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进入监狱的孱弱omega/换种/生殖腔清洗/相当于轮奸
艾克·弗兰克（老弗兰克）走在医院走廊里，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很差劲。早些时候，医生跟他交谈了有关袁憬俞的身体状况。
比外表看起来糟糕一百倍。
生殖腔脱垂，阴道轻微挫伤，腺体受损发炎……
现在正处于高热状态。
光是看见这些字眼就让人火大，简直法想象Oga遭到了如何对待。在监狱时，伤痕通过外表法看出。他们只见到一个正在大哭的袁憬俞，即便他被关在玻璃罩里，灰扑扑的却依然漂亮，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重大伤害。
除了，那股酒味的信息素。
老弗兰克脚步顿了顿，给南道格发去一条讯息，内容简短：找到那个Apha，如果找不到，就把沃顿抓出来。作为狱长，他会识相的。
进入病房，袁憬俞正躺在病床上，因为安睡药的缘故，他睡得安稳，被子遮挡住小半张脸，漏出一点儿轮廓。
“史密斯医生，您好，情况怎么样？”
“您好，弗兰克老爷。”史密斯医生友好地和老弗兰克握了手，作为一位科里联邦共和国的居民，当然清楚弗兰克家族是什么存在。
“情况不太好，我听保罗说了，按照您的要求，这位Oga不能生下这个孩子，对吗？”
“是。”老弗兰克回答。
“那么就不能再拖延了，我们给他做了检查，精子已经在生殖腔内留存超过二十四小时，他一定会怀上一个孩子。”史密斯低头查看先前的数据，头也不抬地，“如果这个孩子的父亲有问题，那么我建议尽快换种，必须在今天内。”
换种手术，最开始是用来提供给遭遇性侵的Oga，由于他们数量稀少，经常会被坏人觊觎。不过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很多年前，现在出台的法律严峻，普通罪犯不敢打Oga的主意，除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同时，也会提供给酒后乱性的Oga等等。
手术非常方便，只需要撑开生殖腔，往内里灌入想要替换的精子。鲜活精子活跃度高，在孕囊内会差别攻击同类精子。在彻底受孕前，属于Apha的精子只能留下一种。
一般情况下是新鲜精子赢得胜利。当然，如果原本的精子与ga匹配度过于高，那么就不一定了。
“您觉得呢？弗兰克先生。”史密斯说，“请相信我，虽然很久没有做过换种手术，但我发誓不会出任何差池。”
这里是圣路易斯医院，科里联邦共和国最顶尖的医院，史密斯医生在里面工作将近七年，名气很大，专门服务Oga。他最擅长的是有关Oga生育和受孕方面的治疗。
不过，他没料到今天会接收一个新闻上的Oga，根据报道Oga已经身亡，现在却活得好好的，并且，还被标记和成结了。
史密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联想到身体报告，如果是正常发情期，一般不会这么过火。
Apha会发狂众所皆知，所以，很多家庭会在家里安装专门的监控预警设备。
Apha在与Oga结合时，会佩戴一个项圈。项圈与监控设备系统连接，一旦身体数据或者兴奋值超标，它会根据情况释放电流，快速压制Apha的过激行为。
“有脱垂的痕迹，那就是发情期时，周围没有设备监控Apha？”史密斯医生喃喃自语，心里有一个猜测。
这是一场性侵，或者别选择的结合。
史密斯吐出一口气，把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他只是一个医生，不是警察或者法官，这种问题和他关。不论是不是性侵，那都得交给行为科学部和法务部去判定。
大概是Apha和Oga之间的吸引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多想了些。
毕竟，这是个很惹眼的家伙。
史密斯走到病床旁，调整了一下仪器，再次看向身后的老弗兰克，“如果没有问题，请找一个合适的人来当孩子父亲，我会把手术安排在晚上。”
随着仪器屏幕上颜色变化，床上的袁憬俞忽然哼了哼，像是有些不舒服，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史密斯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让两条赤裸的腿出现在视野里。Oga的身体完美得像是石膏艺术品，它们白皙柔软，并拢在一起，一根透明细管子从病号服下摆延伸到仪器里，里面灌着红褐色的药液，连接进身体的某个部位。
“嘿，小家伙，是温度太高吗？”史密斯医生看了一眼时间，将文件搁置到一旁，“嗯，足够了，差不多可以停止。”
袁憬俞法回答问题，他仰着头，大腿处持续痉挛，半分钟后恢复正常，然后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的姿势。
这样一来，屁股就暴露在外。
两瓣雪色的臀，中间插了一根细管，肛口红艳艳地嘟着点儿褶皱，有种使用过度后的水润。
真可怜，肿成这样了。
“好孩子，不会太难受的。”史密斯医生习惯性地安抚道，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扶住ga的腰，捏住细管根部，将它一点点抽取出来。
还带出来了些肠液，黏糊糊的，一股信息素味儿。好在Oga佩戴了抑制手环，并不算很浓。
老弗兰克注视着这个操作。
“这是用来杀死生殖腔内带有A类信息素精子的药物，对Oga害。”史密斯医生解释道，将细管子收纳进仪器内部，“这是第一步，第二步需要清洗生殖腔，第三步才是换种。”他说话时，用湿巾给袁憬俞擦干净了臀部的水渍，再给他盖上被子。
Apha对待Oga一向是绅士的，论身份。
老弗兰克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知道换种手术必须要做，但不知道要让谁来做。
汉斯或者科赫？不，他们有遗传病的基因，绝对不能。袁憬俞的第一个孩子，不适合用弗兰克人劣质的精种。
但除了弗兰克人，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老弗兰克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对匹配度有要求吗？”
“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是活跃的精种，都能够使用。”史密斯医生耸耸肩，“不过我建议您别太随意，Oga的第一个孩子非常珍贵。”
老弗兰克沉默着。
史密斯等待回答，期间打量着这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大概有一米九，身上的皮夹克款式有些旧，但并不劣质，腰间别着一支手枪，边缘镶着黄金。最让人注意是脸部，有一半接近毁容。史密斯在脑海里思考了片刻，得出的结论是炸伤。大概有是很多年的旧伤了，愈合得差不多，只是仍然让人感到惊悚。
可以想象一下，半张脸被烧过，愈合后，五官安置回的位置不太准确。
“如果您没有合适人选，可以从医院的精子库中挑选，有非常多到了年龄却没有Oga伴侣的年轻人……”
“不，我拒绝。”弗兰克回答道。他绝不会再让袁憬俞怀上任何陌生男人的种。
弗兰克绕过史密斯医生，从病房里离开。
中午，成员们回到弗兰克农场。
“嘿！你们回来了！”科赫率先冲过去。狗吠声太嘈杂，一下子叫他注意了，从大农场的草垛上爬起来。
他和汉斯等了一整晚，发出去的讯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过来，汉斯科赫，别愣着，把猎犬们牵回去，它们恐怕饿坏了。”一个年长男人翻身下马，将牵绳扔过去。
汉斯和科赫照做，他们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但在长辈面前依然听话。弗兰克人像动物一样群居，对于血亲一向是尊重的。
“小俞呢？他没有回来吗？”科赫急迫地询问，“为什么没有带他回来？他在哪？”
“他生病了，在圣路易斯医院里，得过几天才能回来，想去探望他的话，要先等汉克回来……”
汉斯一言不发地站在后方，听到生病两个字，他吞咽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因为他听出这是掩饰的口气。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严重吗？”科赫心急如焚，追问个不停。
他从小和袁憬俞睡在一张床上，知道袁憬俞曾在战俘营被虐待过，好几个冬天差点冻死，导致身体一直不好。在抚养权被政府转交给华尔顿人后，仍然是体弱的。如今被关进那种鬼地方这么多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光想想，科赫就心慌得要命。
男人敷衍了两句，没有说清楚。论科赫怎么追问，他都没有说出个明确的意思。
“好了，科赫，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我们赶了太久的路，需要休息和洗漱。”
科赫只好闭上嘴。
南道格和弗兰克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南道格原本已经准备出发去德加州，临时又被喊了回来。
“父亲！南道格伯伯！”科赫很快发现两人，远远地喊了一声。弗兰克农场太过广阔，人和马在干草地上疾驰，就像一颗颗豆子向前滚着。
“小伙子们，去开会！”南道格浑厚的嗓音在农场里转了一圈。
“是！”
科赫转头往房子里跑，“汉斯！下来！父亲和伯伯回来了，叫我们去开会——”
开会的房子里挤满了人，老弗兰克坐在首位。
“有婚配的，或者有爱慕对象的出去。”老弗兰克说。
没有一个人离开。高大的男人们老实坐在座位上，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嘿，弗兰克，你搞什么鬼，你忘记除了枭娜我们全是光棍吗？”南道格用手肘戳了一下弗兰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老弗兰克这才记起来，在座的除了自己和南道格，其他大部分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父母大多是上一代弗兰克人，要么死于战争，要么死于敌对势力。
“医生说，小俞会怀孕。”他揉了一下眉心，缓解疲惫感，距离出发去监狱到此刻，他已经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休息。
只一句话，房子像是被冰冻了一样，瞬间凝固下来。
老弗兰克继续道，“他一定会生一个孩子，但是我们目前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妈的，谁干的，我要割掉他的屌用来泡酒喝。”
“要让小俞生下来吗？”
“我们能做什么？”
“在监狱那天我闻到了，他身上有很浓的信息素味，被Apha标记过。”
几个成员憋了半天，才说出几句话。
安静片刻，最终还是有人爆发了。
“格罗图斯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这一切全是他害的！”汉斯从座椅上站起来，恶狠狠地砸了一下桌面，将木头桌面砸出一个凹陷。
“冷静，汉斯，你今天忘记吃药了吗？”南道格被吓了一跳，起身拍了拍汉斯的肩膀，压着他坐回去。
他可没有挖苦的意思，是真的在询问汉斯有没有吃药。
汉斯法保持冷静，面部充血，脖子上的血管涨得要开裂一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冷静，我再说最后一遍。”道南格命令道，作为长辈，他当然见过汉斯发疯的样子，担心他做出蠢事，“你不是去和法务部谈判了吗？有什么结果？说说看吧。”
汉斯偏过头，拒绝对话，他的拳头攥得很紧，小臂因为施力过度紧绷着。
“好吧，不说拉倒。”南道格耸耸肩。
反正叫汉斯去谈判只是打发时间，毕竟谁会叫一个小年轻去谈这件重要的事，只是担心汉斯非要跟着一起去监狱，才随便找的借口支开他。
真正的谈判是在联邦法庭上。两个家族的掌权者和重要成员面对面，那才是真正的谈判。
他们当然知道这事绝对和格罗图斯脱不了干系。等袁憬俞从医院回来，事情会一件件解决的。
现在，没有什么比袁憬俞更重要。
“我们要怎么做？汉克，开这个会是来征求大家意见吗？”道南格抱着胳膊，笑了一声，“他活着就好，我们姓弗兰克的，这么多年就只养大了这么一个Oga，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
“好了，赶了两天路，我得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晚上再说。”道南格打了个哈欠，明天他得赶去德加州一趟，必须休息一会儿。
老弗兰克敲敲桌子，“南道格，坐下，我还有正事要说。”
道南格比了个k的手势，坐回座位上。
两分钟后，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举起了手。
似乎是同意了一个方案。