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暗系悬丝缕,飞蹄踏尘惊碎玉
听见齐雪嘟囔着“不想怀孕”,薛意心头微微一颤,自己也不懂是喜是忧。
虽一身疲惫,他仍强打精神,仔细为二人清理完毕,方揽着她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他早早起身,骑着“百花”马去了临安县。回春堂刚开门,尚无客人,掌柜朱大夫是位白发老媪,正举着一只玉镯子用老花眼紧盯着琢磨。
“朱大夫,有劳您给我配一副不伤身的避子汤药。”
见薛意进来,她有些惊喜:“小意啊,你来得正好……”她忙将镯子放柜台上推向对面,“你快帮我瞧瞧,这镯子是买给儿媳的,别是让人骗了。”
薛意接过端详片刻:“飘花灵动,质地水润,不错。”
朱大夫眉开眼笑,忽又想起正事,转身走向那面顶天立地的百子柜。黄杨木的抽屉上粘着泛黄的药名贴,她边抓药边絮叨:“想不到你一个男儿家对珠宝这般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