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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进入监狱的孱弱omega/换种/生殖腔清洗/相当于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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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农场后方是一大片房子,最大的那栋是弗兰克人常住的,一共有十层,外观是经典的维多利亚式。

大厅内,枭娜正在和汉斯告别,“我在厨房里煲了汤,如果小俞回来,记得喂给他喝一些。”她放下手里的行李,和汉斯拥抱了一下。

“事情我听父亲说了。”

“这种事我不方便继续待在这里,但你们得有个限度,我会监控家里的设备,明白吗?”枭娜叹了口气,棕色眼睛里流露出一些忧虑。尽管很担忧袁憬俞的身体,但没办法,身为弗兰克人,她和其他族人一样,不希望袁憬俞怀上一个陌生男人的孩子。

作为一名女性Apha,她已经有家室了,也是整个家族唯一一个结婚的成员。她是幸运的,没有像其他男性成员一样遗传到基因病,所以才能组建一个家庭。

“我很担心,枭娜姑姑,担心自己会伤害他……”汉斯垂着头,看起来很不安。

他以前就伤害过袁憬俞一次。那时候袁憬俞还很小,长得白皙漂亮,像块小点心一样诱人。

汉斯差点咬坏了他的腺体。

只差一点。

因为这件事,还被华尔顿人大做文章,特别是那个莫斯曼,当着媒体的面抨击弗兰克人是野兽,会咬死Oga。可以说袁憬俞当年抚养权被抢走,和汉斯那次失控脱不了干系。

“别自责,亲爱的,这不是你的……小俞也早就原谅你了,不是吗?”枭娜安慰道,“汉斯,看着我,答应我别再这样逼迫自己,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从来没有人怪你,因为你生病了,这是你自己法控制的。”

汉斯咬了咬牙,没说话。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对弗兰克人的评价都是:暴躁、恶劣、毫人性。却不知道百年来,他们饱受基因遗传病的困扰,每一个诞生的男性新生儿,都会出现身材过于高大、容易激动兴奋,缺乏耐心与同情心,性格极端暴力等特征。

这些特征从童年就开始出现。

汉斯是最倒霉的家伙,他是遗传病最严重的,人生从十几岁的年纪就开始脱离正轨,直到现在依然要靠药物来压制天性。

很多时候,他会想杀人。

“再见,姑姑。”

“再见,汉斯,下个月我会再回来一趟的。”

枭娜开车离开了弗兰克农场,她目前居住在市中心,这次回来只是看望袁憬俞。虽然没有见到,但总有机会的。

这个ga虽然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么多年的时间,早就让他成为了弗兰克家族的一份子。

袁憬俞是弗兰克人的孩子。

圣路易斯医院,袁憬俞已经醒了,他喝了几口水,被老弗兰克抱在腿上,像个小孩子一样。

几个成员跟着一起来了,他们挤在病床旁,原本病房是相当宽敞的,这样一来立马变得拥挤不少。他们长得太高大了,比门还要高,进进出出甚至要低头。

“伯伯,我在、在哪里?”袁憬俞有点犯迷糊,搂着老弗兰克的脖子,朝周围看了一圈。

“医院。”老弗兰克回答,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你还好吗?还想喝点水吗?”

袁憬俞没有回应,他总觉得耳朵里有东西堵着,听不清东西。一转身,看见了好几个人,先是被吓一跳,仔细一看,发现原来都是眼熟的伯伯们。

“嘿,你看起来好多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坏蛋,过来,让伯伯亲一口。”

在七嘴八舌的声音里,袁憬俞被递出去,大概是药物作用,他不太能分得清谁是谁,嘴巴里胡乱叫出几个名字,全是的,把几个男人逗笑了。

他们一直在亲吻袁憬俞。

很痒,干燥的嘴唇贴在皮肤上,莫名地让袁憬俞发痒。他往后缩着,想用手掌挡住亲吻,结果手腕被捏住,那些吻像雨滴一样砸到脸上,弄得脸颊红一块白一块。

“打扰一下,先生们。”

史密斯医生从外面走进病房,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助手打扮的人,推着一架银色仪器。

“各位弗兰克先生,请稍等片刻,我有话要说。”史密斯医生摁了一下仪器按钮,等它响起来时,语速飞快地开始讲解注意事项,“那么,接下来是第二步,生殖腔清洁,这一步完全依靠仪器完成。清洗时,Oga的反应会比较剧烈,生殖腔会传递超载的快感,需要安抚和控制Oga。”

“十分钟时间,清洗完生殖腔后,接下来几天必须不断往腔内填充精子。”

陈述完毕,史密斯医生拿出仪器旁的一根东西,往前走了两步,“请把他放到床上,脱下裤子,摁住双腿。”

袁憬俞被搁到床中间,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几只手在他身体上抚摸着,脱掉了病服裤子。

白白嫩嫩的臀被看了个彻底,连底下的阴茎和阴穴都露出不少,那点儿小阴蒂微微发红,撅在阴缝里翘着。

很色情。

感受到下体凉飕飕,袁憬俞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要干什么,但有人摁着他的腰和大腿,挣脱不开。

“伯伯……”他小声叫了句,脸埋在被子里,嗓音闷闷的,像是要哭了。

多可爱啊。

“乖一点,甜心,很快就会好的。”

“别哭,我们都会待在这。”

老弗兰克没有发言,只是扶着袁憬俞的腰,好让他有些力气能支撑住,不至于塌陷下去。

袁憬俞还处于发热状态,神志并不清明,他刚刚还在询问弗兰克自己在哪,但在就全部忘记,脑袋里空空如也。

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圈后颈,中间部位贴着纱布,里面包裹着发炎的腺体。

老弗兰克凑过去亲了亲那小块皮肤,其他成员效仿,小心地避开腺体。

好痒,太痒了。袁憬俞动了动脖子,他觉得很困倦,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史密斯停掉仪器,抽出一根东西,那是个坚硬的柱体,顶端是毛绒绒的小球状,它抵上肛口,直直插开肠道,那东西被肠液打湿后很滑,像只泥鳅一样,钻进了生殖腔里。内腔经过阴茎的捣干后脱垂,本来就摇摇欲坠,现在又被药液泡软了,正是最合适清洁的时候。

“哈!呜、好酸……”袁憬俞喘叫了一声,忍不住想并拢腿根,夹住那个入侵生殖腔的东西。

他的屁股抖着,肛口也一抽一缩,挤出一点儿水渍。

史密斯医生松了口气,“已经插入了,先生们,接下来不方便外人在场,我必须得离开,仪器到时间后会自动停下。”

“有任何情况请去走廊尽头找我,那里是我工作的地方。”

“感谢你,史密斯医生。”

“不必,这是工作。”

史密斯医生带着助手离开。

走廊里,年轻的助手忍不住询问,“老师,为什么要取消换种手术?那个ga已经快受孕了,不能再继续等……”

“安静,这不是我们该左右的。”史密斯扶额道。

此前,他已经问了那几个弗兰克人,取消换种手术的原因。

得到的回答是。

他们会自发进行最后一步,由多个弗兰克成员的精子来竞争,每个人能有概率取代先前陌生男人的种。

疯狂。

史密斯脑子里只有这一个词语。

因为,这种做法简直和轮奸没有差别。每个Apha都需要将精液射入生殖腔,原本二分之一的概率,会变成十几分之一,甚至更多。

目前没有过这类换种案例。

哭声传的很远,在走廊上也可以听见。因为Oga身份的特殊性,这一层已经被财大气粗的老弗兰克包下了。

“啊、啊啊!噢…噢呜呜……”袁憬俞跪趴在病床上,屁股里插着的东西不断震颤,将臀肉都震得发红,像果冻似的晃。

力道实在太大了,要将身体内部震碎一样。那种震感蔓延全身,逼得阴穴肉和阴茎饱涨着,被震得水乎乎。

袁憬俞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扯出去一些,却被一把抱起来,摁在床边沿上坐着,岔开腿被迫感受生殖腔酸胀的感受。

他的大腿中间湿透了,精液和阴穴里一会儿就要喷出汁,跟发大水了似的。特别是阴穴,中途尿了一泡,把病床弄得湿透。

“乖乖的,不要乱动。”

“他一直在射精,要不要给他捏住?”

“最好别碰他,我们离远点。”

袁憬俞哭得喘不上气,他难受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屁股里插着个东西,插的那么深,快要把肚子捅破了一样。他捂着肚子,想要摁住那个不停乱动的东西,但是怎么也做不到,顶端那个毛绒头依旧不停地刷着生殖腔,狠命刮蹭,又是钻又是甩,磨得嫩肉不停抽搐,隔一会儿就喷出一股东西。

和躺着趴着不一样,他此刻是在坐着,严严实实地压住仪器,根本掉不出来。

“不要、呜不要……伯伯,伯伯救我……”他痴痴地哭,一张脸水淋淋的,很助地去扯周围人的衣角。

有一个人不小心被扯了过去。袁憬俞像是抓住了什么救星,抱住那人的腰肢,像小狗似的闻着嗅着,嘴里不停说求救的话,“帮我,帮帮我,要死了……额呜呜……”

可是没有人帮他,一直有人在亲他的脸、额头、还有手腕,但没有人帮他弄掉屁股里的东西。

为什么……

袁憬俞失声了片刻,脚趾紧紧蜷缩着,他的生殖腔里烫得惊人,被绒毛刷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起火了似的。

他咬着嘴唇,很难捱地哭喊。

“呜!停掉,停掉……”

“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忽然,袁憬俞声调拔高了些,夹紧大腿,腿心里呲出一股水,他爽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捂住阴穴,屁股里的东西正好停下。

十分钟终于到了。

仪器自动停止运作,从Oga生殖腔内退出去。绒毛刷头从肠道里拔出,很清脆地响了一声,肛口往外翻出一圈嫩肉,又颤抖着缩回去,挤出一点浓稠的白色。这是那个Apha射进去的一小部分精液,它没来得及被生殖腔完全吸收,现在全部被洗刷出来了。

老弗兰克松开手。

袁憬俞立刻像个小布娃娃似的瘫软在床上,两条腿仍然是抖的。不光是腿,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在细细地抖,像是要坏了。

他咬着一截手指,迷蒙地看着天花板。上身只穿着件病号服,那么单薄,已经被汗水浸透。

“乖,好了,没有事了。”老弗兰克跪到袁憬俞腿间,接过一条递过来的毛巾,给他擦了擦阴穴和屁股,还有那根小阴茎。

袁憬俞呆呆地吐气,舌头缩不回去,话也说不出来,迟钝了好几分钟,才小声哭起来。

他的眼皮和鼻尖是红的,挂着眼泪,到处都是湿的。

又可怜,又漂亮。

让人看了心里有点难受,像是被什么尖锐的角撞了一下,一路酸到心口上去。

“伯伯,ay……”

听到这个称呼,老弗兰克浑身震了一下,其他人也跟着僵在原地。

老弗兰克很快回过神,用手臂穿过袁憬俞的腿弯,把他抱起来,“Day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Day……救命呀、呜救救我……”袁憬俞哭着喊,声音很小、很小,咬字也模模糊糊的,让人听不清。

偏偏房间里每一个人都听清了。

从幼时开始,袁憬俞就叫弗兰克Day了,后来抚养权被转移,华尔顿人剥夺了老弗兰克被称为父亲的权利。

袁憬俞只能叫这个救自己逃离战俘营的男人伯伯,转而去叫另一个男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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