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
从前在讲座时,时酝与他闲聊提起“说不定应该留在后方,至少还有一个人也在这里”,当时他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会是那个特殊的人,可现在看来,显然特殊的人是那位原凛少将才对。
毕业典礼的台上,他风度翩翩泰然自若地站在时酝的身边,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完全成熟的气息,少将的军礼服上绶带勋章以及肩章都带着华丽的光芒,就好像能够站在时酝身边、被她所期待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他而已,没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偏偏是那个让他心怀愧疚不安的原凛。
切萨雷少尉只是勉强地笑了笑,无话可说,从小被教育得八面玲珑圆滑至极的他,现在说不出任何一句违心的客套话来,喉咙也堵得发痛。
“他们应该就在前面尽头右转处的大厅里,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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