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的呢?仔细想想,或许是从他们诞下第一个真正属于自己孩子的那一刻,一切都不一样了。
没人再问我冷不冷,饿不饿,没人再给我带小玩具,属于我的那盏床头灯也没有了。
在最炎热的时节,我的房间搬到了仓库,那时距nV人临产还有俩个月。
仓库紧挨着两人的房间,偶尔我能听见他们因为孩子的名字吵得天翻地覆,说起来,我的名字那时叫什么呢?
似乎也是有个离字,毕竟从他们决心通过抛弃我来减轻家里负担的那刻起,他们就不再喊我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喂”“那个谁”“小畜生”“蛀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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