳根,向黎阅后背伸出了尖牙——
空荡荡的宅院,大红灯笼被阴风吹得摇曳,诡异红光从窗户照进,感受到不适的你才悠悠转醒。
入目可见刷满红漆的墙上贴着几张褪色“囍”字,这、这是哪里?
惊慌失措的你挪下床跑出门外,眼前是几处通往未知的长廊走道,你忍着惧意朝其中一条走去,却猛地撞到一具如死尸般冰冷僵硬的人影,你低头踉跄几步,却迟迟不敢抬头。
你怕,你真的好怕啊······梦里的东西要来现实找你了吗······
“新~娘~子~入~洞~房~”
遥远又近似耳边的尖细唱喊从四处传来,你抖着脑袋将目光向上慢移,一张半边被腐蚀成枯烂白骨的脸倏地映入眼帘。
你眼睛瞬间瞪大,嘴里却阒然声,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你······是······我······的······”
粘稠的血混合着不明浑液滴落在你脸上,鬼伶秽渍斑斑的戏服下,是一根足够你手臂那么粗、沾满污浊的巨长肉柱,正抵在你的腿间不断分泌出浓黑黏物。
你瞬间被恶心得直往地上干呕,再顾不上什么害怕。
这么肮脏的东西,绝不可以进到你的体内!不可以啊!
早已死掉百年的鬼伶可不会照顾你的想法,他现在,只想遵从自己的欲望与你交配。
你眼睁睁看着对方拨开自己身下的衣物,被躁意充斥的性器胀得肿大,充血发紫的血管纹路很快遍布整根硬物,随后狠怼进脆弱不堪的嫩穴,直插宫口。
“啊!!!”
强烈的痛意霎时到抵达了峰顶,你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把厚刀劈开,嚎哭着蜷起身子,额角疼得直冒冷汗。
巨刃碾过层层肉褶,经过一处软壁时尤其发力蹂躏,稀透汁水宛如从海绵里挤压溢出似的,喷溅着打湿腿根。
见你仍在试图挣扎着逃离,鬼伶狠狠把你薅回原位,肉器深埋进屄道肏干抽送,像是要把你肏熟肏烂。
你被他顶得嘤声哭叫,翻眼吐舌的力神情看上去仿若一只濒死的雌畜,湿穴失禁般地朝口外洒出几朵水花,蚌缝两边颤颤巍巍地向外翻着,又被插入的硬柱捣往内里。
性器的猛然冲撞使你整个人都被迫摇晃,量大而法承受的快感涌过全身,你受不住地仰起细颈,却不知此幕恰好刺进鬼伶眼中。
他伸手掐紧你下巴,一边把青灰坏死的指尖骤然捅入喉咙,尖锐指甲意刮破口腔粘膜,刺痛感令你穴道剧幅收缩。
鬼伶动作稍顿片刻,抽插忽然变得迅速猛烈,腔壁被肏得拼命绞紧硬茎不放,却仍旧抵不过那根丑陋器官的撞击。
爬满臊腥味儿的黑紫色菇头不断揉磨着宫胞洞口,上下疼痒交杂的快慰将你意识送达了顶峰,屄口被强制性泄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放过我吧······”
小腹被巨器顶成一个突兀圆球,你根本合不拢腿,只能抽搐着肚子迎接下一场的灌溉。
不要······你会被肏死在这儿的······
你哭了太久,险些晕厥过去,鬼伶直接把你拖到床上,继续永休止地强暴着你。
失去知觉的死尸永久不会感到累,他只知道用那根不符常理的粗壮肉器肏你数遍,直到你肚中尚未成型的胎儿脱离子宫。
凄清鬼宅里,你含泪望着屋顶,身上却压了具恐怖骇人的男尸,不断将大股大股的黑浊灌进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