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攻生气好难哄:叫宝宝操菊穴(H)
“啊啊……”
淫乱的汁液喷在空气中,弄湿了墨隐的床褥,空气中飘散着淫靡的性爱气味。还有血腥味。白月临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一部分落在了床塌上,慢慢晕染出一片猩红色的花朵。
白月临瘫软的身子被钉在鹿角上面,被墨隐接入怀中,发丝是潮的,热汗冷汗把他的长发打湿了,他皱着一张充满痛苦的脸,脸色惨白。
白月临在迷糊中听到了水声,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仿佛还骑在墨隐的鸡巴上面晃荡起伏。
不要……
不要再欺负我了!……
墨隐撑在白月临迷蒙的眼前,拨开他汗湿的长发,急切叫道:“白月临!仙尊,仙尊!……你怎么样……醒醒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墨隐施法治疗了白月临的皮外伤,白月临盯着墨隐的脸,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漂亮的眼眸,伸出手去摸墨隐温热的脸庞,大颗眼泪掉落下来,哑声道:“小乖,我们,非得这样吗?”
墨隐看着泪眼朦胧的白月临,一下顿住了,他心底的恨意早就被白月临的眼泪给溶解了,看着白月临伤心难过的样子,墨隐心疼又委屈。他索性将话说开,一字一句地道:“白月临,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吗?当初说的爱我的话,是不是都是骗我的?”说到这里,哽咽的墨隐眼泪一并落下。
骚逼被抽插出来的淫水儿不合时宜地顺着白月临的股间淋漓地流出,但白月临现在并没有心思理会,反而忍着已经疗愈平的伤口泛出来的隐隐疼痛捧着墨隐的脸真诚得说爱他。不是骗他的。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墨隐甩开白月临覆上来的手,别扭地擦掉眼泪,嘴角勉强噙起一个嘲弄的笑容,“你一早和别人定了亲事,其实你巴不得我死掉吧?换个男人继续玩?”
方才的质问气势全乘十倍化作了愧疚,
白月临听到墨隐这句戳心窝子的问话,脸色逐渐发白,眼睛里隐隐又浮上来泪光。
墨隐盯着他看,“是不是盼着我魂飞魄散了才好?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再来打扰你的美满生活,是不是?”墨隐说完这句话心里不觉得快慰,反而被自己的臆想气得半死。太阳穴突突地跳,青筋都绷起来了。
白月临看着他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整副心肝都被狠狠扯了一下,不由得墨隐胡思乱想,这次他死死握住了他的手心,坚定而强势地哑声道:“墨隐,我爱你……我只爱你……当初下手太重,我也没有想到。……这段时间,我很难过,如果你一直没有好起来,只怕我也会跟你一起死掉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好爱你,小乖。”因为流泪,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喘得厉害。墨隐的伤痛与气愤,他都能够理解,看着这样近乎于自残的墨隐,白月临心疼地难以附加,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着拉扯着,痛得他浑身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想到自己的确亲手杀掉了一次墨隐,想到墨隐在自己剑下一点一滴消散的样子,白月临心疼了一大片,拙嘴拙舌地道歉,颠三倒四地,“是我不好,宝宝,对不起……原谅我吧……小乖……我会对你好的……”白月临觉得自己千该万死,他不是一个好的伴侣,却还是想占有墨隐接下来的人生,厚着脸皮求谅解。
白月临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墨隐身上,许诺一个他想要的未来。
但是墨隐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哄好的,本就是年下的帅攻,自然本钱优越,白月临爱他要付出行动才可以哄好爱人。
明明刚刚受了伤的人是白月临,别扭地依偎在爱人怀中生自己让白月临受伤的闷气又委屈难过愤愤不平的却是墨隐。还要白月临耐心地来哄他。
白月临下巴磕在墨隐的肩上,环住他的脖颈,手掌摸着他好看的脸,亲昵温柔,“可不可以不生气了,宝宝。”
墨隐反手紧紧拽住了白月临的手,色厉内荏地凶他:“坏东西,以后你都不准离开我!以后你要永远只爱我一个人!”说罢,墨隐拥住了白月临的脑袋,和他缠绵地接吻。
白月临觉得怀中的墨隐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个人甜蜜欢好的好时候,新变成了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爱人,他的心软了一片,被铺天盖地袭来的墨隐的爱情袭击得得晕头转向,情难自禁,还在流骚水儿的白月临被撩拨得哪里还按捺得住,急不可耐地哀切,“宝宝,我想做爱了……小乖,操我好不好?……操我……夫君……”
墨隐摩挲着白月临被吻红的唇瓣,面色不虞地问:“不痛了?”
白月临托起墨隐的手掌去抚摸自己因为情动而热起来的脸蛋,还有些红肿的脸颊在他掌心温顺蹭动,妩媚而乖顺地说,“可以跟你做爱就不痛了。”
墨隐却不为所动,他搂住了白月临的腰,亲了亲因为自己发狂时候“家暴”打伤的白月临的脸,温情地对他道歉。
当墨隐煞有介事严肃地向白月临承诺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对他在床上粗暴的时候,却遭到了白月临强烈地反对。白月临难得扭捏,不好面对自己羞于启齿的性癖,却在墨隐恶狠狠地逼迫下“不再欺瞒”,白月临搂着墨隐淫态毕露,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粗鲁一点儿的性爱,白月临的舌头舔在墨隐的喉结上面,缠绵地吸吮和粘腻的水声响起,白月临渴求着性爱的滋润和爱抚,带着娇软粘腻的鼻音,他和墨隐面颊相贴,亲昵又温柔地轻声勾引着:“宝宝……操死我吧……”
下腹收紧,热流汇聚。
墨隐流水半勃的大鸡巴硬到发麻发痒。
还是那句话,吵架和好后的情人做爱格外猛烈。
“啊啊……”骚屁眼儿被炙热的大鸡巴狠狠满足,饥渴的身体在爱意中被狠狠顶操。“啊啊……小乖……好舒服……好棒……”粗长的大鸡巴几乎要把白月临娇小的嫩屁眼给撑爆了,可他一点也不躲,反而迎了上去,扭动着屁股主动吞咽着骚鸡巴,将墨隐的肉根彻底吞吃进肠穴里吮。
在做爱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忠实于自己欲望的人,误会解开后,在爱意氛围中和喜欢的人欢爱,是最最幸福甜蜜的事情。
墨隐被白月临夹得更舒服,白月临的后穴又嫩又紧,被操得湿乎乎地淌出水儿来,“骚宝贝儿真骚!我爱你!只有我……只有我能给你这样的快感!……”重归于好的墨隐又激动又兴奋,像一只热情的大狗,抓着白月临甩动的骚奶揉在掌心里,咬上白月临一边的大奶头,几乎咬出一圈牙印,粗鲁地操他的骚屁眼儿。“叫我!骚宝贝儿叫我!”
“嗯啊……夫君……好爽啊……宝宝……啊哈……啊啊……”夹杂着鼻音的称呼性感得要命,墨隐的骚屌在白月临的肉道里狠狠一跳,魂儿都被白月临给叫飞了。
白月临毫不扭捏地捧着满是墨隐留下的指印爱痕的一双雪乳,挺着胸黏了上来,凑上另一边的乳头还要墨隐舔弄,还道:“操深一点……啊啊……小乖……要更舒服……”
“还不够深吗?骚宝贝儿?……这样呢?……爽不爽?……”墨隐激烈地挺动腰身,白月临伸出软乎乎的双臂环住了墨隐紧实的臂膀,任由男人予取予求。肠肉被热杵一样的大鸡巴操开侵占,圆润饱满的龟头带给白月临绝对的快感,在极度的热情与兴奋中,龟棱勾起黏腻的肠液,酥麻酸痒感令白月临惶恐失控地打颤发抖,又流出大股晶莹剔透的肠液。
“好深……但是还要……嗯啊……凶一点……好喜欢……啊啊……更多一点……啊啊……别……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不要……”
一会儿要凶一点,一会儿要深一点,一会儿又说不要不要。
真是一个磨人的贱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