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
果酒不容易醉人,带着些果甘和木涩,喝到嘴里没有那样浓烈的酒气,酸酸甜甜的。然果酒到底也算是酒的一种,酒这种东西,总是难免引人生出愁绪。
阴不负捧着酒盏,想到自己捏到的那一片薄薄的甲片,叹了口气:“穿着那样的甲,怎么防得住那些刀剑。”
“......要好起来了,老大说他拐了个很厉害的军师回来......”骆枕匣学着阴如故斯斯文文的模样将酒盏抓在手里,继续道:“钱会有的,粮也会有的......兵器盔甲也会有的......”
阴不负听见他这话,歪过头稍作思索:“我好像认得你说的这个人,前两天去营里帮忙的时候瞧见过......是不是拽着萧将军灌药的那个青衣书生?高高的、瘦瘦的,有点凶的那个?”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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