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程帜，担心内疚，酒吧意外，弄清楚了心意

秦绾想不明白，就没有再想，回去的路上跟一个人擦肩而过，没有注意太多，但身的那刻突然被他从身后抱住，刚要挣扎就听见他痛苦助的哭腔。

“学姐，对不起，不要走。”

秦绾刚才还淡漠的情绪瞬间产生很大波动，摸到腰上抱住自己的双手，很凉。

“程帜。”

“我只是碰巧看到你，我忍不住，学姐，我就抱几分钟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滴到肩膀上的湿润让秦绾知道他哭了，心里茫然失措的揪紧，想要安慰安慰他，但让他这么伤心就是自己造成的。

“别哭了，只是一场交易，你总不能真的爱上我了吧？”

“可是我爱你是在交易之前！”

程帜痛苦伤心的低哑吼声让她心尖发麻，忍不住转过身，摘下黑色的口罩和帽子，露出那双通红到充斥血丝的眼睛，头发凌乱散在额前，湿湿的很狼狈。

“程帜，我心里有靳辰扬，对你来说不公平。”

“我不在乎……”

程帜哀伤又炽热的目光直直盯着她，说不出的滋味，即便是推开他也让秦绾失神到没办法回去影厅，在给靳辰扬发了信息后就直接打车回家。

“小姐，程少爷今天来过。”

“嗯……他来做什么了？”

管家顿了顿，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他说如果这张卡让你们之间的一切就只是个交易，那他不要这些，感情怎么可以用金钱来交换呢？”

秦绾拿住卡的手指有点发僵，想起刚才在电影院说过的那些话，第一次想要去找程帜再好好说清楚。

管家也沉默着低下头，想好了说辞才又看向她：“小姐，程帜那个孩子对你的心思我看的很清楚，你和靳少爷之间的事我也了解，但感情不能兼得。”

秦绾嗯了一声，往楼上走去，拐弯的时候想到什么看向楼下的管家：“那你说我该得哪个？”

“小姐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秦绾握紧了手里的卡片，在嫩红的手心里印出两道刻痕，不疼又突兀的让人在意。

“你清楚，你真正喜欢的是程帜。”

管家沉稳的声音戳破了最后一层遮掩，真实又迷惑。

“但我跟靳辰扬才是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感情，而且还在一起过……”

“小姐，你真的喜欢靳辰扬又怎么可能会对程少爷念念不忘。”

“我让他走了。”

“您没有。”

秦绾转身进了房间，她确实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不喜欢程帜，只是说怎么会不喜欢靳辰扬呢？

她从来都不知道靳辰扬会在这个时候回国，找上程帜是聊消遣，对程帜心动是情不自禁，让程帜离开是……

但不管怎么说，她心里放不下靳辰扬，就能跟程帜在一起。

影院里程帜哀伤的样子就像是梦魇一样让她忘不掉，她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喜欢程帜的，但是好复杂，靳辰扬的存在太突兀了，根本法忽视。

到底还有哪里没有弄清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